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穆栖这几日忍着伤陪着妹妹。
“前些日子送你的簪子了,怎么不见戴”穆栖看着妹妹问着。
“啊?我,舍不得,就放着”穆溪有些局促。
穆栖有些失望,妹妹居然和自己撒了谎。走过去揉了揉妹妹的头,什么也没有再说。
本来想着慢慢规劝妹妹回头。还没有劝好妹妹,就听说一个家奴因为私藏贵重的簪子,来历不明,被刑堂抓去了。
穆栖不用想也知道是谁了。连忙跑去找妹妹。
妹妹看到哥哥来,哭着抱住哥哥,满眼的泪水。
“哥哥,你救救他”她只能找哥哥了。
“我怎么救得了,你知道家奴私下交往罪多重吗”看见妹妹的全部心思还在那个人身上,穆栖气极,吼了出来。
穆溪被哥哥吓得一愣,哥哥居然吼自己。想着,泪水落得更多了。
看着流泪的妹妹,穆栖有些后悔,自己怎么能吼妹妹。
“别哭了,妹妹,是哥哥不好,哥哥不该吼你”穆栖伸手想擦掉妹妹的泪。
“哥哥你救救他好不好”穆溪声音里面带着明显的哭腔。“你去找少主好不好,少主那么疼你,少主一定会答应你的”
穆栖叹了叹气,他怎么敢因为这点事情麻烦主人,现在他一点也不关心那个人的生死,他怕的是,那个人受不了刑,把妹妹牵扯进来。
就算是自己现在去求主人,主人救不救都很难说,更何况以刑堂的手段,怕是过不了多久,妹妹就会被供出来。他也许都没有时间去找主人求情。
不行,他不能让妹妹出事情。这是他从小疼爱的妹妹,他不可以让她出事情。
穆栖倒了一杯水,递给妹妹“没事的,别紧张”
穆溪接过水,喝了几口,慢慢的感觉越来越困,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穆栖抱起来妹妹,他刚刚在里面放了一点安眠药,他想到一个办法救妹妹,至少可以拖延一点时间,他要赌,赌赢了妹妹就能活下来。
至于自己的后果,那不重要。
穆栖把妹妹带回别墅,放在自己房间。又去热了一杯牛奶,把安眠药放在牛奶里。
敲了敲主人的门,“主人,奴能进来吗”
“进来吧”
穆栖推开门,膝行进去,手微微颤抖着。
“主人,奴,奴热了一杯牛奶,主人喝点吧”穆栖低垂着眼,细看就能发现满脸都是汗。
萧瞿霖拿起来,没有防备的喝了下去。直到慢慢感觉越来越困才发现不对劲。
萧瞿霖眼里流露出气愤和难以置信,还没有质问,就慢慢的熟睡过去。
“主人,奴冒犯了”穆栖对着主人磕了一个头,把主人放在床上,又去自己房间抱过来妹妹。
自然是不敢让妹妹污了主人,把妹妹放在一边的沙发上。
若是妹妹在主人房间留宿一夜,刑堂应该会接到消息,自然不会让人来打扰了主人的兴。
是否发生了什么并不重要,只要外界认为妹妹是主人的人了,自然也不会在找妹妹的麻烦。
自己也能多争取一点时间,向主人求情。
萧瞿霖先醒过来,睁开眼睛,眼里满是愤怒。
扫视了一下屋子,看到了沙发上的人。
女人?萧瞿霖起身走近看了看。
萧瞿霖并没有和穆溪见过面,所以并不认识。
拿起来旁边的水,泼在了穆溪脸上。
穆溪慢慢的醒了过来,还有些迷糊。她怎么会在这里。
穆溪看了看萧瞿霖,又看了看自己,大声的叫了出来。
站起来,一巴掌打向萧瞿霖。
萧瞿霖脸色更冷。将穆溪推倒在一边。毫无怜香惜玉。
拿起手机,拨打了穆栖的号码“穆栖,你给我滚过来”
穆栖接到电话,连忙抱去主人的房间。
一进去便跪了下来,“主人”
啪,一巴掌打了穆栖的脸上,脸迅速的红肿起来,嘴角流出血,可见用力之大。
“哥哥”穆溪在看到哥哥后反应过来面前的人是谁,自己刚刚好像打了少主。穆溪跪了下去,跪在了哥哥旁边。
“穆栖你是不是应该和我解释一下这件事情”
“主人,奴知错,奴不敢求主人饶恕,但是求主人救救妹妹”穆栖低着头,将事情的过程说了一遍。
“所以你就算计我,给我下药,是吧”萧瞿霖随手拿过旁边的杯子摔在了地上,这人,连自己都敢这样算计了。
穆栖爬过去跪在碎片上,碎片的尖锐刺入膝盖,血慢慢渗出来。
“奴求主人”穆栖磕着头,祈求着。
萧瞿霖一脚把面前的人踢了出去,穆栖整个人撞到了桌角上。
疼痛席卷全身。穆栖不敢迟疑,又爬了过去。
“穆栖,我真是小看你了”萧瞿霖冷笑着。
其他三人听到动静,连忙也跑了
', ' ')('进来。
