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美霞瞥了自家弟弟一眼,说:“你少跟着胡说八道,我跟你三姐夫是真爱。”
容姐听得要吐了:“什么真爱!我老公是被你用情蛊控制了,你好不要脸啊!”
朱美霞的脸色已经恢复正常,冲她挑衅一笑:“你有证据吗?没有证据的话,你就是在污蔑我,我可以报警抓你。正好警察也在,你可别再次进牢里。”
想到上次容姐叫保镖把她揍进医院,而她被席牧云威胁写下谅解书,她就感到一阵憋屈。
那时候她刚把情蛊下到席牧云身体里,还没有完全控制住席牧云,席牧云偶尔是清醒的。那次被揍,席牧云刚好维持着清醒,威胁她如果不写谅解书,就不把财产转给她。她当时很想得到席家的财产,于是只能写下谅解书,幸好席牧云也把一部分财产转给了她。后来她仔细想一想,其实她根本没必要顺着席牧云,反正席牧云迟早会被她彻底控制,她到时候再让席牧云把财产转让给她就好。
不过,席牧云真是个硬骨头,哪怕现在她已经差不多控制住他,但每次她一碰他,他就会干呕。
想到这里,她不由怨毒地盯着容姐,她想不通这个老女人到底有什么魅力,能让席牧云这样优秀的男人一直惦记着,哪怕中了情蛊也要为这个老女人守身如玉。
容姐显然也想到了当初的谅解书,恍然道:“看来你只会下情蛊,不会别的邪术,不然看你这睚眦必报的性格,你肯定早就来报复我。”
季木棉:“她的确只会下情蛊,这情蛊是当初她去西南旅游时,无意间从一个将死的蛊师手中得到的。那蛊师跟人斗法失败,濒临死亡,临终前见到朱美霞,让朱美霞把他送去医院,然后留了这对情蛊给朱美霞作为报答。”
闻言,朱美霞的眉头紧紧皱了起来。
本来她听季木棉的声音是个年轻人,想着就算容初这老女人请来了道士,肯定本事也不怎么样,但此刻听到季木棉一下子算出情蛊的来历,她心里顿时生起浓浓的警惕。
季木棉对容姐说:“咱们还是先把你老公体内的情蛊取出来,你老公正被情蛊折磨,情况不太好,应该很痛苦。”
这下子容姐也急了,立即点头:“好好好,我马上去找我老公……”
季木棉:“他被关在一楼左侧第一间卧室。”
容姐立刻看向为首的警察。
警察冲她点点头。
不管怎么说,席牧云如今还是容初的丈夫,容初怀疑席牧云被囚禁,警方当然是要帮她找人的。
朱美霞一看警察和容姐要去一楼卧室,立刻挡住他们:“你们不能随便进我的房间!”
容姐冷笑:“你一看就是在心虚!”
朱美霞不搭理她,转头冲朱小弟吼:“你是死人啊,赶紧帮忙挡住他们啊!”
“可是三姐,他们……他们是警察啊……”朱小弟缩了缩脖子,怯怯地说着,躲到了他父母身后。
弹幕将这一幕看在眼里,都有些狐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