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驸马都尉府邸内,灯光昏暗,
跳动的青铜灯映照的杜如晦的脸阴沉不定。
杜荷一脸无奈道,“父亲,这么晚您怎么来了?”
杜如晦苦笑,“为父本是贞观四年就该病死的人,
感念陛下之恩,寻来妙应真人,才能苟延残喘,
可为父不愿在残喘之际眼睁睁见荷儿走上歧途!”
“父亲,这怎么是歧途呢,太子殿下受陛下器重,
儿追随太子前途光明,
且我妻与太子殿下兄妹情深,
父亲不必为我担忧。”
杜如晦苦笑,“太子殿下最近所做之事,吴王殿下已经警告过为父,
且此事陛下已知,
福祸相依,吴王与太子之争,我杜家不能掺合!”
东宫内,李承乾还没睡,眼前的长孙无忌也是无眠。
“舅舅,这样好吗?”李承乾还是有点忐忑,“最近父皇身边的太监给我传话,要我们收敛点。”
“有啥不好的,征收这红薯税,都是豪门子弟愿意出的,
不仅能解决广结贤才的财物问题,还能减轻太子封地的压力,
赢得仁爱怜民之心,再好不过。”长孙无忌觉得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