看着屋里的动静,三人不解,昨夜听说主人收了穆溪,他们今日都不敢来打扰,怎么主人这会这般生气。
看了看旁边的穆栖,主人一直疼爱穆栖,何时对他发过这么大的火。
“通知刑堂过来”这样的奴,不需要自己心软护着了。
“奴,奴该死,求主人饶了妹妹,她受不了刑堂的”穆栖继续磕着头,额头也慢慢磕出来血。
“你还真是爱护你这个妹妹呀,若是我不救你又能怎么样,挟持我?还是准备杀了我?”萧瞿霖掐着穆栖的脖子,手慢慢收紧。
“奴不敢的,奴怎么敢这样对主人,奴不敢的,奴求主人,求主人怜惜奴”穆栖任由主人掐着,眼里全是祈求。
刑堂的人来的极快,不久就敢来了别墅。
看着被刑堂的人抓住的穆栖,一直看着自己。萧瞿霖笑了笑,脸上全是讽刺。
“想让我救她,好,抹去这个奴印,今日后不再是我萧瞿霖的奴,你可愿意”萧瞿霖摸着锁骨上的奴印,这是自己一点一点刻上去的。
穆栖摇了摇头,有些绝望,“主人,奴印留给奴好不好,奴求主人了”
“二选一,要妹妹还是奴印”
穆栖看了看在旁边已经吓傻了的妹妹,慢慢的闭上了眼“奴,奴求主人救妹妹”
“好,真是我的好奴”萧瞿霖笑了起来,“去准备药,我要亲自抹掉奴印”
见少主在气头上,刑堂的人用最快的速度取了药。
这药是专门用来消除奴印的,虽然备着,但是极少有人动用过。
萧瞿霖用手指沾了一点,涂在穆栖的奴印上。
穆栖绝望的流着泪,却又不敢躲,他已经必死无疑了,不能让妹妹一起出事。
他设想过许多结果,却没有想到主人会丢弃自己,以为就算是死,也都还能是主人的奴。
药擦上会有些刺痛,极轻,穆栖抬起头,看着主人。眼里带着不舍,想要多看几眼,过会就看不到了。
“穆栖,我向来知道你有些小心思,但是没想到你都敢这么算计我了”萧瞿霖摸着穆栖的头,心里很痛,自己疼着宠着的人,居然给自己下药,把自己算计着。
“主人,奴错了”听到主人的话,穆栖哭的更厉害。是他辜负了主人的信任。
后悔吗?算计主人的时候以为不会后悔的,毕竟那是自己疼爱带大的妹妹,为了妹妹,自己舍了命也没事。
现在呢?穆栖不知道。
药擦上十五分钟就会形成一成薄膜,撕掉后,皮肤如同原来一样,奴印也随之消失。
萧瞿霖慢慢的把薄膜撕下,奴印呈现在薄膜上。
穆栖抬头,贪婪的看着那个曾经在自己身上的奴印。
萧瞿霖把薄膜扔在地上,转过身让人把穆栖带走,他不忍心看着他离开。
穆栖磕了个头,偷偷的捡起来地上的薄膜,便被刑堂的人压走了。
等人走光了,严振看了看还跪在地上的穆溪。
“主人,穆溪如何处理”严振小心的问着,主人此刻心情不好,他不敢触怒主人。
“送回去吧”既然穆栖选择让自己放过他妹妹,那自己也不能言而无信。
严振得到命令后,把还傻着的穆溪拖了出去,找人送了回去。
萧瞿霖让三人都退出去,一个人在房间待了一整天。
三人有些着急,主人在房间,不让三人打扰,早饭午饭晚饭都没有用。
“严哥云哥,怎么办”邱栎看着满桌的饭菜,没有办法。
严振和云浮摇了摇头,他们也毫无办法,主人心情不好,他们不敢打扰。
真是没用呀,连讨主人欢喜都做不到。
直到深夜,饭菜不知道冷了又热了多少次,看见主人的房间还紧闭着。三人把饭菜倒掉,安静的跪在主人门口。
已经很久没有晚上这样跪着了,主人怜惜他们,并没有让他们夜侍。
萧瞿霖坐在窗前,看着外面,一坐便是一天。刑堂的罚他不清楚,想必也是极难挨,此刻的他,居然开始担心起来穆栖。
而穆栖被抓来刑堂时,就看到了自己的教习师傅苏妄。
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比他的教习师傅更能知道怎么让自己痛。
“师傅”穆栖被人吊了起来。双手双脚都被固定了起来。
“本以为教出来一个近侍,没想到这么快就被丢了,多少年没有近侍被丢弃过了”苏妄温和的看着穆栖。
苏妄就是这样,不论开心生气都是这样温和的笑着,波澜不惊。
“还记得你出营时我告诫过你什么话吗”一边问着,一边拿过银针刺进穆栖的穴位里面。
穆栖被疼的动了动,咬紧了嘴唇,等到自己适应了痛后才开口“穆栖记得,师傅说,为人奴者,心思不可过多”
苏妄一针一针的刺着,直到看到穆栖全身都被冷汗打湿,浑身发着抖。
“算
', ' ')('计主人,死了也不亏”苏妄后退一步,看着穆栖痛苦的样子。“手里有什么?”
看着穆栖手里紧紧握住,是什么让他不愿放开呢?
