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些细节的东西可不是尉迟敬德能想到的,而是其夫人在其出门前千叮咛万嘱咐的,要他别放过任何一个可能出手的人。
别看此人乃是孟温礼的心腹,但这跟他尉迟敬德有什么关系,又不是他的人?
再说,最信任的人,往往才是最有可能对其出手的人。
尉迟敬德觉得夫人说的就是对的。
孟温礼倒是没注意这些,他的心里在排查到底是谁胆大妄为,派人去封尉迟敬德的店铺。
首先这人要有一定的权利,第二可以瞒过自已,让自已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出手。
二个条件一出,能做到的人可就不多了。
可惜孟温礼还是想不出到底是谁做的此事!
就在孟温礼沉思的时候,刚刚出门的二个大汉却押着一人走了进来,正是刚刚孟温礼派去调查此事的那名心腹。
见到自已的心腹被尉迟敬德的手下给押了进来,孟温礼有些怒意。
“鄂国公,你这是何意?”孟温礼看向尉迟敬德道。
“何意?来,给我们孟大人说说你们为何将他给押来!”尉迟敬德脸色微冷道,心里对自家夫人那是一百个崇拜啊,要不是听了夫人的话,他哪能想到那么多,。
自已手下他是知道的,要是此人没问题,自已手下是不会动手的。
现在将其押来,显然是这人有问题!
很可能就是这人从中作梗,派人将他的那些店铺给封了。
“禀大人,此人在您派其去调查后却没去调查,反而想要乘坐马车离开,被我们发现拦下!”
“刚刚据其交代,封我家大人店铺的人正是他,他借着大人的名头传下命令,让京兆府的人去封的店铺!”
“大人要是有异议,或者不信,可以去喊那些封店铺的人来一问便知,就知道是谁传的命令了!”两名大汉解释道。,
听到尉迟敬德手下人的解释,孟温礼脸色就黑了,千算万算,没想到是自已身边人做的。
枉自已还那么相信他,将其视作自已的心腹。
心腹居然做这样的事?这踏马哪里是心腹,完全是自已的敌人啊!
“你说,这件事是不是你做的?”
“你为何要背着我去封鄂国公的店铺?”
“你若给本官一个正当理由,本官也会维护你!”孟温礼还是有些不死心道。
或许在他看来,自已这心腹之所以这样做,想来是有什么原因才对,否则怎会做出如此荒唐的事?
心腹瞥了眼孟温礼道:“这事的确是我吩咐人做的,要说理由也就一个,鄂国公,劝你乖乖将细盐的生意交出来,这样对你对大家都好,你若一意孤行,就别怪我们对你下手!”
这话一出,尉迟敬德的眼睛就瞪大了起来,多少年了,他都没听过有人敢这样威胁他。
以往都是他威胁别人,今日倒是开了眼了,有人胆敢威胁他?
而一旁的孟温礼则是脸色大变,他不明白自已平日里任劳任怨,忠厚老实的手下为何会说出这样的一番话。
这与他印象里的人可以说是完全不同,甚至他都以为,自已身边的心腹是不是被掉包换人了。
否则有点头脑也不会说出这样失智的话啊!
“你胡说什么?快给鄂国公赔罪!”孟温礼咬着牙道。
这人是他的人,现在出了这样的事他难辞其咎,但该维护的还是得维护啊,否则他也要跟着倒霉啊。
一旦尉迟敬德将这件事捅出去,那他这位置还怎么坐得稳啊。
“赔罪?孟大人,我感谢您这些年对我的信任与栽培,今日之事你就别管了,这事不是你能插手,你能管的!”心腹瞥了眼孟温礼道。
话说的客气,实际上却有点看不起孟温礼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