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花姐!你确定他能带我们逃出这地窑?”
一身红裙的女子似乎有些犹疑道。
“确定!一定,以及肯定!”
赵春花媚眼如丝的看着我,冲红衣女眉飞色舞道。
“你们呆在酒窖两年了,是不是都喝酒上瘾啊?”
我若有所思道!
“嗯!是的!我们姐妹五个被埋在酒窑里这么久,早个个嗜酒如命!一会没有酒水入肚上脑,干啥都不得劲!”
赵春花仰望星空般盯着我道!
“那好,我们每人挑两瓶酒带上!酒瓶不要太大,够逃出牛府补充精气神就好!当然,最好选那种拿捏把握十分适手,又长又硬的金银酒器,因为这玩意还可以当防身武器用!”
说完,我自个先挑了两个恍似擂鼓瓮金锤的纯金酒瓶。拿在手里舞了舞,很是得心应手!
赵春花五姐妹见状,也都挑出了自个得心应手的酒瓶。
我带着姐妹五人一边往酒窖入口处走,一边暗自起疑……
因为我发现这五个女孩看似弱不禁风,柔若无骨!
可分明都像是有功夫在身,并且功夫不弱!
看看她们挑的酒瓶,都比我手中的大,而且一个比一个大!
尤其那个红衣甜甜,竟一手把握一个能装三十斤酒的大银壶,在她手中恍如鹅毛,翻转自如!
酒窖出口并不很远,眨眼间,到了!
我用钥匙拧开铁锁,贴耳在头顶石板上听了会,没听到丝毫声响!
这才轻轻将头顶的大石板推开一条缝,顿时,一缕月光从缝隙处渗透进地窖!
有月光,看来是晚上!这倒更有利于我们逃出牛府!
我又贴耳在缝隙处听了一会,感觉外面仍如死一般地沉寂!
但这反倒让我有些犹疑,因为我在牛府剥葱拍蒜也生活了近五年,虽然一直是牛府最不受待见的上门女婿,但好歹也算半个主人吧?
可在我印象中,牛府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无论白天黑夜,十二个时辰里都不该如此地沉寂如死啊!
这是怎么回事?
我越起疑越好奇,干脆将头顶的大石板完全移开,小心翼翼地探出了身子……
“啊!”
眼前这一幕让我难以置信!
难道这酒窖是有两个或更多个出口?我们走错了地方?
我原本以为会看到牛府那富丽堂皇的亭台楼阁,花团锦簇的后花园。
可眼前,在月光下,我看到的是一片漆黑焦土!哪还有什么灯红酒绿,富丽堂皇?
这是什么地方?牛府在哪呢?难道这儿是牛府地下酒窖的另一个出口?
“向天哥!怎么了?外面有很多人,很危险吗?”
赵春花见我愣怔了半晌没任何动静,急切地问道。
“不是!这出口外一片荒废,全没了牛府的影子,更不见一个活物!我怀疑我们走错了地方,这儿并不是酒窖出口!”
我看着眼前的一片焦土,十分不解道。
“那不更好!越看不见牛府,离牛府越远越好!管它是哪!见到月光我们就重见天日了!快走吧!”
赵春花竟突地飞起一脚,踢向我的屁股!
那力道不急不缓,刚刚好将我从地窖口踹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