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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元春和贾珹的谈话很快就传到了雍正耳朵里。
雍正得知贾珹劝过贾元春后,贾元春终于松了口。
她不再闹着要做皇贵妃,反而接受了贵妃的位分。
雍正大松了一口气。
看到雍正脸上轻松的表情,苏培盛为难的开口,“皇上,贾侧妃说可以做贵妃,但是想要双封号。
在贤贵妃的基础上再加上德字,也就是说她想做贤德贵妃,您看这……”
苏培盛从来都没听过哪个妃子在活着的时候能获到双封号。
这个贾侧妃真是开了先例了,也不知道皇上能不能答应。
雍正十分淡定,“瑞亲王是怎么想的?”
“回皇上的话,这事儿就是瑞亲王提出来的,贾侧妃才同意了。”苏培盛觉得贾家姐弟俩的想法都很奇怪,但贵人的事他也不好质疑。
雍正得知这双封号之事乃是贾珹所提出的,当即便毫不犹豫地同意了。
毕竟,他实在没有勇气拒绝啊!
要知道,贾珹深受老天爷眷顾,战绩可查。
谁得罪了他谁倒霉。
胤禩正值壮年,仅仅只因冒犯了贾珹,便毫无征兆地一命呜呼了。
他又怎敢重蹈胤禩的覆辙呢?
然而,雍正心中还有所顾虑。
他担心一旦此事被年悠然知晓,恐怕免不了一场风波。
年羹尧为了他付出了那么多,他也不想欺负他妹妹。
于是,他赶忙嘱咐苏培盛:“你速速将此事悄悄透露给年贵妃,探听一番她对此事的看法。”
得了旨意的苏培盛不敢耽搁,一路疾行,匆匆赶到了年悠然宫中。
待见到年悠然后,他小心翼翼地将贾元春欲求双封号一事全盘托出,并满心不安地等待着年悠然的回应。
苏培盛心中祈祷,“圣兽王保佑,年贵妃可千万别迁怒我呀。”
年悠然听闻此消息时,不禁微微一怔。
但紧接着脸上便绽放出一抹释然的笑容,轻声说道:“苏公公,封妃一事应由皇上与皇后作主,没必要特地来问本宫的意见。
不过嘛,还是多谢您辛苦跑这一趟啦。”言罢,年悠然向身旁的大宫女使了个眼色。
那大宫女心领神会,当即伸手抓起一大把金花生,迅速塞进了苏培盛的手中。
苏培盛心里的大石头落了地,给年悠然道了谢后,连忙跑回去给雍正复命。
大宫女满脸疑惑地看着年悠然,轻声问道:“娘娘,那贾侧妃竟然想要双封号,简直就是贪得无厌!
她这般行径,无非就是想凸显自身的与众不同,还想借此压住您一头,您怎么就同意了?”
大宫女越说越是义愤填膺,心中着实为年悠然感到不公和委屈。
然而,年悠然听闻此言,却是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然的笑容。
“呵呵,贾元春那个蠢货,当真可笑至极!
从古至今,哪朝哪代有宫妃活着的时候能够获赐双字封号?
唯有那些已逝之人才有可能享此殊荣,看来贾元春是活得不耐烦了。
既然她一心求死,我们又何须加以阻拦呢?”
大宫女听到年悠然的话顿时如醍醐灌顶一般,豁然开朗,不禁连声赞叹道:“哎呀呀,还是娘娘您博学多才、见识广博啊!”
