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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小，跟你一样小。”卢鳍失笑，点头赞同。
小枉瞪了他一眼，只感到十分无语。
小枉越发感觉到了卢鳍的手的不对劲，握住他的手腕，拧眉一脸不赞成：“你还想？”
卢鳍低头，尚算浓密的睫毛扇了几下，看着小枉，低下头用嘴唇触碰小枉的脸颊：“不想了，我不想了。”
小枉感觉到自己的屁股被狠狠地捏了一把。他透过镜子瞪着那头的卢鳍。
卢鳍伸出手指，轻轻地搔拨动着小枉的某些地方，一度带出了某些液体，也让小枉直接腿软。小枉双手撑着洗漱台，勉强支撑自己站着。
卢鳍凑到小枉的耳边，问道：“你怎么后面湿乎乎的，是不是没洗好，洗干净。我帮你擦干净好不好？”
小枉脸上出现了红，不知道是被浴室的热气蒸腾的还是被卢鳍的动作给搞的。
卢鳍压着小枉，白色衬衫有些松松垮垮地在小枉的身上。白衬衫时不时晃动或者皱一下，都因为卢鳍的手指的不安分。
小枉被他的动作刺激地一个抬头，笔直的脖颈上有细小的汗珠滑下来，渐渐没入胸膛，也许是汗珠有些多了，白衬衫也渐渐被沾湿了些地方，却只显出似露非露的情色意味。
卢鳍的手一直没在小枉的身后某处。是不是传出叽叽咕咕的声响。
小枉的渐渐收紧，手上的青筋根根分明。小枉的嘴里发出些细微的喘气。轻声喘气和细微的摩擦声构成了一副有些放荡的动静。
“够了……够了……”小枉微微甩头，有汗珠洒出，嘴上喃喃拒绝的话。
“是吗？”卢鳍的动作并不放慢，相反，他将手指更加深入埋入。
“是是是……”小枉紧紧抓住卢鳍的手臂，在一声喘息后，终于出来了。
“呼……还要再洗一次。”小枉小声抱怨道。
“忍不住。抱歉。”卢鳍抱住尚有些站不稳的小枉。
小枉反手推了推他：“你出去，我要自己洗。”
卢鳍顺势松手，看着小枉勉强撑着台面的手，感觉自己确实有些过火了。但是，卢鳍看到小枉身上的某些浅色的红痕，就有些控制不住自己。
他捏紧了自己的手，垂下眼，转身离开浴室。
算了。
＊
小枉洗好后就披上白色浴巾，打开门一脸警惕地看着门外，生怕卢鳍再来一次。
“卢鳍？”小枉没看到卢鳍的身影，难道被自己给气跑了？小枉皱了皱眉，动了动鼻子。
一股香味。是糖醋排骨的味道。小枉的眉头舒展了，打开衣柜，找衣服。找到一件长袖长裤，勉强卷起衣角，就拖着拖鞋打开门。
一打开门味道更加浓郁了。
小枉穿着拖鞋，哒哒哒地跑了过去。
卢鳍听到哒哒哒的跑步声，停下切菜的动作，转头看向已经打开门的小枉。
穿着不太合身的衣服的小枉显得十分嫩，像是偷穿大人衣服的孩子。卢鳍抿抿唇，控制住自己嘴角快要压不下的笑。
小枉有些不好意思地与卢鳍对视：“穿了你的衣服……我实在没有办法……”
卢鳍嗯了一声，又转过头继续切菜。灶台还在烧着汤。卢鳍有些走神。
“咕嘟咕嘟”灶台的锅叫得响亮。
“是不是煮好了？”小枉走了过去，问道。
卢鳍终于回过神地把火关掉：“好了，又一道菜。”
小枉闻着香味，哈喇子都要掉下来了：“好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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