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过了很久很久,程嘉逸再次走进房间,一身浓烈的烟臭味,站在床边,凌厉的下颌线紧绷着,面sE冷峻地注视着我眉眼,像从地狱归来的圣座。
我不明白发生了何事,坐起身子,抓住他的手,仰望着他,不解地问他怎么了,是不是事情不像想象中好办。
程嘉逸没说话,眉头还是深锁着。
好一会儿后,他坐在床边,把我抱在怀里,摇了摇头:“我觉得还是太便宜他了。”
我问谁啊,是蒋凯乐吗?
程嘉逸否定道:“不是,跟你一个姓的那个畜生。我打算找几个有艾滋或者是梅毒的同,T0Ng穿他的P眼,把他玩个半Si,再给他注S点毒品,弄瞎他一只眼睛,剪掉他的舌头,再把手脚剁了。”
“但我认为仅仅只是这样太便宜他了,我应该亲手用钝刀子在他ji8上慢慢划几刀,从头给他泼上硫酸……”
这段发言咬牙切齿,画面感十足,听得我毛骨悚然:“倒也不必跟我说的那么详细。你还是别亲自动手了,再弄脏了自己不值当的。”
我心底丝毫没有对大伯的同情,唯一只担心程嘉逸手底下办事的人是否可靠,处理这件事的官员是否会保留被买通的证据,将来会不会东窗事发,牵一发而动全身。
程嘉逸淡然地笑了:“你也太小瞧我了吧。”
两秒后,程嘉逸脸sE突然变得严肃,郑重地向我解释道:“不过,我有必要跟你说清楚。自从我们好上之后,我从没带你出来过,那是因为我不懂事时X子傲,逮谁怼谁,得罪过不少人,我担心他们会对你下手。就算我没有仇人,我媳妇和她哥也不是省油的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孙晨又没有老婆,他的nV人数不胜数,我只有你一个,我不能把你变成活靶子。”
原来是这样。
原来是我的自卑敏感在作祟了。
我也如实相告:“我以前在商场买东西时见过你们夫妻。她在你身边,看起来很娇,你们很般配,我一直以为你们很相Ai。”
程嘉逸低下眉眼,无奈地笑了:“我和她之间没有这种东西。倘若我把你的话复述给她听,她一定会笑话我,「程嘉逸,N1TaMa不是找了个十几岁的小姑娘吧?相Ai?你可别恶心我了。」她一定会这么说。”
我拧程嘉逸的耳朵:“请问,你是在借用她的嘴说我单纯幼稚吗?怎么经历了那么多,还在说Ai情。”
程嘉逸唇角的弧度翘得更高了:“被你发现了啊。”
“不过,”程嘉逸深深地望着我,捧起我的脸,心疼地说:“这就是你和我们不同的地方。假如我和她有你这样的经历,我们必然走不到今天,我大概只会责备怨恨命运,选择以卵击石,玉石俱焚。”
“只怕是玉石俱焚,玉碎了,石头还完好无损。从此,这个世界上,没人记得我来过。相识的人偶然听到我逝去的消息,只会轻叹一句,好年轻的生命,可惜了。”
“这一路,你到底是怎么走过来的啊?”
说着说着,我还没怎么样呢,程嘉逸却越来越动容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看着他的神情,我觉得他就要哭出来了。
我赶忙安慰道:“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我还好,我还没碰过毒,也没有被卖去东南亚山G0uG0u。我以前认识的那些nV孩,又x1毒又被轮,怀孕了肯定不能生,也不能去正规医院做手术……”
我话还没说完,程嘉逸垂头,用嘴巴堵住我的唇:“求你别说了。”
他那副模样特别稚气可Ai,我看着他的眉眼,忍不住偷偷翘起了唇角。
看,我就说我的眼光没错。
兴许换做别人,听过我的故事,他会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