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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瞿霖问完严振的病情,就回到了病房。
严振僵硬的躺在床上,自主人离开以后,他就不敢动,只能静静的等着主人回来。
“主人”看到主人打开门,严振想起来,又想起来主人让自己躺着,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
“好好休息吧”萧瞿霖走过去,顺手把严振的被子拉上去了一点。
“奴,奴害主人奔劳,请主人罚”毕竟不敢违了主人的命令,严振躺在床上也没有忘记请罚。
“先记着,伤好了再罚”想起来严振的胃病,萧瞿霖起身准备去买点吃的。
“是,奴谢主人”主人还愿意罚自己,真好。
萧瞿霖在医院门口找了一些清粥,提到严振面前。
“吃吧,这里就这些,将就着吃些”给严振支起来桌子,方便他吃饭。
“主人……”严振看着面前的清粥,眼眶一下子红了。主人待他可真好。
“以后注意点,三餐按时吃”毕竟医生吩咐了,平时也应该注意一点了。
看着红着眼眶喝着粥的严振,萧瞿霖温柔的笑了笑。这个胃病怕也是以前在主岛训练的时候留下的,想来也有些可怜。
盯着严振把粥喝完,萧瞿霖伸手想收拾。
严振连忙拦住,“主人,奴来”怎么可以让主人动手干这样的活。
萧瞿霖没有说话,含笑的看着严振,严振被主人盯得害怕,把手从餐盒上拿开。
萧瞿霖伸手收拾起了桌子。
“主人,奴可以回去住吗?”严振低着头说道。他确实不想住在医院,看主人这会心情不错,他才敢开口请求。
“好”萧瞿霖点了点头,看着严振确实没有多少大问题,回去住也好,而且别墅也有医生,不会耽误他养伤。
两人回到别墅,严振吃了点饭就好回到房间休息了。
自己还有错未罚,得早一点养好身体才能让主人出气。
萧瞿霖推开门严振的门,“脱衣服我看看伤”自从罚了以后,就一直没有来看他的伤。
严振惊讶主人这会来自己房间,听到主人的话,本能的把衣服快速的除去。
萧瞿霖看着严振的后背,几乎没有一个地方是好的,虽然已经结痂,但是看着还是很恐怖。
感受到主人的目光一直停留在自己身后,严振心里一紧,自己身后的伤口自己最清楚,满背的伤,并不美观,主人看了可能是心里厌恶吧。
萧瞿霖伸手摸上严振的一道伤口,“怨恨我吗?”
“奴,奴不会怨恨主人的”严振从床上爬了下来,跪在地上。他怎么会怨恨主人,自己犯错,欺瞒主人,打死也不为过。
“好了,我知道你不会”萧瞿霖把严振抱了起来放在床上,“我给你上点药”
细细的把药涂抹在伤口周围,看着这些伤,萧瞿霖有些愧疚,自己这次真是罚重了。
出于愧疚,萧瞿霖每日都按时的来给严振上药,看着背后的伤口一点一点的慢慢变好,萧瞿霖也慢慢的放下心来。
严振受宠若惊的接受着主人的照顾,中间也提出来想去工作,毕竟无法心安理得的享受主人的好,自己又没有其他的作用,不过被萧瞿霖驳回了,严振也不敢再提。
一日,严振的秘书寄来了一封请柬,是一个慈善活动的,邀请了q市有钱有权的人物。
“主人”严振把请柬呈给主人,如今自己还被主人命令休息,去不去自然要经过主人同意。
萧瞿霖接过来翻开看了看,“去吧,带上我一起。”
反正待在家也是无聊,不如和严振一起去看看。
“是,那奴再让他们发来一份请柬”主人想去,他当然要打理好所有事情,以他的身份再要一份请柬不是难事。
“不用,我以你的秘书身份去,怎么样呀,严市长”看着严振满脸震惊的表情,萧瞿霖满意的笑了起来。
慈善晚会当晚,严振和萧瞿霖坐车来到了晚会地点。
“主人”严振站在车边轻声的唤着主人,满脸的纠结。
“怎么了”萧瞿霖在后面笑着的望着他,“别忘了,我现在是你秘书,你现在站在这里是要我也在这里站一晚上吗?”