苏妄走过去,拍了拍他的手,让他打开。
穆栖摇了摇头,苏妄拿过来针,在手里刺了进去,穆栖一痛,手一下子放开了。
薄膜从手里掉落出来。
穆栖想伸手捡,却无法挪动。
苏妄捡起来看了看,“怎么还收着这个,奴印已经去除了,留着这个干什么”说完便要丢掉。
“不要,别,别丢”穆栖不顾身上的痛,拼命的挣扎着。
苏妄看了看穆栖,将东西又重新塞到他手里。
几日,穆栖都在刑堂受着罚,苏妄每日都只是折磨着他,却没有伤他的筋骨。
穆栖苦笑“一直手下留情,你是觉得主人还会救下我吗”
“怎么样做是我的事情,再说,你又怎么知道少主不会救你”苏妄找了一颗药丸,塞进穆栖嘴里,穆栖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
每日都是,痛得让自己恨不得死去。这些都是自己该受的。
萧瞿霖在房间待了两日才出来,吃了饭,就去主岛,准备告知萧父自己要离开。
待了这么久,也该走了。
看着有些憔悴的儿子,萧父很是心疼“霖儿,为了一个奴何必这么对自己”一个奴而已,哪怕是近侍,也不值得主人这么上心。
萧瞿霖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告别萧父后,萧瞿霖没有立刻离开。
“去刑堂”虽然心里有气,还是想去看看他。
知道主人是不舍得穆栖,三人便带路去了刑堂。
走近刑堂就闻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每一处都不知道沾染上多少血迹。每一件刑具下又有多少人丧命。
得知少主要来,刑堂的管事早已经开始候着。
“去看看穆栖”
见到穆栖时,穆栖还在受刑,身上有些伤,血已经干了。
苏妄依规矩见了礼便站在一边。
穆栖感到有人靠近,又要上刑了吗?
穆栖低着头静静的等待着刑罚。
“抬头我看看”看着满身是伤的穆栖,心里格外心疼,那些气似乎不那么重要了。
听到熟悉的声音,穆栖不可置信的抬起头。主人居然还愿意来看他。
“主,主人”穆栖看着主人,什么也不敢说,他怕惹了主人,主人又走了。对现在的自己来说,多见主人一次都是恩赐了。
“少主放心,虽然伤看着严重,但是并没有伤到他”苏妄在旁边解释着。他最是了解穆栖,若是现在少主心疼重新收了他,穆栖怕是不能记住这次教训。
果然,听到穆栖没事后,萧瞿霖压下了心里的心疼。刚刚穆栖开口叫自己那一瞬间他确实心软了。
“别伤了他,再过两日就放了吧,放在岛上让他自生自灭”萧瞿霖摸着穆栖的头说着。
再有两日自己就离开了,自己开口留他一命,想必也没有人会再罚他。
苏妄应了声是,看来他确实赌对了,少主果然是舍不得这个穆栖。
穆栖自小就由自己教导,自己也是真心喜爱这个孩子。如今能够活下来,也是不错了。
“奴谢主人”穆栖轻轻的蹭着主人的手,眼泪不受控制的流出来,主人这个时候竟然还是对自己如此好。
“奴印已经抹掉了,别叫我主人了”收回手,萧瞿霖转身离开了刑堂,没有看到穆栖绝望的眼神。
两日后,穆栖被刑堂的人带到萧瞿霖的岛上,这是萧瞿霖吩咐的,在这里穆栖应该会好受一点。
将穆栖丢在岛的边缘,刑堂的人就离开了。与此同时,萧瞿霖坐上了回q市的飞机。
得知主人已经离开,穆栖趴在地上默默的哭着。
穆栖找到了一个废弃的牛棚,里面有些稻草,穆栖走过去,趴在稻草上。
自己要快点养好伤,等主人回来。
虽然并没有伤药,但是还好穆栖认得一些草药,每日去找些草药也让伤慢慢的好了起来。
捡些别人不吃的东西,也能活下来。
每天没事的时候,穆栖都会拿出那块薄膜,看着上面的奴印,仿佛自己还在主人身边。
萧瞿霖回到q市,抽空去孤儿院看了看。
看到大家都在收拾着东西,似乎是要搬走。
“这是要搬家吗”萧瞿霖有些不解,孤儿院人这么多,搬走很是麻烦。
“是呀,过几天这里就要被征用了,要搬去其他地方了”徐院长有些感伤,在这里待了这么久真是舍不得呀。
“怎么了,这里要被拆了吗”
徐院长点了点头,“据说是要在这里弄个什么新的图书馆,市长已经批了”
市长?严振批的吗。“您们先别急,我想想办法”
说完就急忙走了出去,也没有通知严振,就直接去找
', ' ')('他。
走进市政府后,得知他是来找市长的,便被拦了下来。这几日公务多,市长脾气极不好,他们可不敢随便放人进去。
萧瞿霖站在外面给严振打了一个电话,久久没有人接听。萧瞿霖就直接坐在了大厅里面等。
直到下午严振处理完公务后,才走了出来。刚刚出来就看到在大厅里面的主人。
萧瞿霖走上前,“去你办公室”
严振感觉到主人的冷意,连忙带着主人走进办公室。
一到办公室,严振就跪了下来,“主人,您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不通知奴”
“通知?怎么通知?电话都不接”
严振脸一白,才发现手机居然关机了。
“奴,奴知错,请主人罚”自己居然错过了主人的电话,真是该死。
“罚的事情以后再说,我来是问一件事情,拆了孤儿院是你批准的?”虽然有气但是萧瞿霖也没有忘记正事。
“奴,奴不记得了”这几日的事情太多了,他确实不记得了。
“不记得了?给你时间自己想”
严振连忙翻看着最近的文件,找了许久,才在底下找到。
这是第一日回来时,秘书给自己的文件,据说是要建个图书馆,因为太忙,自己没有听完也没有看文件就签了。
严振害怕的发着抖,双手把文件捧给主人过目。
萧瞿霖接过来翻看着文件,“你签的?”
