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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钰取出了一套全新的灌肠用具,看起来像不太好意思在祁司面前给自己灌肠,冲他抿着唇笑了笑,问:“祁哥,我可以关一下门吗?”
祁司也笑了笑,反问他:“闻总觉得呢?”
闻钰于是将门大敞着。
他安好了软管和肛管,润滑之后将肛管塞入自己的后穴,打开开关,液体不断进入肠道,将他的肚子都撑得鼓起来。
闻钰皱着眉头,那双漂亮的桃花眼都泛红了,他嗫喏着请示祁司是否可以停止。面上看着可怜又青涩的样子,可乳头都胀得有原本两倍大,更别提被绑着的、精液都快流出来的鸡巴了。
祁司看着闻钰只稍有起伏的小腹,起身走过去,摁了摁他的肚子,柔声说:“还不到你发的视频的1/2呢,怎么就不行了?”
闻钰顿时睁大了眼睛,身体僵直,背上冷汗直冒,惊慌极了。他不知道自己哪里暴露了,祁司怎么会……!
“啧。闻总真的好下贱啊,这样鸡巴都能尿精吗。真是根没用的东西。”祁司用脚踩了踩闻钰的鸡巴,沾了满脚底的粘稠白液,抬开的时候两者间还连着丝,色情极了。他在闻钰的软屁股上蹭干净了精液,就脱掉浴袍,走到另一边继续被打断的淋浴。
“明明是闻总自己主动给我发的视频,怎么还会这么吃惊呢?”
“啊,不对。小钰是高兴的吧?终于可以做我的尿壶了,是不是?”祁司看了眼闻钰的肚子,命令道,“停了吧,再灌下去尿壶就要漏了。”
闻钰听话地关闭了阀门,把肛管用卫生纸包着抽了出来。他身体微微颤抖着,像曾经在视频里做了无数次得那样,向祁司——向他的主人——展示他夸张凸起的肚子和糊满半干精液的屁股。
闻钰都快落下泪来。啊啊,祁哥、他的祁哥,竟然看了他发过去的视频,还愿意接受他做尿壶!他的露出不是一厢情愿,有人在另一端注视着他……淫贱而放荡的他。
祁哥会对着他的视频硬吗?有撸过吗?
闻钰的脸上泛起了红晕,他不想只做祁哥的尿壶了,他还想做祁哥的精盆,想被精尿射满全身,从上到下,从里到外,都被射满。
祁司洗完了,擦着头往外走,路过闻钰时弯腰摸了摸他的头:“弄好了就出来,给我吹头发。不要急,我会等你的。”
黑发垂下,落在他的颊边,形状锋利的凤眼微微弯起,连冷锐的面部线条都变得柔和。淡黄色的灯光背在他身后,在他笔直的眼睫上变成焦黄的糖浆,一路流到了闻钰的唇边。
闻钰不自觉舔了舔唇,轻声说:“祁哥……好的。”
祁司打了闻钰一棒子,又用堆成小山的甜枣把人哄得死心塌地。他查看了闻钰的催眠值,已经到了92,就开始回复祁翎祁翦的微信。两个小孩一副闷气多得都能充一个大型充气堡出来的样子,又不敢直接跟他说不想让他在朋友家过夜,就一直支支吾吾发三条撤两条地撒娇。一会儿是祁翎说没有爸爸在旁边睡不着,一会儿是祁翦说今天轮到他被爸爸插着睡了,总之就是想让祁司快点回家睡觉。
祁司一口一个“乖宝”地哄,于是祁翎和祁翦也真的很乖,很快就和祁司道了晚安,去睡觉了。
闻钰冲了澡,拿了条新的细长黑绳,把自己仔仔细细地绑了起来。白皙的肌肤上缠绕着漆黑的绳索,仿佛自愿献祭给毒蛇的羔羊。
新的细绳还比较硬,他绑着没走两步,皮肤就有了红痕。粗糙的表面摩擦着股缝,硕大的绳结在后穴处挤来推去,两颗囊袋的连接处也被勒着。闻钰的鸡巴又开始充血了。
他就这样软着腿走了出去,学着过往床伴的样子跪到了祁司腿边,把脸贴在他的大腿上。
“乖孩子。”祁司用手捧着闻钰的脸,抬起来,对他说,“可以给我吹一下头发吗?”