“奴,奴不敢”严振怎么敢让主人站累着,只好咬咬牙,向前走去,萧瞿霖满脸的戏谑,在后面跟着。
主人走在自己身后,哪里合乎规矩,严振又不敢表现出来,只能强装着镇定。
萧瞿霖在后面看着严振略显僵硬的步子,眼里的笑意更浓。
慈善晚会很是热闹,却也有些无聊,萧瞿霖一进场就找了个角落位置坐了下来,尽量不吸引其他人注意,不过也没有人注意他。
萧瞿霖时不时的看向周围,按理说,云浮和邱栎应该也会来。
也许是因为对两人都很熟悉,不多时,萧瞿霖就找到了两人。
云浮、邱栎和周围的人交谈着,并没有注意到他。
萧瞿霖笑了笑,拿起一杯
', ' ')('酒喝了起来。不时的偷偷看一下三人,此刻的他们,收起来了在自己面前的温顺和乖巧,带着长久处于上位者的凌冽疏离的气质。
啧,看着他们这个样子,真想把他们压在床上,逼他们哭着求饶。
抿了一口酒,背后传来一个声音,“主人”
萧瞿霖转过头,看着有些憔悴的穆栖。
穆栖没有想到在这里可以看到主人,叫了主人以后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局促不安的站在那里。
萧瞿霖没有理会他,换了个位置重新坐了下来,他可不想因为穆栖被注意到。
穆栖看着主人走向离自己很远的一个位置,站在那里不敢再跟过去,眼睛不舍的望着萧瞿霖。
萧瞿霖被他盯的有些不舒服,脸色渐渐有些冷意。
还好,不多久穆栖就被其他上来攀谈的媒体缠住了,倒是没有再一直盯着萧瞿霖了。
穆栖敷衍的应付着媒体,眼睛时不时的瞟向主人的位置,明知道主人会不喜欢自己的目光,可是呀,好不容易才能看到主人,他怎么舍得不多看几眼。
也许,自己不久之后,就再也见不到主人了。
严振空下来,就走近主人,也不敢坐下,只能站在旁边。
“坐下”萧瞿霖示意严振坐到自己旁边,虽然这里位置很偏,但是严振也很惹人注目,他不想招来什么事情。
“是”严振听命坐下,和主人坐在一起的很是紧张,屁股刚刚挨着一点沙发边就不敢再坐了。
“过来些,离那么远,怕我吃了你吗?”萧瞿霖了看两人之间的距离,再坐下几个人都行了吧。
严振往主人的位置挪了挪。
“再近一点”
严振再次挪动了一下身子,靠近了一点点。
萧瞿霖笑了笑,看着紧张的严振。也没有让严振再靠近,索性自己往严振的位置旁坐去,两人挨的很近。
严振感受到主人靠近自己,本能的想让开,却又不敢动,只能克制住自己的双腿。
室内的温度有些凉,严振却紧张的冒汗,也不敢擦,整个人一动不动。
萧瞿霖笑了笑,凑到严振的耳边低声说“忙完了吗,忙完了就回去”
“奴,奴忙完了”严振还是保持着坐姿,看着主人往外走去,才敢起身跟着。
穆栖站在远处,看着主人离去的背影,满脸的落寞。
主人,怕是忘记自己的存在了吧。
萧瞿霖满脸的笑容向门口走去,这个晚会实在是没有多少意思,还不如早早退场回去玩可口的小奴。
走到门口,萧瞿霖借着灯光看着不远处的路上,有两人站在那里,女子抱着男子,看上去很甜蜜。
这年头,哪里都不伐秀恩爱的。
为了不打扰两人,萧瞿霖放轻脚步准备从旁边走过去取车。
毕竟这里还有媒体,他也没有打算让严振去取车,勒令严振站在门口等自己。
走近两人时,萧瞿霖莫名觉得那个男子的身型和昏暗灯光下模糊的脸,让他觉得极其熟悉。