“是,是奴签的”他知道主人有多在意那个孤儿院,自己居然要拆了它。自己怎么不知道看看文件。
“手放地上”把文件放下,萧瞿霖用脚点了点地板。
严振摊开双手,放在地上,萧瞿霖把脚踩了上去,这样的手要来干嘛。
严振克制住想躲的想法,以为手要废掉了的时候,萧瞿霖把脚移开了。
“解决好这件事情,然后我们再算账”
“是”严振连忙通知底下人停了这个项目,重新找地。
解决完以后,跟着主人一起回来别墅。
严振自觉的在惩戒室跪着。
萧瞿霖把严振吊了起来。
拿起了鱼鳞鞭,一鞭子便会带下来一块肉,挥了挥鞭子。
鞭子划破空气的声音,让严振一哆嗦。
“我停手以前,不想听到任何声音”
“是,奴请主人罚”
一鞭一鞭的抽下,严振受痛,身体下意识的偏向一边又连忙回正。
鱼鳞鞭不比其他鞭子,即便是自己150鞭也是极限了。
又不能出声,严振咬着嘴唇,死死的忍住,自己改罚,不能惹主人不高兴。
不知道打了多少鞭子,直到严振整个人都后面都是鞭痕,整个人都没有了力气,全靠着吊着才能不倒下,萧瞿霖才停了手。
看着满身伤的严振,自己似乎在经过穆栖的事情后,越来越暴虐了。
放下严振,严振已经没有力气支撑起身体,只能趴在地上,连挪动都做不到。
萧瞿霖看了看严振,抱起他,走到了房间,给他上着药。
严振整个人都意识都有些模糊,上药时不时的哼出声音,叫着疼。
上完药,严振已经睡着了,整个人因为疼缩成了一团,睡梦中还皱着眉头,时不时的露出痛苦的表情。
萧瞿霖爬上床,躺在严振的身边,也不敢抱着他,怕他更疼。
似乎感觉到主人在身边,严振迷迷糊糊的靠近主人,手开始试探着碰了碰主人,然后又连忙的收了回去。
感觉到主人没有不喜自己,又慢慢的伸手拉住了主人的衣服,再次熟睡过去。
萧瞿霖笑了笑,平时的严振肯定是不敢这么大胆的拉着自己的衣服睡觉的,迷糊了,倒是可爱多了。
摸着严振的头,“睡吧”
早上,严振睁开眼睛,看了看躺在旁边的主人,一下子惊醒过来,自己居然和主人睡在一起。
发现自己手里还抓着主人的衣角,衣角已经皱在了一起。
严振连忙小心的爬下床,生怕弄醒了主人。
确定主人没有醒来后,严振规矩的跪在床边。身上的伤口又开始身出来血。
萧瞿霖醒来时就看到严振跪在地上,可能是因为伤口太严重,整个人摇摇欲坠。
“主人早,奴给主人请安”严振支撑着身体给主人见礼。
“大早上的就折腾”萧瞿霖起来,整理了一下邹巴巴的衣角。这人,拉着自己的衣角睡了一夜,自己怕吵醒他也一夜都没有换过睡姿,现在浑身酸疼。
严振看着主人冷着脸整理衣服,以为是主人嫌弃自己弄脏了自己的衣服,头低的更低。
“起来,别跪了,躺床上去”萧瞿霖刻意的放轻声音,缓和面容,怕吓到他。
严振听了主人的话,连忙爬上床躺好,规规矩矩的一动不敢动,背部的伤口被压的生疼,感觉到伤口又流出来不少血。
', ' ')('萧瞿霖看了看僵硬的躺着的严振,无奈的笑了笑,“这么躺着不疼吗”躺下都不会避开伤口吗。
“奴不疼,主人”一定是自己昨晚冒犯主人,主人才罚自己躺着。严振用力挤压着伤口,虽然主人看不到流血的情况,但是受罚的时候自己是万万不敢耍滑的。
都是自己没用,一顿鞭子就受不了了,要不然惹了主人不喜,主人还能再责打自己一顿出气。
“起来”萧瞿霖闻到一点血腥味,想着肯定是严振的伤口又流血了,把人叫到一旁站着,又让人把染血的床单换掉。
做好以后,小心的给严振上着药。
“好好养着伤,别乱动”衣服和伤口黏在了一起,萧瞿霖慢慢的撕开伤口。
严振安静的趴在床上,自己这副身子,怎么配得到主人的垂怜,居然劳烦主人给自己上药。
上好药确定没有流血以后,萧瞿霖放下药,摸了摸严振的头“衣服先别穿了”
严振点了点头“谢主人”
萧瞿霖走出了房间,昨夜因为顾及身边人导致一夜都没有睡好,自己回去补个觉。
严振趴在床上,背上还残留了一点主人的温度,床边放着一个精美的盒子,盒子里面静静躺着那枚叶子形状的胸针。
严振拿出来握在手心,每次自己空闲或者想主人的时候就会拿出来看看。
严振一直拿着胸针,不知不觉的睡了过去,一直到被一阵开门声叫醒。
严振睁开眼睛,想看看谁走了进来,手一动,不小心让胸针刺破了手。
“起来喝点东西”萧瞿霖把汤放在桌子上。
“主人怎么可以给奴送饭,奴有罪,请主人罚”严振爬起来跪在地上,认着错。
“起来先把汤喝了”萧瞿霖把汤递给严振。
严振站起来,接过汤,小心的喝着。汤有些热,碰到手中的伤口有点疼。
“手怎么了”萧瞿霖把严振的手拉过来,严振不敢躲,乖乖伸着手任由主人检查着。
“又被胸针刺伤了?”看了看床上的胸针,又看见伤口,想想也知道是怎么弄伤了的。
“是”严振摊开手,萧瞿霖细心的处理着伤口。
唉,自己这个主人真是天天操心。
