<p style="font-size:16px">我和程嘉逸在沙发上缠绵腻歪了很久。
我的头发乱了,吊带几乎快被男人扯断,白花花的x脯起伏着,空气中满是q1NgyU的气味和我们粗细不均的喘息。
程嘉逸再从我的x脯前抬起头来、点亮沙发旁的落地灯时,他微微下垂的眼角被q1NgyU染红了,整个人呈现出的状态像个初次接触xa的少年,神sE天真且无辜,嗓音也低哑:“一起去洗,好不好?”
我的身T很热,眼眶更热。
我抬起手,用指腹轻轻触碰程嘉逸高挺的鼻梁。
我舍不得离开他了,我还是贪恋他的温柔与残忍。
这样轻易能挑逗起我的q1NgyU,占据我的内心,让我的情绪为之起伏的人,我不确定以后还能不能再遇见。
为了这短暂的快乐,我愿意付诸一炬。
他嘴巴坏坏,他是别人的老公,他是与我阶级不同的上等人,可我Ai他。
这世界上有千千万万颗树,b他挺拔,b他更枝繁叶茂,甚至能为我遮风挡雨的,bb皆是。
可他们通通不是程嘉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甘愿为眼前这个人淋一场会让我卧病不起的瓢泼大雨。
我想到我放在cH0U屉里那盒少了两粒的事后避孕药,试图延缓这段关系,小心翼翼地提出不戴套的请求。
程嘉逸有一瞬的晃神,随后安抚似的,轻轻吻我的唇角:“那万一中奖了怎么办?无论流掉还是生下来,对你身T的伤害都很大。”
他垂下眼帘,避开我期盼的目光,严肃而坦诚地强调:“抱歉,我不想我的孩子是私生子。”
听见他这么诚实地提醒我的身份,我的心口传来一阵窒息的绞痛。
我强忍着心痛,挤出笑容说我可以吃事后避孕药。
程嘉逸说:“没必要。听说吃药也很伤身T。你觉得戴套影响快感吗?”
他可能是全天下唯一一个越轨还在考虑nV方身T健康的人吧。
他总是这样,用温柔平静的语调若无其事地说出最残忍的话,间接提醒我们不是一路人。
我无奈地笑,终于将内心深处最想问的问题问出了口:“程嘉逸,说实话,你是不是嫌我脏?”
程嘉逸愣了两秒,他说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