大宫女一边奉承着年悠然,一边暗自庆幸能跟随这样聪慧过人的主子。
贾元春那种蠢货,早晚要进冷宫。
紧接着,大宫女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神色再次变得恼怒起来。
她愤愤不平地向年悠然禀报:“娘娘,陛下已经数日未曾前来探望您了。
经过奴婢多方打探,终于弄明白了缘由。
原来,陛下竟是被一个小宫女给迷了眼。
虽然那名宫女尚未正式受封,但现如今却享受着答应的待遇。
甚至连封号都有了!”说到此处,大宫女气得直跺脚。
年悠然表情淡然,根本没把那小宫女放在眼里。
毕竟她有家世背景,有胤禛的宠爱,最关键的是她肚子里还有孩子。
那小宫女就算一时得宠又怎样,怎么也比不过她。
那些野心勃勃的宫女,最好的结果也就是封个贵人老死宫中。
要是差一点的,过不了几个月可能就香消玉殒了。
想爬龙床的宫女多了去了,年悠然如果个个都生气,可能要把自己气死。
所以她并不在意那个得宠宫女,连那个宫女的名字都没问。
而后宫中其他女人,对于这几日一直在侍寝的玫答应也没什么危机感,他们都在专心的养孩子。
只要孩子养的好,荣华富贵少不了。
她们争宠也只是为了生孩子。
梅贵人因为一身透骨香,被雍正改头换面,从胤禩的妃嫔变成了小宫女,然后又变成了玫答应。
后宫的妃嫔都没看得起她。
比起搭理一个昙花一现的宫女,后宫的妃嫔更加关注贾元春和年悠然的争斗。
今日两个人的争斗终于落下了帷幕,年悠然被封为宸贵妃,贾贾元春加封贤德贵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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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雍正为表重视,也亲自来了。
贾珹觉得雍正是演给自己看的,也不知道他有什么目的,贾珹心里警惕。
雍正在贾珹面前很给贾元春面子,一口一个爱妃叫的亲热。
贾元春笑得花枝乱颤,志得意满,她就知道皇上最喜欢的还是她。
看着雍正和贾元春在自己面前秀恩爱,贾珹觉得有些反胃。
这两个人都年纪不小了,还玩什么热恋啊,真是一点儿都不矜持。
但是补天石爱看,看的还很起劲,中年爱情故事也可以很甜嘛。
贾珹觉得补天石是真不挑食,什么都吃得下。
贾元春和雍正虽然嘴上表现的很亲近,明显眼中没什么温度,好一对貌合神离的皇帝和后妃呀。
补天石可不管那个,他就是想见识人间百态,貌合神离也很有意思。
雍正想要拉近和贾珹的关系,三番两次的把话题抛给贾珹。
但是贾珹最讨厌这种没有意义的应酬了,回话特别敷衍。
看到贾珹仍然面无表情,雍正认为自己这是没做到位啊,瑞亲王连个笑脸都没有。
他连忙吩咐苏培盛,“你去内库中挑一些珍珠头饰给贵妃,贵妃长得珠圆玉润,配珍珠正好。”
苏培盛领命带着一众太监去了内库,雍正还在背后叮嘱,“挑大的,有东珠也拿一些。”
近些日子以来,雍正可谓是忙得不可开交。
既要处理前朝政务,又要操心后宫之事,以至于都尚未腾出时间来清查一下皇帝私库里的财物。
不过雍正对此一点也不急,毕竟内库当中的奇珍异宝又不可能凭空消失不见。
单纯的他不会知道世间会有贾珹这么狗的人,竟会将内库中的物品搜刮一空,连一丁点都未留下。
此刻的贾珹正悠然自得地坐等好戏开场,脸上隐隐约约浮现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
雍正则仔细观察着贾珹的面色变化,见他神态和悦,便误以为是自己对贾元春的赏赐深得贾珹欢心。
由此,雍正暗自下定决心,日后定要经常赐予贾元春一些珍贵之物,以讨得贾珹的欢喜。
他再怎么说也是贾珹的姐夫,他不求贾诚对他有多好,只要别索他的小命就行了。
雍正还在思考讨好贾珹的一百零八种方法。
只见苏培盛大惊失色、慌里慌张地一路小跑而来,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颤声禀报:
“启禀皇上,大事不好啦!出事儿了呀!内里的东西竟然全都不见了,什么都没有了啊!”
雍正听闻此言,只觉荒诞至极,他猛地一拍桌子,怒目圆睁,呵斥道:
“放肆!简直一派胡言!内库里怎会什么都没有?朕倒要亲自去瞧个究竟!”
要知道,那内库可是历朝历代皇帝们的私房钱宝库啊!就这么凭空消失了?这绝对不可能!
想到此处,雍正心急如焚,脚步匆匆地朝着内库的方向赶去。
一旁的贾珹见状,好奇心作祟,也忙不迭地跟上前去凑这个热闹。
与此同时,贾元春却是面色阴沉如水,心中暗自揣测:莫非是苏培盛这厮故意违抗皇命,不肯将珍珠送来给自己,才编造出如此令人匪夷所思的谎言来搪塞?
