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海已经猜测出了这件事的背后很有可能是受到了两位丞相的指使,或者说两位丞相否认了这件事的发展,对这件事的发展提供的方便。
薛糖芯眉头越皱越深。
“这件事不好解决!”
孟海听到这句话,面露苦笑之色。
“如果这件事情不好解决,我也不会来寻薛姑娘帮忙了。”
薛糖芯皱着眉头思索:“所以现在的问题就是如何救出方清国,这件事不好做。”
薛糖芯话音落下,她的眉头紧皱。
坐在一旁的,还有杨儿。
杨儿瞧见自家的夫君和自己的薛姐姐同时陷入了沉默,她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于是她也低下头,用沉默表示自己现在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孟海瞧着一直都没有说话的薛糖芯,他说道:“这件事的麻烦之处就在于无法见到方清国,关于朝堂上张启信的那几桩弹劾现在谁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又无法找到方建国确认,这件事可不好办。”
薛糖芯听了孟海这番话,仍然没有任何的言语,她仍然紧皱着自己的眉头。
整个房间又是陷入了几分钟的沉默之后,薛糖芯忽然说道:“我这里有一个办法,或许可行。”
孟海双眼一亮,做出了一副洗耳恭听的姿态。
薛糖芯又是沉吟良久,这才说道。
“孟公子可还记得物极必反?也就是之前在处理天下赌场那件事的时候,孟公子用过的那一计。”
当时在处理天下赌场那桩案子的时候,幕后之人将不少的脏水都泼到了孟海的身上,企图通过这些张嘴来抓住孟海的把柄,从而彻底地制服住他。
但当时的孟海就用了物极必反的道理,让隔壁母狗加身在的脏水都引到了自己的身上,这一盆又一盆的脏水,即使是个三岁小孩都知道不是孟海所为,而且有些脏水泼得实在是太过于夸张,所以有心之人故意泼在孟海身上的那些脏水,也就混合着各种脏水消灭于无形。
薛糖芯忽然提起了这件事。
孟海眉头一皱。
他似乎明白了薛糖芯这么做的用意。
“薛姑娘的意思也是将各种张嘴引到在牢狱当中的方清国身上,虱子多了就不怕痒。张启信所弹劾方庆国的都是关于法律方面的事情,所以针对这件事,我们也可以把那些不管真的假的,甚至是前朝的脏水全部泼到方清国的身上。到时候就算想要调查这件事,这种无厘头的东西也不会调查出个结果。”
薛糖芯虽然不知道无厘头是什么意思,但是他却明白孟海这句话的意思。
她微微地点了点头,补充说道。
“这只是第一步。张启信针对方清国的各种言论都是从律法方面入手,所以物极必反的各种假冒的罪证也要从律法方面入手,只有这样才更加有说服力。毕竟方学士又不像孟公子那般脸皮厚,方学士日后还是得要做人的。”
孟海听到这里露出了一抹苦笑,但他还是连连点头。
薛糖芯又说道。
“这只是第一步,将这水搅浑。接下来的步骤更重要,那就是要想办法洗白方清国。”
孟海眉头一皱,如果要洗白方清国这又回到了事情的原点,如何才能够与方清国见面?
一定要洗白,一个人总得和人家见一面,问问他被弹劾的那些事情,哪一个是真的,哪一个是假的才好,有针对性地部署。
但是现在连人都见不到,如何才能够部署救援。
薛糖芯笑着摇了摇头。
“方清国的这个问题上,想要将其洗白,除了与方清国见面之外,还有一条计策可以使用。”
孟海瞧着薛糖芯那满脸清秀的小脸,脑海之中渐渐迷离了薛糖芯的意思。
想要洗白一个人除了为其找到证据以外,你可以想办法针对敌人,既然无法找到证据洗白朋友那就对敌人下手,如果敌人一屁股都是问题,我们敌人所说的话可信度自然也就不高了。
孟海拍了拍脑袋。
他早该想到这条计策。
当时被御史王芳弹劾的时候,他就使用了这种转移问题的方法,并没有直接回复王芳对他的弹劾。
薛糖芯看着孟海恍然大悟的表情,她捂嘴轻笑道。
“看样子孟公子已经有了主意,不过说到这里,小女子还得要再提醒一句。公子能够享受收集张启信的各种罪证,那么,张启信或者说背后的两位丞相可能也会想到这一点。你该如何搜集罪证,又该用何种手段来搪塞两位丞相,又是这件事的重中之重。”
孟海听了又是一阵连连点头。
他的双眼渐渐地变得明亮。
薛糖芯看着双眼变得明亮的孟海,她又笑着说道。
“孟公子,还有一件事与这件事有关,但是又没有太大的关系。”
孟海闻言,皱着眉头。
起初的时候他并不明白这句话中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