“还记得上次我怎么说的吗”处理完伤口,萧瞿霖坐在床上,看着严振。
严振回想了一下,脸色慢慢变白,身体也有些许的颤抖,整个人站不住似的。害怕局促的站着。
“不记得了?”萧瞿霖笑着看着严振。
“奴记得的”严振偷偷的捏住衣角,眼里闪着泪光,低着头咬住嘴唇,“主人上次说,下次奴在用胸针把自己弄伤,就,就把胸针丢掉”
严振偷偷的看了一眼主人,膝盖微弯,想大胆的跪下求情。
“不许跪”注意到严振的动作,萧瞿霖开口阻止。
严振连忙止住动作,小声的求着主人“主人,您别丢,奴,奴下次不会了,主人您罚我吧”
手心全是汗,衣角也被自己捏的不像样了,严振可怜兮兮的偷偷看着主人。
萧瞿霖笑了笑,从床上拿过来胸针放进自己口袋。
“好好养伤,什么时候养好了什么时候给你”萧瞿霖满意的欣赏着严振可怜兮兮的样子。
接下来的日子,严振极小心的照顾着伤口,直到伤口全部好了,才满心欢喜的等着主人重新把胸针赏给自己。
萧瞿霖把胸针扔给严振,“再有下次我就真给你扔了”
邱栎在旁边看着,满眼的羡慕。
主人赏的东西,他也好想要呀。
“想要?”看着邱栎羡慕的样子,萧瞿霖才想起来,自己似乎没有给过邱栎和云浮东西。
就连严振的那个胸针也是当日心血来潮买的。
“以后给你一个”摸了摸邱栎的头。
“是,谢谢主人”邱栎蹭着主人的腿,撒着娇。
“你也快开演唱会了吧”萧瞿霖记得在手机上看到过消息,他还是很喜欢邱栎在舞台上光芒万丈的样子。
“是呀,还有一个月”没想到主人还会留意自己的消息,邱栎很是兴奋。
“留三张票,我去看看”
“好呀,奴一定好好准备”邱栎抱住主人的腿,蹭着,笑得极灿烂。
“好,乖乖准备,我要是不满意,就打你”顺手拍了拍邱栎的屁股。
接下来的日子,邱栎专心准备着演唱会,比以往的哪次都要用心。
萧瞿霖也特别订做了三个手镯,准备当成礼物送给三人。
手镯到那天,三人都很开心,拿着手镯小心翼翼的戴上,每个镯子上都有他们的名字。
看着满心欢喜的三人,萧瞿霖不由的想起来穆栖,若是那人在,应该也会这么开心吧。
许久不见,也是很想念那人了。
不知道他怎么样了,有了自己的命令,岛上的人应该不至于为难他。他应该过得不错吧。
', ' ')('感觉到主人心情突然的低落,三人都安静的待在一边,主人是想穆栖了吧,主人向来最疼爱的就是穆栖了。
如今舍了穆栖,虽然主人没有说,但是他们知道,主人还是舍不得的。
演唱会开始那天,邱栎将自己的后穴和尿道都塞上了按摩棒,乳头也被夹上了可以遥控放电的乳夹。
邱栎在后台偷偷塞给云浮一个东西,红着脸低声说着“云哥,你一会把东西给主人”
云浮看了看手心的东西,是个遥控器。
邱栎脸更红了“我看主人最近心情不好,所以想着哄主人欢心”
云浮点了点头,“好,待会我给主人”主人确实心情不好,若是邱栎能够哄得主人欢心最好了。
邱栎红着脸,开始准备开始演唱会。
一上台便在下面寻找着主人的身影,看着主人坐在第一排,看着自己。
邱栎平复了一下激动的心情,准备开场。
云浮把遥控器呈给了主人。
“这是什么”怎么好端端的给自己遥控器。
“邱栎在身上带了些玩意儿,想哄得主人开心,这是控制开关的”
带了些玩意儿?萧瞿霖接过来遥控器,看着周围激动疯狂的粉丝。
不用想也知道那些玩意儿是什么。
在万人的演唱会上让自己玩吗,真是对得起他粉丝出的票价。
萧瞿霖把遥控器放进口袋,冷笑着看着台上的人。
演唱会已经开始了台上的人跳着舞唱着歌,底下的粉丝或合唱着或尖叫着。
没有人能看出来邱栎在自己身上塞了多少东西。
萧瞿霖静静的看着,和周围喧闹的人格格不入。
邱栎一直注意着主人,看主人似乎有些不满,是自己跳的不好吗。
邱栎更加卖力的演出着,发现主人依旧没有露出高兴的神色,不由的一慌。
一心二用加上慌张,邱栎的动作慢慢开始出现错误,节奏也乱了。
伴舞和伴奏的人也懵了,邱栎在舞台上从来没有犯过这么大的错。即便是当年第一次上台也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
萧瞿霖看了看邱栎,起身离开了座位,走了出去。
见主人离开,邱栎有些委屈,却也慢慢镇定下来,后面也没有再出错。
演唱会结束,邱栎拒绝了采访也拒绝和同事一起庆祝,赶去了后台看看主人还在吗。
推开后台的门,发现里面空无一人。
邱栎更加慌了,连忙开车回去。
进屋就看到主人坐在沙发上,严振跪在一边伺候着主人,而云浮跪在角落里面。
邱栎膝盖一软,跪下爬了过去。
“主人,奴回来了”邱栎跪在离主人一脚远的地方,怯怯的开口。他很害怕生气的主人。
萧瞿霖看了看跪着的邱栎,没有说话,任由他跪着。
邱栎怕极了主人不说话冷冷的样子。