好奇心战胜了一切,萧瞿霖慢慢的走近两人,准备看清楚脸再说。
萧瞿霖的靠近,被两人注意到了,女生可能觉得害羞,连忙松开男子,往一旁跑去。
即便看不清楚女子的表情,萧瞿霖也能推算出一定是一脸的娇羞。
走近看清楚脸,呵,果然是熟悉,这不是云浮嘛。
“主,主人”云浮一下跪在地上,丝毫没有顾及现在是在外面,可能被人看到。
萧瞿霖看了他一眼,径直绕过他,去停车场取了车。
“开车”萧瞿霖在严振面前停下车,语气中带着怒意。
严振连忙上车坐好,看了看已经坐到后面的主人,又看了看还跪在路上的云浮。
“主人,云浮他……”云浮跪的地方虽然不是很显眼,但是也可能被人看到呀。
“回去”萧瞿霖冷着一张脸,开始的好心情都消失了。
“是”看主人没有想带着云浮的想法,严振也不敢再说什么,把车慢慢的开走。
云浮一直跪在地上,直到主人离去,才敢起来。
主人并没有让自己起身,等回去再请罪吧。云浮开着车,向别墅驶去。
到了别墅外面,云浮也不敢进去,直直的跪在门口。
“主人,云浮回来了”严振在一旁给主人按摩,一般说着。不时的观察着主人的表情。
“嗯”听到云浮的名字,又想起刚才那一幕,心里的火气又大了一点,却也想着前段时间罚了严振,严振的伤才好。萧瞿霖克制住自己不迁怒严振。
见主人不冷不热的态度,严振也不敢多言。
邱栎在不久之后也回来了,回来就看到云浮跪在门口。
“云哥,你怎么了”主人这几日脾气都不错,怎么突然又罚起人来了。
“我犯错了,等着主人处置”
邱栎看了看云浮
', ' ')(',想着今天晚上要仔细的伺候主人了,否则怕是会惹了主人。
“主人,奴回来了”邱栎跪在地上行礼,今天主人心情不好,他也不敢放肆。
“嗯,起来吧”看着乖巧的两人,萧瞿霖招了招手,让邱栎过来。
邱栎走过去靠着主人脚边跪好。萧瞿霖伸手摸了摸邱栎的头发,安抚他自己不会迁怒。
邱栎蹭了蹭主人的手,也不敢问云浮犯了什么错,小心的讨着主人欢心。
“忙了这么久,你们两个去休息吧”萧瞿霖站起来,顺手摸了摸严振的头,严振有些惊喜,低头控制住上扬的嘴角。
“乖了,你们两个回房睡觉去”
“是,主人”两人不敢违了主人的话。
萧瞿霖打开门,看着跪着的云浮。
“罪奴向主人请罪”云浮头磕在地上,萧瞿霖站在门口也能听到响声。
“请罪?身为侍奴,行为不端,勾搭外人,该怎么罚?”萧瞿霖冷笑的问到。
“奴和她没有发生什么,求主人信奴”云浮膝行爬到主人脚边,语气中带着哭腔,慌张的拉着主人的裤脚。
“是还没有来得及发生什么吧,不干不净的奴,不要也罢”萧瞿霖一脚踢开云浮。
云浮被主人踢远,又连忙爬过来,也不敢再拉着主人,只能跪在主人的脚步解释,“奴没有,奴心里只有主人,奴万万不敢和他人发生关系”奴是干净的,身子和心里都是。
萧瞿霖蹲下来,掐住云浮的下巴,看着他满是泪痕的脸,看起来真是可怜呀,可是,他一点也不想怜悯他。
看了看云浮的腰,这地方被人抱过了吧,还抱了许久。
萧瞿霖伸手抚摸着云浮腰的位置,想到奴印也刻在这个位置,手一使劲,狠狠是掐住云浮腰上的肉。
云浮忍住疼,感受到主人掐的位置就是奴印的位置,脸一白,主人是不是不想要自己了。
“主人”刚刚唤了一声,想说些什么,还没有说就被萧瞿霖一巴掌打断了话。
“我让你开口了吗?”
