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好在顾泽的动作利索,伤口并没有流很多血,他给陈年抹了药膏,然后擦干眼泪。
“摘了好不好?”陈年一双眼睛通红,看着极其可怜。
可顾泽没有丝毫怜悯,声音冷冰冰地说道:“这辈子都戴着它。”
陈年被关在顾泽的房间,除了白天拉开窗帘后能看到一部分外面的景色,别的都一无所知。
已经是第二次了,陈年不知道这次顾泽会关他多久。也许是永远,他在心里想。
每日三餐顾泽都会准时端进来,起初陈年不愿意吃,想用绝食来做出反抗,可顾泽总是能找到办法让他自愿吃进去。
“既然不想吃饭,那我们来吃点别的。”顾泽解开皮带,掏出自己半硬的阴茎迅速撸动几下,然后捏着陈年的后颈凑过来。
分泌出前列腺液的龟头在嘴唇上磨蹭着,陈年隐约能闻到一股淡淡的腥膻味,顾泽让他口,他只能张着小嘴吃进去。
顾泽的阴茎实在太粗长,陈年吃了一半就显得有些费劲,硕大的龟头每一次都像是要刺进他的喉咙,让他害怕不已。
最后顾泽没有射,他抽出阴茎,用纸巾随意擦拭后拉好裤子,直挺挺的东西在胯前顶起一个大包,他完全不在意。
他问陈年现在要吃饭了吗,陈年急忙点头,生怕慢了一步顾泽的阴茎又会塞回自己嘴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专门订的小圆桌被抬到床上,陈年安静地吃着饭,他知道顾泽坐在旁边,甚至听到了对方的呼吸声。
只是没多久喘息声变得越来越急促,陈年小心地朝那边看了一眼,就看见顾泽在单手抚慰自己的性器。
他脸色爆红,立马转过头不敢看,嘴里咀嚼的速度加快,却如同嚼蜡。
陈年耳边都是顾泽的声音,隐忍的,舒爽的,听得他耳根发热。
一顿饭吃得煎熬,陈年感觉自己好像发烧了,身体热得不像话,两腿间湿了一片,那些从身体里涌出的粘液说不定已经染湿了裤子,弄脏了床单。
顾泽看陈年放下了筷子,便问他有没有吃好。
“好、好了。”陈年回答的有些局促,眼神定定地看着桌上的饭菜,不敢随意乱瞟。
“吃好了就坐我身上来。”顾泽的声音嘶哑低沉,落在陈年的耳朵里像个闷雷,炸得他心神不宁。
顾泽用手射了一次,阴茎却丝毫不见疲软,他扶着陈年跨坐在自己身上,将射在肚子上的精液抹在陈年的肉穴。
“这么湿?”顾泽的手指伸进阴道里,湿热多汁的内壁被一点点破开,接受着男人的入侵和抽插。
陈年来不及回答,就被顾泽的手指送上高潮,他眼神迷离,等到有什么硬硬的东西顶在阴道口的时候,他才迷迷糊糊回过神,“要……进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