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
宋江往牢里一躺,把双手垫在脑后,显得慵懒又放松。
他之前在郓城做押司,仗义疏财、结交好汉,没觉得自己在江湖多大名气,但自从杀了阎婆惜亡命,在柴进庄上遇到武松、清风山遭遇矮脚虎,以及最近遇上的石勇...
桩桩件件,都说明宋江已声名在外,即便真碰上剪径好汉,估计也听过山东及时雨,哪里会有半分危险?
宋江刚刚躺下,马上意识到窃喜不对,立刻又坐将起来。
“贤弟真想帮我,就好好留在郓城,老父很喜欢你做的包子,应该是二郎兄长教的吧?有空就代我去家里坐坐。”
“哥哥不用叮嘱,杨长也自会如此。”
“那便好,只要家中无事,宋江在外便无事,多谢了!”
“是我感谢才对,若没有你与四哥打点,小弟不可能在郓城做公人...”
“都是兄弟,都是兄弟...”
两人各自客套,都以为能感动对方,可惜杨长是上帝视角。
杨长牢里陪了宋江两月,后解送济州府、再刺配江州不表。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
自宋江解出郓州,杨长便依之前承诺,常到宋家村探望老太公。
偶尔朱仝也与他同行,一起在宋江家与老太公、宋清吃酒,并品尝杨长的薄皮包子,日子就这么慢慢流逝。
七月酷暑,人燥狗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