跪了半个多小时,主人还是没有理会自己,也没有说过一句话,邱栎宁愿主人狠狠罚一顿自己。
主人不开口,其他两人自然也不敢说话。
萧瞿霖也坐累了,起身回了房间。
邱栎抬起头看着主人离开,眼里有些水雾。主人没有叫他们起来,就只能跪着。
邱栎低着头回想自己做错了什么,惹了主人生气。
严振跟着主人上楼伺候着,直到主人躺下准备休息,严振看了看主人,欲言又止,想了想还是开了口。
“主人,邱栎和云浮还在大厅跪着了”他们以前犯了错主人都是直接罚,从来没有这么晾着过。
“嗯,怎么,你想求情?”萧瞿霖冷冷的扫了严振一眼。
“奴不敢”严振低头认错,他居然妄图干涉主人的决定。
“下去休息吧”严振身上的伤也才好不久,萧瞿霖也没有打算罚他。
邱栎就和云浮在下面跪了一夜,云浮还好熬刑比邱栎厉害多了,邱栎快要跪不住了,身上的东西还没有取下来,虽然没有启动,但是塞着毕竟不舒服。
萧瞿霖吃着早饭,依旧没有理会跪着的两人,吃完后,吩咐三人去吃早饭。
云浮和邱栎自然是不敢站起来,只能跪着吃着。
若是现在不吃饭,待会主人责罚他们不知道熬不熬得住。
三人吃完饭,严振把桌子收拾好了。
萧瞿霖看了看跪着的人。
“云浮去惩戒室跪着等我,邱栎,别墅外面跪着去”
“是”两人膝行爬去了各自的地方。
邱栎跪在外面,现在还是早上,过会估计就要有些热了。
邱栎规矩的跪好,眼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掉在地上。
他好怕,比以往都怕,以前犯错惹了主人,主人从来没有这么冷着自己。
邱栎跪在地上,满脸的泪,轻轻的抽泣着。
云浮在惩戒室
', ' ')('跪着,静静等着主人到来。
萧瞿霖进去找了一块橡胶的薄板子。点了点云浮的臀部。
云浮听命的翘起来,萧瞿霖却没有打。
将板子放在云浮的臀缝里,“夹着”
云浮连忙吧脚合起来死死的夹着。
但是哪里能夹得住,不多久板子就掉落了下来。
云浮脸色一白,把板子举起来,等着主人发落。
“知道为什么罚你吗”
“奴知道”云浮跪的更加的规矩。
萧瞿霖接过来板子,“说说为什么”
见主人接过板子,云浮连忙跪伏在地上,“奴任由着邱栎胡来,还瞒着主人”
“100下,服吗”
“奴谢主人罚”100确实不多,云浮规矩的高高翘起臀部。
萧瞿霖也没有废话,一板子一板子的打下去。
板子又软又轻,打起了不怎么费力却是极疼。
眼睁睁看着云浮的臀慢慢由白变红,最后带了些青。
打完了,萧瞿霖踢了踢云浮的腿“起来吧,回去记得上药”
云浮磕了个头“奴,谢打”
“回去吧”
云浮看了看主人,又低头跪好,“主人,邱栎本意也是为了讨主人欢心”说着,看了看窗外。
“自己的屁股还没有好,就想着给别人求情?板子没有挨够是吧”萧瞿霖抬手在云浮满是伤痕的屁股上扇了一下。
“奴不敢”邱栎比他们都小,相处中他们慢慢的把邱栎当成弟弟疼着,看着邱栎一个人跪在外面,拿不准主人的心思,他只能试试求情。
“不敢就回去上药去,我看你也是不怕疼,回去用‘刺骨’”刺骨是极好的伤药,却能把痛感放大十倍,一点皮外伤也能让人感觉到骨头都疼。
“是,奴遵主命”云浮慢慢的爬出了惩戒室。
云浮回到房间,把‘刺骨’撒在伤口上,仅仅是触碰到了一点,云浮就疼的想把整个药都丢出去。
云浮咬着牙,上着药,主人的吩咐他不敢不照做。
上完药,云浮整个人瘫在床上,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缓了缓,等有力气时,又连忙爬起来伺候主人。
邱栎还被罚着,主人身边现在就自己和严振伺候,他自然是不敢耽误了伺候主人。
看着跪在一旁的云浮。
“药上了?”萧瞿霖问到。
“奴上药了,主人是否要检查”万万不敢让主人觉得自己耍滑。
萧瞿霖摆了摆手,没有再管云浮。
云浮也不敢多嘴,只能忍着伤跪在一边。
而邱栎还在外面跪着,已经是中午了,太阳高高升起,温度也逐渐上升。跪了一上午,膝盖也渐渐的从疼痛变为麻木。
邱栎任由着汗水流下,不敢动手擦。
死死的盯着门口,他好想主人能出来看看自己。
可是直到晚上,夜幕来临,那扇门一直都没有被打开过。
严振伺候完主人后,偷偷的开了门出去看看。
对于邱栎,严振还是有些心疼和不忍的,但是也不敢再大着胆子向主人求情,只能出来看看邱栎是否还好。
听到开门的声音,邱栎原本死寂的眼睛露出光亮。
看到严振后,邱栎有些激动“严哥,是主人让你来的吗”
严振摇了摇头。
邱栎又把头低了下去,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
突然升起来的希望又失望,让邱栎忍不住想哭出来。