“奴知错”云浮不敢再发出声音,整个人发着抖,不知所措。
“滚进来吧”萧瞿霖走进屋子,云浮后脚跟着爬了进来。
“去惩戒室待着,好好想想怎么解释,明天早上我再来问”说完也没有再管云浮,直接去了房间。
一晚上他也累了。
云浮擦了擦眼泪,爬到惩戒室跪好。还好,主人没有打算丢了自己。
第二日一早。
萧瞿霖走近惩戒室,云浮笔直的跪在中央。
跪了一夜,并不好受,还好也能坚持下来,对着主人行了礼,主人没有让自己开口说话,他也不敢发出声音。
“想好怎么说吗?”萧瞿霖踢了踢云浮,转身坐上了惩戒室里唯一的一张椅子上。
“奴,奴和她没有关系,她约奴出去走走,说有话对奴说,后来就抱住了奴,奴还没有反应过来,主人就来了”云浮有些委屈。
“这么说,是我打扰你了?”本来经过一夜后,火气也下去不少了,听到云浮的解释,压下去的火又冒出来了。
“主人,奴没有”他怎么敢有这样的想法。
萧瞿霖也没有再和云浮说下去,自己的奴,他最清楚,云浮是不敢背着他和他人暧昧不清的。
即便是云浮不怕自己这个主子,也害怕萧家的规矩。
拿起一根鞭子,萧瞿霖看着云浮赤裸的身子。
“哪些地方被人碰过了?”自己的东西被别人觊觎,真是一件让人高兴不起来的事情,“自己动手”
萧瞿霖把鞭子扔给云浮,云浮把自己眼前的鞭子捡起来,挥鞭向后背打去。
竟然被抱了,整个上身怕是都被触碰到了。
一鞭一鞭的打去,直到感觉一个地方已经皮开肉绽没有一块好肉后,又换另一个地方打。
直到这个上身一片血肉模糊,云浮才捧起鞭子让主人验刑。
自己打的,很多地方不好施力,伤口很是不规则。
血流出伤口,滴在地面,像一朵妖艳的花。
云浮疼的发抖,捧着鞭子的手也有些发抖,主人看着自己的伤口并没有说话,是嫌弃自己下手轻了吗?