然而,当众人抵达内库门前,并勒令看守内库之人开启大门后,眼前的景象却让他们瞬间瞠目结舌。
偌大的内库之中,虽说不上空空如也,但也给人一种家徒四壁的感觉。
诺大的空间里,仅剩下寥寥数个形单影只的箱子。
待他们上前打开这些箱子一瞧,里面赫然摆放着一堆灰尘,再无其他东西。
而那放置物品的架子上也都布满了厚厚的灰尘。
看管内库的张太监早就抖如筛糠,淡淡的尿骚味从他身上传来。
“皇上饶命!皇上饶命。”他除了重复这些话,不知道该说什么。
雍正恨得咬牙切齿,“废物,让你看管内库,你就是这样看管的?
我看你是监守自盗,苏培盛,把他拉下去好好审问。”
张太监吓得要死,内库财物丢失他早就知道了,但是他不敢说。
这几天他安排好了自己的徒弟和对食,静静等死。
可当这一刻真的到来的时候,他心里真是害怕极了。
张太监抬头看了一眼湛蓝的天空,露出一个决绝的笑容。
他拼尽全身的力气,挣脱开了两个小太监的钳制,直接撞墙而死。
这一辈子他都身不由己,幼年家贫,他被父母卖进宫中当太监。
其实他心里对康熙是有恨的,要不是康熙的不作为,老百姓又怎会卖儿卖女呢。
张太监来到宫中后也是一直备受欺压,他抛弃了尊严,给那些大太监当狗,最后才成为了看管内库的大太监。
但他仍然不快乐,如果他能做完整的人,又怎么会愿意成为死太监呢。
如今他死了也是一种解脱,他只希望下辈子能生活在一个好的时代,皇帝可以让他吃饱穿暖,他再也不要做太监了。
贾珹有些怜悯的看了一眼张太监的尸体,分了一丝功德气运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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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希望这个被自己连累的倒霉蛋儿,下辈子能够投身到一户富贵人家。
张太监的死激怒了雍正,他觉得内库失窃肯定跟这些太监有关系,宫中肯定还有内鬼。
于是,负责看管内库的一众太监、宫女还有侍卫们,一个不落,统统被押解至慎刑司接受审讯。
与此同时,雍正更是毫不犹豫地调动起自己所掌握的各方力量,责令他们务必以最快速度查明内库中那些珍贵宝物究竟流向何方。
要知道,宫中的每一件物品皆带有独特标识,且无一不是稀世珍品。
只要它们稍一露面,便会格外引人注目。
雍正坚信自己定然能够寻回那些本应归属于他的宝物。
当他凝视着眼前空空如也的内库时,心里还是有些憋闷。
毕竟,皇帝的私库之中收藏的皆是世间罕有的奇珍异宝,那可是大清王朝历经数代皇帝积攒下来的巨额财富啊!
如今却化为乌有,他又如何能不气恼?
然而,雍正做梦也想不到,内库中的宝物已然尽数成为了贾珹的修炼资源。
此生此世,恐怕他再也无缘目睹这些珍宝了。
待心情稍稍平复之后,雍正满脸恳切地向贾珹求助道:“瑞亲王,听闻您擅长卜卦之术,可否请您助朕追查一下这内库中的宝物在何处呢?”
其他人也都一脸期待的看着贾珹,匆匆而来的皇后更是一脸肉疼。
贾珹也没有拒绝,随随便便的掐指一算,然后一脸为难的说道:
“皇上,这些宝物应该是被皇室之人给偷运出去了,现在想追查也查不到了。”
乌拉那拉氏有些失望,“找不回来了呀?那是被谁带出去了呢?”
雍正听到贾珹的话有一种意料之中的感觉,他已经猜到贼人是谁了。
“肯定是胤禩,除了他,还有谁能随便动用内库的东西。”
雍正特别笃定,只要发生了坏事儿,绝对就是胤禩做的,毕竟在他心里胤禩最是阴险。
贾珹没有反驳雍正的话,也没有肯定他的话,反正一切都靠雍正自己去脑补。
如果最后事实和他说的有出入,那也怪不到他身上。
他又没说什么,都是雍正自己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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