“没事的,主人还在气头上,等主人气消了,就行了”不忍心看到邱栎失落的样子,严振开口安慰着。
邱栎吸了吸鼻子,点了点头。
严振叹了一口气,走进了屋子。
邱栎在外面跪了整整两天,在他以为主人要丢弃自己的时候,主人走了出来。
邱栎看着主人,想过去抱住主人哭一场,但是跪的太久却无法移动,声音也因为很久没有说话,有些沙哑。
看了看激动又憔悴的邱栎,萧瞿霖把邱栎抱了起来,走进屋子,放到沙发上。
邱栎轻轻的靠着主人的胸膛,安心而温暖。
放下邱栎后,萧瞿霖拿过来一杯牛奶递给邱栎。
邱栎连忙接过来,一边喝着一边偷偷看着主人,他怕主人突然又走了把自己一个人扔这里。
萧瞿霖冷着脸看着邱栎。
邱栎被主人吓得有些发抖,一急,整个人都被牛奶呛着,又不敢咳,死死咬住嘴唇忍着。
看邱栎把牛奶喝完,萧瞿霖把手机扔给邱栎。
“什么时候解决好,再回来”
邱栎接过来手机,自从演唱会出错以后,新闻热搜一直都是这件事情。
邱栎应了声是,也不敢多留,只能快点解决完自己的事情才能回来给主人请罪。
邱栎用最快的速度解决好,两天后就回
', ' ')('到了别墅。
回去后,邱栎自觉的在惩戒室跪着。
他最是怕疼,这个时候却无比期待主人的责罚,罚过了,主人就不会不要自己了。
萧瞿霖走了进去,冷冷的看着邱栎。
这个邱栎,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
走过去踢了踢邱栎,“知道错在哪里了吗”
“奴,不该私自做主,不该在演唱会上让主人玩弄”邱栎压住声音里的哽咽。
“要是在演唱会上被人知道你干了什么,这个工作还想不想要了?”萧瞿霖知道邱栎还是很喜欢现在的工作的,所以有些气他。
“奴,奴,当时只想着讨您欢心”邱栎低着头,眼眶红红的。
“这么说,是我的错咯?”
“奴,奴不是这个意思,主人”邱栎慌乱的解释,他怎么敢这么说主人。
“身上的东西取下来了吗”
邱栎摇了摇头,主人没有说他也不敢取下来,权当做惩罚自己了。
萧瞿霖不怀好意的笑了笑,“我也不多罚你,既然想跳给我看,那就跳,全程不许出错”说完就用遥控把邱栎身上的道具都打开了,直接开到最大档。
“嗯~是。。。。奴,奴遵命”邱栎站了起来。
萧瞿霖把遥控器往外一丢,遥控器从窗口飞了出去。
“开始吧”萧瞿霖坐在椅子上,看着。
后穴,尿道的按摩棒不停的刺激着,连站直都难,又哪里能跳舞,乳头的乳夹偶尔释放一点电流,让邱栎呻吟出声音。
双腿不停的抖着,开始就跟不上节奏,邱栎整个脚一软趴在了地上,身体弯曲着,邱栎掐着自己,努力唤回来一点理智,再次站了起来。
萧瞿霖没有叫停,看着邱栎跌下爬起来,努力的跳着,反反复复一个多小时。
“别跳了”看邱栎再一次趴在地上,萧瞿霖喊了停。
邱栎连忙爬起来跪好“奴,谢主人”
“自己爬下去把遥控器找回来”萧瞿霖踢了一脚邱栎。
“是”邱栎全身赤裸的爬出了惩戒室,满脸通红。
遥控器被主人随手丢了出去,外面很多的草坪,并不好找,身体被刺激着,石头硌的膝盖疼,找一会,邱栎就不得不停下来休息一下。
又不敢休息久了,怕主人等烦。邱栎一点一点的翻着草坪,火热的阳光照在身上,虽然知道周围不会出现别人,但是邱栎还是很是害羞。
找了半个小时,手上被草割出来一些伤痕,不疼,有点痒,终于找到了遥控器。
邱栎用嘴叼着爬到了惩戒室,半个多小时也也没有遇到严振和云浮。
邱栎知道是他们两个害怕自己害羞所以都没有出来,心里还是很是感激两位哥哥。
爬到惩戒室,邱栎把遥控器叼着放在主人手里。
萧瞿霖被邱栎一副小狗的样子逗得有些欢喜,但是脸上没有显露出来,依旧是一副冷冷的样子。
看主人还是冷冷的,邱栎心里有些忐忑。
“想关掉吗”萧瞿霖摇了摇遥控器。
“奴,奴单凭主人做主”虽这么说着,但是眼里流出渴望祈求的眼神。
“哦?那就先让它继续动着吧”
“是~,奴,奴谢主人惩处”邱栎微微扭动了一下,试图缓解身上难耐的情欲。
“惩处?这算是什么惩处,真正的惩处还没有来了”看到邱栎的样子,萧瞿霖吓了吓他。
果然,听到主人的话后,邱栎有些害怕的抖了一下。
邱栎跪伏着身子,不敢说话。
“什么时候电耗光了什么时候取下来”不打算陪邱栎在这里耗着时间,萧瞿霖说完就走了出去。
“是”邱栎声音里带着害怕,道具之前都充好了电,可以坚持一天多。
知道主人出去了以后,邱栎整个人放松瘫软在地上,痛苦又欢愉的呻吟着。
前面被堵着,一直无法释放,稍稍一刺激就疼。
邱栎克制住自己想把前面的按摩棒抽出来的想法。
一直到第二天早上身上的震动才停下来。邱栎已经没有力气再爬起来了,只能躺在地上休息一下,有些力气才把身上的工具去掉,然后清理好自己。