“仅此一次,下不为例,把这里收拾干净。”萧瞿霖看完伤口,丢下一句话,走了出去。
云浮看了看周围的血,很多血因为鞭子的原因,溅了很远。
云浮爬到清理室,用盐水往自己身上淋去。
伤口沾上盐水,云浮整个人都疼的缩在了地上,缓了一会,爬起来收拾好清理室,又爬出去仔细擦着血迹。
盐水虽然疼,但是却很好的止住了血,自己不能再弄脏惩戒室了。
“主人,奴清理好了”收拾完惩戒室,云浮跪在书房。
“身上的伤,怎么了?”看着云浮泛白的伤口,看上去不像是上药了。
“奴,奴为了不脏了
', ' ')('惩戒室,私自淋了盐水,主人恕罪。”云浮俯身在地上。
萧瞿霖放下手里的书,起身抱起云浮,“不怪你”
如此乖巧的人,他怎么舍得怪罪。
用脚踢开云浮的门,萧瞿霖把他放在床上,细心的涂抹着药。
“疼了?”看着紧绷着身体的云浮,萧瞿霖眼里有些心疼。
“奴,奴不疼”主人亲自上药,身上再疼,心里也是暖的。
“不疼?”萧瞿霖笑了笑,使劲在伤口上按了一下。
云浮忍不住冷哼了一声,又连忙止住声音,眼里含着泪花,看着主人。
“这不是不疼吗,下次疼就告诉我,罚了你许你事后喊出来。”憋着憋坏了可怎么办,这群人,如果自己不说,他们就是受再大的痛楚也是不会在自己面前讲出来的。
“是,奴,谢主人”云浮眼眶泛红,主人对他们真是好,自己犯错,主人也没有重责。
不知道修了几世的福,才能得到主人如此疼爱。
上完药,萧瞿霖摸了摸云浮的头发,“好好睡一觉。”
云浮不舍的闭上眼睛,他很是眷恋主人给的温暖。
看着云浮听话睡了以后,萧瞿霖轻轻的关上房门。
刚刚出去就听到一阵吵闹的声音。
“怎么回事”萧瞿霖走出去,看到被严振拦住的穆栖,邱栎站在一旁劝着。
三人看到萧瞿霖,跪了下去。
“严振和邱栎起来吧”萧瞿霖走了过去,示意严振和邱栎站到身后去。
“怎么?腿好了就又开始闹了?”看着跪在地上的穆栖,萧瞿霖有些气。
这人,真是上赶着讨打。
“穆栖知错,请您责罚。”
“好了,进来吧”萧瞿霖也没有打算再打他一顿,自己是恼他,却也没有想废了他。
听到主人的话,穆栖抬头,眼里满是喜悦,这是第一次主人没有直接开口让自己走。
也不敢起身,穆栖膝行爬了进去。
“穆栖,你这天天来闹,也是空。”萧瞿霖坐在沙发上,语气平静。
对于穆栖的到来,从开始的生气,慢慢的都要习惯了。
“奴,只是想能够在主人身边伺候”他所求的,不过如此。
“当日,是你选择的吧”为了妹妹,舍弃了自己这个主人,如今又来求?好处都想占尽,萧瞿霖如何能忍。
穆栖低着头,沉默不语,自己确实求的多了,可是还是想试试。
“做了那个选择,后悔过吗?”萧瞿霖也没有因为穆栖的沉默生气。
“穆栖,不曾后悔。”如果回到当日,他还是会做一样的选择,他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妹妹死去。
“那你现在做这个样子又是给谁看?”萧瞿霖听到穆栖的回答,你没有多大是反应,好像早就知道答案了一样。
“求您罚奴”
“自己去刑堂,熬过来,再说吧”萧瞿霖也狠不下心来动手罚他,交给刑堂是最好不过了。
若是他熬不过,就不会再有纠缠,若是熬过了?萧瞿霖摇着头笑了笑,刑堂折磨人的手段多如牛毛,又是自己亲自吩咐的,想要熬过,不容易呀。
“是,奴谢主人,主人,等奴”穆栖行了礼,转身离开别墅。
开着车,向刑堂驶去。
