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谌闻言瞳孔一缩,眼神中露出一抹诧异,万万想不到其中竟然还有如此门道,帝当年横推天下居然有如此隐情。
“不管如何,主墓室就在眼前,总要去看看才是。”张谌将大自在天魔收起来,扭头看向身后被老鼠精挖掘开的主墓室大门,如今主墓室都已经被挖开了,他当然没有不进去的道理。
“走,进去看看。”张谌心中惦记着技能和点数,不说自己能不能收获宝物,如果要是有技能和点数的话,自己拾取一些也算没白来啊。
“那石碑上记载着什么?”钟象开口询问了句,声音中充满了好奇。
“看不懂!”张谌甩给钟象一个后脑勺。
“我呸,糊弄人你都不会,你刚刚那副表情是看不懂的样子吗?”
钟象没好气的道了句。
“你这个大贵族都看不懂,我一介贫民,哪里敢看得懂?”张谌阴阳怪气的道了句。
听闻张谌的话,钟象懒得搭理他,默默地跟着张谌往里走去。
又走了七八里,前方黑暗中有白光迸射,划破了死寂的黑暗,钟象看到那白光后眼睛一亮:“有宝物!”
然后二话不说抢先一步冲了过去,生怕被张谌给将宝物夺走。只是待瞧见张谌依旧站在原地不动如山,丝毫没有上前的意思,钟象脚步不由得一顿,扭头狐疑的看着张谌。
依照他对这小子的理解,如果要是有好处的话,对方怎么会不冲呢?
“你为什么不去争夺宝物?”钟象询问了一声。
张谌懒得理他,只是自顾自的走着,眼睛里金光流转,似乎在查验着什么。
钟象知晓张谌的不同寻常,此时面色严肃的跟在张谌身后,在他心中张谌是个绝不肯吃亏的主,如今居然如此小心翼翼,必定是有什么可怕的事情在潜伏。
二人来到光源入口,然后往光亮处望去,就见石室大概有二百四十平大小,石室中央有一座石台,石台周围全都是水池,水池呈现黑色,漆黑如墨不断翻滚,在那翻滚的浪潮中,似乎有一张张人脸在石台下嘶吼挣扎着,但却发不出半点声音。
而在那石台上,有一棺椁,这棺椁与寻常的棺椁不同,因为这棺椁是半截树木,那树木两米粗细,高三米,被从中间套开,里面躺着一女子。
大树上依旧有枝桠悬挂,枝桠茂绿鲜活,枝叶繁茂将女子的身形给遮盖住,只能透过枝叶的缝隙,大概看到模糊的女子轮廓。
“那是……长生柳树,有延续寿命的功效!”
“太古神魔!居然有肉身存留下来的太古魔神肉身!”
钟象看到池塘中央的树干,以及树干中静静躺着的女子,似乎睡着的睡美人一样,不由得面色狂喜,二话不说直接就冲了过去。
至于说那区区池水,虽然看起来很是怪异,但却并没有放在他的心上。
他乃是气运之子,天命所归的存在,更有麒麟之心相伴,有不死之身相随,这世上什么艰难险阻能吓退他?
最关键的是,那长生柳他势在必得!
家中老祖寿命将近,如果能获得那半截长生柳,到时候老祖的寿命不但可以延续下去,而且还能有机会增长,所以眼前的长生柳树他必须要获得。
对于钟象的动作,张谌没有阻止,因为他也想要看看,帝究竟镇压着什么东西,自己有没有机会利用勾魂锁链将对方给镇压住。
“轰~”
就在钟象腾空而起,跨上那黑色水流的时候,忽然黑色池水中传来一阵怪叫,然后就见三道黑色的人影从水池中迸射而出,手中拿着一把把黑色的长刀,径直向钟象斩杀了过去。
“不好!”钟象心脏内麒麟之心疯狂跳动,一股致命的危机传来,下一刻其周身火焰爆发,那冲得最近的两道人影直接被钟象轰碎,只是那两道黑影轰碎后化作了两道黑烟,径直向着钟象扑了过来。
钟象看到那黑烟大惊失色,知晓这不是好玩意,决不能被黑烟给扑中,连忙调动身躯中的火焰去灼烧,可谁知那黑烟居然无视了火焰,直接扑入了钟象的身躯内,然后就见钟象大惊失色,身形一闪化作虹光,从那黑色的水池上空迅速后退,径直向着洞穴外退去,刹那间越过了张谌,退到了张谌的身后。
而此时水池中的最后一道人影追赶而至,路经张谌的时候,手中黑色长刀划破空气,居然径直向张谌斩来。
“卧槽,这他妈关我什么事?又不是我闯进去的。”张谌看着对自己出手的人影,他想要跑,但自己肉体凡胎如何跑得过钟象?更跑不过那犹如幽灵一般的黑影。
好在张谌反应并不慢,手中水汽汇聚,化作了一把长刀,径直向那刺来的黑色人影招架了过去。
结果出乎张谌预料的轻松,就好像斩在了空气中,伴随着张谌的招架,只见那人影手中长刀直接被斩断,然后张谌的冰刀去势老道收刀不及,划过那黑色刀雾,直接将那人影给斩碎。
“嘭~”
黑色人影炸开,直接化作了一道雾气,向张谌身躯扑来。
张谌急忙回退,镇字符施展而出,想要将那黑色雾气镇住,但是那黑色雾气居然直接无视了镇字符,从镇字符上穿梭而过。
张谌又连忙催动正神之光抵抗,只是那黑色雾气居然无视了正神之光,正神之光好像不存在一样,就见那黑色雾气直接穿过张谌的肉身,缠绕在了张谌的灵魂上。
下一刻一道古老阴暗、晦涩的声音在张谌耳畔响起:“我诅咒,你每日夜半时分,你将会化作一只癞蛤蟆。”
随即声音消失,唯有那一缕晦涩的雾气似乎和张谌的魂魄粘连在一起,化作了一道纱衣将张谌的魂魄给笼罩住。
“这他娘的什么鬼东西?”
张谌满脸懵逼,眼神中满是无辜,他只是在旁边看看而已,怎么就莫名其妙的遭受无妄之灾了?
张谌连忙去看钟象,就见钟象站在那里,面色更加的难看。
“你怎么样?”张谌开口询问了句,此时他也没有恼怒,也没有指责被钟象给牵连到,因为二人是一体的,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谈不上谁牵连到谁。
钟象可是被两道诅咒给扑中,按理说应该比自己严重得多才是。
“我踏马被诅咒了,而且还是两道诅咒。第一道诅咒是每日子夜变成蛤蟆,第二道诅咒是每月的十五日,都必须要吃青草,否则就要化成驴子!”钟象此时脸都绿了,声音中满是恐惧,一双眸子盯着张谌:“你呢?伱怎么样?”
张谌被一道黑烟给扑中,至少也应该有一道诅咒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