做完一切,邱栎撑着身子跪了起来。
主人只是让自己去掉工具,没有说不再罚自己,他不敢私自走出惩戒室,只能跪着忐忑的等着发落。
萧瞿霖算着时间,吃完早饭就再次进了惩戒室。
走进去就看见邱栎跪着摇摇晃晃,一天的折磨让他已经没有多少力气了。
“主人早安”看到主人进来,邱栎努力跪的更直。
“自己去选个工具过来”萧瞿霖坐在惩戒室唯一的一把椅子上。
“是”邱栎爬着去看着各种刑具,主人责打自然要选个人主人趁手的,又不敢选太轻的怕主人认为自己逃罚,可是太重的,自己又怎么能熬得住。
邱栎在柜
', ' ')('子面前徘徊纠结着。
“快点”萧瞿霖有些不耐烦。
“是,奴错了”邱栎被吓了一跳,随手拿过最近的工具,双手递上。
萧瞿霖看了看邱栎手里的东西,是条黑色的鞭子,鞭子浑身泛着冷光。
邱栎一直低着头,直到主人接过去自己手里的东西,邱栎才抬头快速的瞟了一眼。
看到主人手里的鞭子,邱栎脸更白了,这条鞭子韧性极好,打人也更疼,一鞭子就是一条血痕。
萧瞿霖踩了踩邱栎的头,邱栎顺势低了下去。
萧瞿霖走到邱栎身后,一鞭子打在他浑圆的臀部上。
邱栎头死死的抵在地上,不让自己乱动。
不知道是鞭子太厉害还是自己太虚弱,一鞭子就觉得生疼,仿佛肉掉了一大块。
“八十,自己报数”知道邱栎可能会体力不支,萧瞿霖也没有多废话。
“是,奴谢主人罚”
啪“一,奴谢主人罚”
啪“二,奴谢主人罚”
……
啪“五十三,奴,奴,谢主人”邱栎声音渐渐小了下去。
萧瞿霖停顿了一下,再次打了下去,邱栎还没有报数就整个人一软,趴在了地上。
邱栎趴在地上发着抖,受罚时未经主人允许乱动就是抗刑,不只刑罚要翻倍,还可以根据主人的要求加刑。
邱栎试了试,发现身子还是没有力气,爬不起来,一着急,眼泪全都出来了。
又不敢哭出来声音,只能在喉咙里面哽咽。
“起来”萧瞿霖一鞭子打在邱栎后背上。犯了错就要罚。
“主人能把奴绑起来吗”邱栎祈求者,他现在肯定没有办法靠自己熬过去。
萧瞿霖把邱栎抱到了刑凳上,“自己好好趴着,再掉下来试试”
“是,奴遵命”邱栎用仅有的力气抱住刑凳。
萧瞿霖重新挥鞭打了下去,“这次不翻倍重新开始”
“奴,谢主人”
重新开始没有留情的八十鞭子,邱栎整个臀部都是鞭痕,不少地方裂开了。
邱栎满脸冷汗的趴在刑凳上,有些迷糊,萧瞿霖轻轻碰了碰他,邱栎一下子绷紧了身子,抓住刑凳,估计是怕跌下去,身体的本能反应。
萧瞿霖有些心疼,抱起邱栎放回房间,“云浮你给他上药”
打人也是力气活,一身的汗,吩咐好云浮后,萧瞿霖回房间洗了一个澡。
将换下来的衣服丢给严振,萧瞿霖走到邱栎的房间里准备看看他。
走到门口就听到邱栎压抑不住的哭声,和云浮哄着他的声音。
萧瞿霖推开门走了进去,“怎么了?”
看到主人,云浮连忙跪在了地上,邱栎试图站起来却被萧瞿霖按住了。
“好好趴着,哭什么”看着邱栎通红的眼眶,萧瞿霖很是心疼。
“主人,您是不是还在生奴的气,您罚奴吧,别不要奴”邱栎怯生生的看着主人。
萧瞿霖揉了揉他的头,这个人,估计看自己罚了他就没有理他,以为自己要丢了他。
“再有下次,按照这次的罚翻十倍”
“奴,奴绝对不敢有下次”看着主人不生气了,邱栎终于是开心起来,笑着动了动,不小心扯到了身上的伤口,疼的吸了一口气。
“来,我看看”按住邱栎的腰,萧瞿霖把邱栎的裤子褪了下去,伤口已经上药了,血也止住了,看起来还是有些严重。
“下次犯事之前想想你的屁股”萧瞿霖轻轻的拍了一下邱栎的头。
邱栎摇了摇头,这次真的被主人罚怕了,怕被主人冷着,主人不理自己比打自己更可怕,更何况这次还害得云浮一起受罚,他心里更是不安。
让邱栎安心休息着,萧瞿霖带着云浮走出了房间。
“你的伤怎么样了”看着跪在地上膝行跟着自己的云浮,萧瞿霖问了句。
“谢主人挂念,奴的伤好很多了”
入夜,萧瞿霖走到了离岸。
自从弃了穆栖以后,就再也没有来过离岸,这里还是如同以为一样热闹。
萧瞿霖戴着面具坐在大厅,看着来来往往的人。
一直坐着,脑子里面也不知道想着些什么。
做了许久,放下酒杯,走出了离岸,不知道怎么了,总是感觉自出了离岸以后就有人一直盯着自己。
萧瞿霖回头看了看,周围有些闲散的人。
萧瞿霖自嘲的笑了笑,最近这是怎么了,自己什么时候还有被害妄想症了。
这大半夜是,自己一个男人,谁会没事跟着自己。
萧瞿霖独自走了一段路,今夜心情不好,准备走走散散心。
有人跟着自己的感觉愈发强烈。
萧瞿霖再次回头看了看,还是没有什么人可疑。
心里有些不好的预感,萧瞿霖招了招手,找了一俩车,准备回家。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