他知道自己不会好过,不过没事,无论什么罚,自己都能熬过来。
刑堂。
穆栖趴在刑凳上。
行刑者拿起一根刑棍,刑棍全身黝黑,棍头泛着油光,不知道吃了多少人的血。
“少主吩咐,你必须清醒的熬过去,一旦昏迷或者有任何抗刑举动,立刻送出去”行刑者在一旁把萧瞿霖的要求告诉穆栖。
这是萧瞿霖怕穆栖受刑过度,死在刑堂。
“是,穆栖明白了”穆栖双手抱着刑凳,等着受刑。
啪
刑杖一下一下砸到臀上,穆栖死死的抱住身下的刑凳。
不能跌下去也不能叫出声音,穆栖此刻后悔自己当年为什么不多做一些熬刑的训练。
刑罚最磨人的就是不知数,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不知道挨了多少棍,穆栖感觉臀上渐渐由疼痛变为麻木。
开始的刑罚都是热身,看来这次,确实是很难熬过去了。
哗
一盆冷水泼在满是伤痕的臀上,穆栖的手更加用力的抓紧刑凳,感觉手指被自己捏的生疼。
身后传来一阵声响,应该是换刑具了,穆栖趁着这个时候,微微放松身子,想缓一会。
啪
臀上又感觉到一阵疼痛,穆栖清晰的感觉到破皮了。
是藤条吧,打在完好的身体上都是一道血痕,更何况本就伤痕累累的臀上。
身后行刑的人也不敢下太重的手,虽然穆栖现在不是少主的人了,可是难保以后不会是,若是留下伤疤,以后也不好伺候少主。
', ' ')('因此,也用了不少巧劲,让人痛却又不会伤太重导致无法恢复。
直到看到整个臀都皮开肉绽,行刑的人才停下来。
血,流过白嫩的腿,留下一些红色,看上去极美。
“可要放弃?”看着这样一个美人被打成这样,也是有些不忍。
穆栖摇了摇头,并不想说话,他怕开口就是呼痛的声音。
“吊起来。”招来两个人将穆栖吊在刑架上,并没有完全吊起来,脚尖刚刚能碰到地板。
这样的吊法也确实磨人,行刑的人也不急,就把穆栖吊在那里。
穆栖感到手腕被扯的发疼,倒是希望惩罚快点来。
不论被吊的多疼,多么不舒服,他都是不敢动的,维持这样的一个姿势久了,穆栖咬着牙死死的忍着。
不多时,一阵冰凉的触感让穆栖忍不住打了一个颤。
“别怕,刀上抹了药,好了以后不会留下痕迹的。”行刑着拿着一把匕首,在穆栖身上轻轻的拍打着。
穆栖看着放在胸口的匕首,脸色苍白,冷汗不停的冒出来。
匕首的刀刃,轻轻的在穆栖背后划开一道口子,又慢慢是割开周围是皮肤,不多时,一块手掌大的皮肤被割落。
捆住穆栖的铁链不停的发出来声响,穆栖没有反抗,却忍不住的颤抖。
割掉皮肤的地方,被迅速是抹上药,这样可以快速止血,也能更好的保证不留疤。
真是同人不同命,少主身边的人,受罚都比其他人麻烦,要是换个人,他才懒得管他留疤流血了。行刑者看着发抖的穆栖,站在一边想到。
上药以后没有立刻开始第二刀,药性猛烈刺激,和干扰受罚者对刑罚的疼痛感知。
等了十多分钟,看着药效差不多散去,行刑着,拿着匕首,又开始了第二刀。
整个后身的皮肤被慢慢的割下,穆栖强撑着身体坚持者。
这样的疼痛,快要超过他的极限了。
穆栖垂目,看了看自己前面还完好的皮肤,知道这罚还没有完。
“怕吗?”行刑者拍了拍穆栖的胸口。
穆栖点了点头,接着又摇了摇头。
怕吗?当然怕,看着自己的皮肤被一点一点割下来,如何不怕。
可是,想着撑下来就能再伺候主人,那就不怕了。
胸口的皮肤被划开,穆栖忍不住移开眼睛。
“盯着”行刑的人厉声说到,“若是移开了就当做抗刑处置。”
