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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振在奴营待了一个星期,这个星期让他回想起来,当初在奴营里面如同地狱一般的生活。

回去那天,教习师傅将严振丢出了奴营,“小心伺候少主,若是下次再回来,就不会像这么轻松了。”

严振点了点头,撑着身子走了出去。

一周不见,他好想主人。

回到岛上严振却不敢进去,自己犯了错也不知道主人还是不是在生气。

想了想,终究不敢进去,跪在了门外。

已经入秋,倒是不热,就是身上的伤口叫嚣着疼痛。

“严振回来了吗?”萧瞿霖坐在沙发上问着,按理说应该要回来了,怎么会没有见到人。

“回主人,严振在门口跪着。”

萧瞿霖一愣,“谁让他跪的,让他进来。”

云浮连忙出去把严振带了进来。

“主人,罪奴回来了。”严振低着头,规规矩矩,连抬头看一眼主人都不敢,尽管他很想这样做。

“回来了怎么还跪在外面?”这人,回营了一次越发死板了。

“奴,奴知错。”严振心里有些慌乱,自己刚一回来就惹了主人不喜,真是没用。

“我很吓人?”萧瞿霖有些不喜,凑到严振面前,冷冷的问。

严振感受到主人呼出的气,温热,却让人浑身发冷。

“不是,主人,主人不吓人。”严振整个人都缩成了一团。

“那你这么怕我?”萧瞿霖扯着严振的衣领,严振不敢乱动,顺着主人的力道站了起来。

“奴,奴……”严振不知道如何回话,低着头,捏着衣服。

“主人,严哥不是这么想的”邱栎看到主人发火,连忙跪在地上求情。严哥才从奴营出来,怎么受得住主人的罚。

萧瞿霖松开了手,“怎么,还演起来兄弟情深的戏码了?”

三人不敢多言,都跪在地上,等着主人发落。

“去惩戒室跪着。”萧瞿霖挥了挥手,让他们走开。眼不见为净。

“是。”三人也不敢起身,爬着去了惩戒室。

萧瞿霖却没有去惩戒室,起身走去了岛边,不知道为什么,好想看到穆栖。

走到岛边,却没有找到那个熟悉的身影。

“穆栖呢?”萧瞿霖问到。

“回少主,穆栖两日没有出现了。”一个家奴回答着,穆栖本就是罪奴,根本没有人在意他是不是出现。

两日没有出现了?萧瞿霖有些担心,“知道他住哪里吗?”

那个家奴说了一个地方,萧瞿霖连忙找了过去。

看到破烂的牛棚,萧瞿霖心被揪了起来。就住在这种地方吗。

萧瞿霖放轻脚步走了过去,看到穆栖躺在地上。

脸很红,萧瞿霖伸手摸了摸,很烫。

似乎是感受到了一丝的冰凉,穆栖舒服的哼了一声,蹭了一下。

萧瞿霖笑了笑,抱起来穆栖。

几个月而已,居然瘦了这么多,抱起来真轻。

一路把穆栖抱回了别墅,放在房间。

找来医生仔细的看过,萧瞿霖一直陪在身边,直到感觉到穆栖已经退烧了。

“等他醒了,让他喝药,吃点粥。”萧瞿霖仔细的吩咐完,才起身去了惩戒室。

三人已经跪了很久,邱栎委屈的掉着眼泪,“主人是不是不要我们了?”

这么久主人都没有来,主人都不想理他们了吗。

“没事的。”云浮安慰着邱栎。

大门被推开,听到声音,三人跪的笔直。

萧瞿霖目光在三人身上扫视着。目光落在了严振身上,满身的伤。

看样子回奴营一次,并不好过。

“我看,你们都应该回去一趟了。”萧瞿霖坐在椅子上,冷声说着,“一个星期学不乖就一个月,要不然干脆别回来了。”

“主人,奴知错,求求主人别……”严振被萧瞿霖吓到了,不顾身上的伤和膝盖的疼,爬到主人的脚边。

萧瞿霖一脚把严振踢开,严振不敢再爬过去,只能跪在原地。

萧瞿霖看着他小心翼翼的样子,却更是生气,他就对他们这么不好吗?让他们对自己如此害怕。

自己成了万恶的奴隶主了?

看着三人,萧瞿霖有些心累。

“滚出去跪着。”连罚他们的心情都没有了。

三人爬在别墅外面跪着,浑身赤裸。

这里很少有其他人来,但是偶尔也会有几个。

知道是少主的侍奴,其他人虽然好奇,也不敢多看,只能低着头绕着走。

即便是如此,三人还是感到极羞,大庭广众被脱光了衣服,由众人围观的感觉,并不好。

但是这是主人的罚,只能生生受着。

萧瞿霖回到穆栖房里,看着还在熟睡的人。

“没有醒过吗?”萧瞿霖看向旁边伺候的家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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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少主,没有。”

萧瞿霖叹了一口气,走过去坐在床边。

过了半个多小时,穆栖才睁开眼睛。

这里,是哪里?好眼熟。

缓了很久才想起来,这里是以前自己的房间。

自己怎么会在这里。

穆栖想爬起来,却看到坐在一旁的主人。

“主……少主。”穆栖强压下心里的欢喜,尽量保持平静。

“醒了?喝了吧。”萧瞿霖接过家奴端来的粥,递给穆栖。

穆栖接过来,大口的喝着,他确实很饿了。

“你发烧了,晕倒在牛棚里,我就把你接过来了。”萧瞿霖趁穆栖喝着粥的时候,解释道。

穆栖放下碗,有些不好意思,自己不堪的样子总是被主人撞见。

“先住在这里吧。”萧瞿霖也实在是不忍心让他再回去。

“罪奴,谢少主。”主人还心疼自己,是不是就意味着,自己还有机会回到主人身边。

萧瞿霖看了看,没忍住,伸手摸了摸穆栖的头,才离开。

看到主人离开,穆栖脸上的欢喜压抑不住了,笑着笑着,泪水流了出来。

伸手摸上胸口的地方,却什么也没有摸到,穆栖有些慌张,浑身上下翻找起来。

一无所获。

那块薄膜不见了,穆栖仔细的回想着,自己放在哪里了。

因为珍贵,他总是贴身放着,怎么会找不到。

那是主人的印记,他怎么能弄丢。

穆栖连忙爬了起来,找到鞋子,准备去牛棚看看有没有。

推开门,看到跪在外面的三人,四个人互相看着,有的惊讶,有的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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