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夫人第一个反应了过来,瞪着眼看着病榻上的房玄龄,不敢置信道:“老爷,你要做什么?为何要将遗爱送去刑部大牢?遗爱犯了什么错?”
“爹,您为何要将孩儿送去刑部大牢?孩儿犯了什么错?”房遗爱扑通一下跪了下来,看向床榻上的房玄龄道。
房玄龄挥了挥手,下人连忙退了下去,而押着房遗爱的二名护院也在管家的招呼下退走,只有管家守在门口,以防有人偷听,显然老爷要说重要的事,不能有人偷听。
等房间内只剩下他们一家四口,房玄龄这才喘了几口气,看向房遗爱道:“你说你没放错?你今日去做了什么你不知道?我为何不让你出去你不知道?”
“爹,这又不是我的错,她高阳水性杨花还能是我的错?这简直就是有辱我房家,根本不将我房家放在眼中啊!”房遗爱狡辩道。
“你个逆子啊!”房玄龄差点一口气又背过去。
房夫人见此忙上前给房玄龄顺顺气,转头瞪了自已儿子一眼,让他少说话,没看你父亲身体抱恙吗!
“你可知今日陪着高阳公主的是谁?你不分青红皂白污蔑公主,你可知这是什么罪?”
“房府就因为你,差点被满门抄斩啊!你个逆子啊!~”房玄龄痛苦的说道,要是可以,他真想将这个逆子给杀了了事,也免得让他少活那么多年。
“爹,难道事情不是这样的?”房遗直皱着眉头道,这要是真有什么不知道的事情,那二弟这次还真是闯大祸了。
他知道,刚刚父亲去了皇宫,肯定是陛下跟自已父亲说了什么,那说明高阳公主恐怕并不是他们想的那样,跟着高阳一起去吃饭的那人恐怕真的不一般,说不定鲁莽的二弟真的做错了。
“唉,这逆子也不知怎么想的,你居然去酒楼与高阳公主大放厥词,但凡你聪明点,也能看出这定是有心人给你设套,将你引入陷阱啊!”房玄龄无奈的说道。
“爹,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您倒是说啊!”房遗爱也急了,他觉得自已做的没错,至于说有人设套引他进陷阱这根本不可能,他看的清清楚楚,跟在高阳身边的的确是个翩翩公子。
“跟高阳公主今日在酒楼吃饭的那个并不是你想的面首,那是长乐公主,长乐公主啊!”房玄龄怒吼道。
这话一出,房遗爱傻眼了,房夫人,房遗直也傻眼了。
“长乐公主?这怎么可能?这不可能,这定是皇室想要挽回颜面故意这样说的,我看着分明就是......”说道这,房遗爱不说话了。
仔细想了想,又将长乐公主的面容进行比较,这不比较还好,一比较才发现,这踏马真的是长乐公主啊。
长乐公主他自然见过,只不过当日他气极了,根本没有去想那么多,直接就对高阳公主开怼。
这样说来,他真的被人设计了?他中了他人的圈套?
自已平白无故跑去酒楼对着高阳公主一顿狂喷,骂他不守妇道,水性杨花?
要是这件事是事实就算了,可谁知道这却是个乌龙!
而现在谣言已经满天飞,怕是想阻止都阻止不了,他被有心人算计了!
“谁!!!谁如此害我,设计我!!!”房遗爱双目通红的怒吼道。
一旁的房夫人,房遗直见此也知道真的是弄错了,房遗爱怕是想起了什么,那陪着高阳公主吃饭的真的是长乐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