穆栖将目光重新放在了自己身上。被吊着,并不是很能看清楚自己身上的状况,但是依旧忍不住的心悸。
行刑者似乎也发现了这一点,让人搬了一面镜子放在面前。
穆栖看向镜子,镜子里面的自己,脸色苍白,胸口流着血,他甚至可以看清楚匕首一点一点剥离自己的皮肤。
行刑的人也是有些分寸的,有些地方并没有碰,也算是减轻了穆栖的痛苦。
自己身前的皮肤被完全剥离,穆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哪里还有以前的模样。
穆栖被人解了下来,丢进一个水缸,全身的痛苦一下子被激活,穆栖咬着的嘴唇渗出来血迹。
“好好忍着吧,这药有快速治疗的效果,若是换个人,哪里有福气享受这个药。”好药也贵呀。
穆栖感激的点了点头,嘴里已经发不出来声音,偏偏又不敢晕过去。
跑了半天,穆栖被人拖上了车,送回别墅。
“主人”穆栖跪在地上,脸色惨白,眼里却发着光,“奴,熬过来了。”
“脱衣服”萧瞿霖看着虚弱的穆栖,心里划过一丝心疼。
穆栖的手慢慢解开扣子,来之前怕自己的伤污了主人的眼,特意穿上了衣服。
“疼吧”萧瞿霖虽然知道穆栖不会好过,却没有想到居然全身都没有一块好肉了。
“奴,疼,奴,该罚”受罚反而让他心里更加好受一点。
萧瞿霖走过去想抱起穆栖,却发现没有可以下手的地方。
“以前的屋子还给你留着,好好养伤吧”萧瞿霖收回想抱住穆栖的手。
“是,谢主人”看着主人收回去的手,穆栖眼里有些苦涩。
明明知道犯错了改罚,为什么还是有些难过,还是想要主人待自己如同以前一般宠爱。
压下心里的酸涩,穆栖膝行到了自己的房间。
房间和自己离开时一样,里面没有一丝陈旧的气味。
摸着熟悉的一切,穆栖眼眶一红。
萧瞿霖让邱栎给穆栖送了不少药,他的药自然是很好的,伤口也慢慢的愈合。
在伤没有好之前,穆栖也不敢出房门,怕让主人看见不喜。
毕竟自己这一身的伤疤,自己看着都不喜。
邱栎每天都固定的来帮穆栖上着药。
“邱栎,你手上的镯子,很好看”穆栖注意许久了,侍奴身上常戴的所有饰
', ' ')('品,都是主人赏赐的。
邱栎低下头,看着手腕上的手镯,不知道该说什么,他自然听得出来穆栖语气中的羡慕。
“主人也是很疼穆哥的,”邱栎想了半天,想出来这么一句话。
穆栖沉默着,是呀,以前主人对自己恩宠有加,是自己不珍惜。
萧瞿霖让人送了不少的好药,穆栖的伤口也每日都能看到好转。
熬了半个月,穆栖看到自己身体上的肉全部长好,确认没有留下疤痕了,才去见主人。
“主人”穆栖唤了一声,看见主人看了自己一眼,就没有再理会自己,他也知趣的跪在了一边。
萧瞿霖翻看着手中的书,这次回q市以后,萧瞿霖空闲的时候都会看看书,自学一下东西,好以后能肩负起萧家少主的责。
看了许久,萧瞿霖揉了揉眼睛,穆栖看到,膝行过去,给主人按着头。
“主人累了就歇一会吧。”
萧瞿霖放下书,闭着眼睛享受着穆栖的按摩。
“穆栖,我这样罚你,怪我吗?”闭着眼,萧瞿霖有一搭没一搭的和穆栖聊着。
“主人还能留下奴,奴就很开心了。”
萧瞿霖笑了一下,指了指旁边桌子的抽屉,“里面有个盒子,拿出来。”
穆栖看了看,伸手拉开抽屉,一个简单的木盒放在里面。
“主人”穆栖拿出来,双手捧给主人。
萧瞿霖打开盒子,拉过穆栖的左手,将里面的镯子戴在他手上。
“主人……”穆栖看着手腕上的东西,惊喜上不知道该怎么说话。