闻钰自然是快乐地拿出吹风机。
“小钰换了黑色的绳呢。也很好看。”祁司让闻钰平躺在床上。闻钰勒得鼓起的奶子就往两边散开,祁司用两手拢着往中间挤,试图乳交。
“小钰的奶子又大又色,不被鸡巴肏一肏真是浪费。”祁司肏着闻钰的胸,大拇指还在碾他的奶头。赤红色的乳头都被按进乳晕里,又被指尖快速刮擦,奶头变得硬挺挺的,像颗小樱桃。
闻钰的呼吸粗重了起来。
祁司用两根手指捻动他的奶头,评价道:“嗯……奶头敏感度不是很好呢。需要再调教。”
他松开了闻钰的奶子,把鸡巴插进了闻钰自觉张大的嘴里。闻钰一下子就被肏到喉咙里去,他反射性地干呕,湿窄的腔道紧紧吸着祁司的鸡巴,让祁司忍不住小幅度地狠干了几下。
他抽出被闻钰吃得水光的鸡巴,拨开了后穴处的绳结,插入了两根手指。手指一伸进去,就感受到了黏腻湿滑的触感,插两下,水声就响了起来,四根手指在穴道里抠挖,润滑液和肠液都能流一手心。
祁司换了鸡巴顶进去,过分的尺寸还是让闻钰吃得有些辛苦。穴口被撑得半透,往里凹陷着努力吞鸡巴。
', ' ')('鸡巴碾着闻钰的前列腺往里肏,穴都湿透了,一缩一缩地。闻钰从未体会过前列腺被如此刺激的感觉,他不自觉地扭腰摆臀,像是在害怕粗长的鸡巴把他捅穿,又像是在馋鸡巴,想快点全吃进去。
他嘴也合不上,口水狼狈地从嘴角流下,忘乎所以地嗯嗯叫着,痴女一样被祁司拉着手去摸自己隆起的小腹,隔着肚皮给祁司的鸡巴手淫。
“小钰很棒,吃得这么深了。”闻钰的处男穴被灌肠灌惯了,穴口很紧,里面却很能吃,祁司的鸡巴进的很顺利。湿热的肠肉裹上来,又吮又绞,层层叠叠的,像个极好极熟练的鸡巴套子。
祁司被缠得心头火起,把剩下的小半截一口气全肏了进去,掐着闻钰的大腿根掰成一字马抬高,由上至下地狠厉肏干着这口骚贱的烂穴。
黏腻的水声响成一片,闻钰的屁股才被掌掴不久,又被祁司的胯大力撞击,很快红肿起来。屁股肉又疼又爽,闻钰呜呜啊啊地哭喘,腰不停地扭,穴往祁司的胯上顶,显然被肏得爽过头了,只记得自己有个穴要被插。他一手往上攥着枕头,一手伸下去掰开自己的臀瓣,好让祁司干得更深。
祁司啧了一声,直接把人串在鸡巴上翻了个身,叫人跪好了撅起屁股,干得又狠又深,腹肌绷得紧紧的,汗水顺着紧致的线条一路下滑,混入胯间飞溅的各种液体之内。闻钰被顶得跪不住,直往前倒,吐着舌头口齿不清地求饶:“哈啊!别、好深!呜呜,要被顶啊啊啊呃!烂!噫啊啊、要烂了!”
栗子状的腺体都不需要寻找,粗大的柱身每次抽插都能剐蹭到这敏感的凸起。腺体被刺激得肿大,然而这只能使祁司更容易鞭笞这淫荡的骚处,叫闻钰射得马眼干涩,只能流出稀薄的清液来。
祁司在闻钰体内射了一次后,就把闻钰的鸡巴用他身上的绳给绑起来了。
“闻总再射下去只能射尿了。尿壶只能被尿,知道了吗?”
祁司把闻钰抱了起来,背靠在他怀里肏穴。这样的姿势,闻钰只能敞着腿往祁司鸡巴上坐,肚皮又被顶得鼓起来,小腿乱蹬把床单蹭得皱起来,借到的力却让鸡巴进的更深。
闻钰捂着小腹哭。一向风流狡黠的桃花眼湿漉漉的,鼻头都哭红了,实在可怜之极。祁司贴着闻钰的脸,握着他的腰,自己挺胯的同时使劲把人往鸡巴上摁,让闻钰的小腹上出现了可怖的形状。
闻钰看到了,哭得更厉害了,他抓着祁司的手求他:“呜啊啊、太深,太深了!!哈咿、嗯嗯!好可怕……!”他甚至被那种要穿肠烂肚的错觉吓得干呕起来,腿根抽搐,穴肉死命绞着鸡巴,屁股一抽一抽的,抵在祁司腹肌上乱扭。
祁司被绞得鸡巴都拔不出来,只能小幅度抽插,速度快得把闻钰颠得东倒西歪,摸着肚皮上隆起的一道抽噎。
“好可怕……好舒服……”闻钰咬着手指,头靠在祁司肩上,失神地呻吟,“好爽,呜呜呜……被干坏了……喜欢……”
祁司被闻钰骚得牙齿都咬紧了,一手抓着人的后颈把人按在床上,另一手捉着人的腰,让闻钰翘好屁股,狂风暴雨一样肏得人连叫都叫不出来,眼珠上翻,满面潮红,口水流了一下巴。
等祁司终于射出来的时候,闻钰的鸡巴已经在滴滴答答地漏尿了。紫红色的鸡巴在绑的严实的黑绳里艰难地流着尿,祁司一松开他,闻钰立马瘫软了下去,倒在自己尿湿的床单上,腿时不时抽搐一下。
祁司叹了口气:“真是不合格的尿壶。”
他用被子擦了擦沾满各种液体的鸡巴,站起来,尿到了闻钰背上、腿上。
淡黄的尿液就盛在脊椎那细细一道莹白的凹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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