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在熟睡中的长安县师爷以及县尉就被从香喷喷的被窝里给拉出来,带到了大理寺中。
当看到端坐在主位的戴胄时,二人当即就扑通跪了下来。
“大人!”
“说说吧,那店铺关闭的事到底是何人指使?别想着推脱,你们的县令已经招了,否则本官也不会深夜将你们带来这里!”
“对了,你们那县令在刚刚遭到了刺杀,要不是我的人去的快,恐怕你们那县令现在已经是一具尸体了,你们若是想成为一具尸体,我现在就可以将你们给放了!”
“那让关店之人既然能刺杀你们那县令,想来也会对你们下手,相比起刺杀县令,刺杀你们应该简单的多。”
“只要将你们杀了,县令说的话就没有人能佐证了,你们说我说的对不对?”戴胄没有丝毫波动的说道。
听到戴胄的话,二人直接傻眼。
刺杀?
店铺?
他们自然知道这是谁做的,原本有人给他们传过消息,让他们将嘴巴闭上,不该说的不要说,他们的县令也会有人将其捞出来,到时候送他们去他地上任,给一个好差事。
可现在看,不是那么回事啊,居然要杀人灭口。
没错,相对于捞出来,杀人灭口是最为简单的,而没有后患的。
留下活口,万一哪天暴露了呢?
再想到戴胄说的话,相对于刺杀县令,刺杀他们无异于更简单一些,毕竟他们可不在大理寺的监牢内,而是在外面。
要不是戴胄带他们前来,恐怕现在他们就是一具尸体了啊。
越想二人就越害怕,脑门上的汗珠也一滴滴的滴落了下来。
戴胄也不急,他相信二人会做出最明智的选择,会将知道的事都说出来,谁不怕死?更何况是这两个没骨头的软蛋。
果然,在一番挣扎后,二人相继开口说出了幕后之人。
“是长孙冲!”
“没错,是长孙冲!”
“一定是他让人来刺杀县令的!”
“让我们将罗大人店铺关掉的就是长孙冲!”
“对,是长孙冲来府衙找县令要县令关掉店铺的,当时我二人都在!”
“我可以作证县令说的没错!”
“我也可以作证!”
“大人您得保护我们啊,我们不想死啊!”
“大人,县令牢房人多吗?能让我去陪陪县令吗?”
听到二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话,戴胄翻了个白眼,还没听说谁那么想坐牢的,刚刚他的话也只是吓唬二人,没曾想将二人吓成这样。
不过二人也算是从犯了,将他们关起来也没什么,而且这是二人强烈要求关起来的,跟他可没什么关系。
挥了挥手,就有人将二人带下去暂时关押起来,也算是对二人的一种变相保护,这二人可不能死,要是死了,谁来佐证这件事。
“带人,去将长孙冲给我缉拿来!”戴胄吩咐手下道。
要说抓长孙无忌他没那权利也没那胆子,可将长孙冲抓了还是没什么问题的。
当然,他也知道,这件事长孙冲怕也只是听命行事,听的是他那老爹的命令。
他也相信县令说幕后之人是长孙无忌,可没证据啊,除非长孙冲举报自已的老爹,但这可能吗?
天威蒙蒙亮,长孙冲同样躺在温柔乡中呼呼大睡,这两天他都没回去,呆在万花楼采摘鲜花。,
主要是回家还不知老爹会如何训斥他,实在是不想回去。
还是万花楼好,有吃有喝有玩,好不快活。
再说,昨夜派人去刺杀长安县令,他也是想在这等消息,这不等着等着喝多了,睡着了。
就在这时,一阵嘈杂声在万花楼外响起,就见大批官兵举着火把将万花楼给围了起来。
对于他们这些人,想要找一些人的踪迹那太简单不过了。
第一时间就打听到长孙冲在万花楼里。
要说长孙冲若是老老实实的在家,他们想要抓长孙冲还没那么容易,可现在长孙冲却在万花楼,这抓起来就简单了。
门外,老鸨子还想阻拦一下,却被当官的直接一脚踹翻。
“给老子滚,大理寺办案你敢阻拦?不想活了吗?”
听到是大理寺办案,老鸨子就缩了缩脖子。
要是刑部的人,她可不一定怕,但大理寺是什么地方?那办的可都是官员,可不像刑部,办的大多只是民间的案子,这两者可是有本质区别的。
“长孙冲在哪里?”官员瞥了眼跌倒在地的老鸨子道。
老鸨子已经吓成鹌鹑了,哪里还敢反抗,老老实实的将长孙冲所在之地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