“怎么?有镯子就不要主子了?接着按”戏谑的声音响起,穆栖连忙起身给主人按摩。
眼睛却一直盯着自己的手腕,时不时的傻笑。
萧瞿霖听到穆栖的笑声,也弯起来嘴角。
阳光透过窗户照在身上,暖洋洋的,身后的人温暖的手,让人格外安心,岁月静好。
这样的生活,真是美好,萧瞿霖心里暗暗想着,不由的闭着眼睛,睡了过去。
穆栖轻轻的给主人盖了一张毯子,已是深秋,着凉了可不好。
接下来的日子,四人都忙于各种事务,虽然并不敢耽误了伺候主人,但是脸上的疲惫之色,还是尽显。
公务繁杂,他们抓紧着时间赶工,在年关之前完成。
外放的家奴一年都要审核一次,审核的结果关系着下一年自己和家人的生活,不过他们作为少主的侍奴,自然不需要经过家族的审核,一切全凭主人心意,主人满意即可。
临近年关,四人拿着这一年的成绩,等着主人查看。
萧瞿霖对这些倒是没有多少兴趣,随意翻看了一下,就扔给了他们。
每个人捧的资料都很厚,一点点看,要看到什么时候。
“主人,是对这些不满意吗?”云浮大着胆子问了句。
若是第一次给主人的成绩都不能让主人满意,那他们可就惨了。
四人看着自己手中的东西,算不上极好,却也不至于让主人不满到连看都不看的地步吧。
不过,主人是不会有错的,错的都是奴。
主人不满就是自己做的不好。
萧瞿霖看着四人紧张的样子,突然想逗逗他们,“我要是真的不满,你们怎么办?”
“奴请主人罚。”四人跪伏在地。
看着四人认真请罚的模样,萧瞿霖眼里的笑意更浓,伸脚踢了踢跪在旁边的邱栎。
邱栎抬起来一些身子,等着主人吩咐。
邱栎年纪本就比其他三人小,此刻被主人单独拎出来,心里更是无比害怕和紧张。
偷偷的望了望其他三人,想求助,却发现三人看不到自己,只能一个人低着头,手心慢慢握紧。
“爬过来。”萧瞿霖看着头发都被冷汗打湿了的邱栎,觉得很是可爱。
邱栎膝行爬到主人脚边,萧瞿霖把邱栎拉到自己腿上,压了下去。
屁股高高撅起的邱栎意识到主人要做什么,脸一红,自觉的褪去了裤子,趴在主人腿上。
在众人面前以这种方式受责,邱栎感觉到无比的羞耻。
萧瞿霖看着邱栎还没有打就开始泛红的身体,微微一笑。
也没有拿工具,直接用手开始打起来。
手的力气并不大,声音却极响,一掌下去羞大于疼。
邱栎感觉这个声音快要穿透屋子,传到外面去了。
这个害羞的表情,极大的取悦了萧瞿霖,一掌一章的落在邱栎裸露的屁股上。
慢慢身后也开始传来痛感,并不是无法忍受,刑堂的如何一种刑具都比这个痛。
邱栎整个人都沉浸在羞怯中,连主人停手了都不知道,一直趴在腿上。
萧瞿霖伸手在邱栎的屁股上拧了一下,“怎么?没有挨够?要不要抱你到外面打”
“不,主人,奴挨够了。”邱栎立马离开
', ' ')('萧瞿霖的腿,爬起来跪在一旁。
裤子自然是不敢提起来的,只能红肿屁股跪在一边。
大门没有关上,邱栎感觉外面的阳光照在了自己的臀上,仿佛无数到目光盯着自己一样。
“邱栎,去取个戒尺来。”萧瞿霖看了看自己的手,也有些泛红。
看来自己这个手,真是没有他们屁股坑打呀。
邱栎去惩戒室拿来一块戒尺。
戒尺很薄,算是很轻的责罚了。
萧瞿霖拿着戒尺,看着跪着的三人,“来吧,谁第二个。”
三人脸一红,看来今天每个人都要挨一顿打了。
看得出来主人今天只是想逗逗他们,并不想重责,虽然不痛但是羞呀。
“奴,请主人责打”严振上前一步,褪了裤子重复着邱栎的动作。
萧瞿霖一个一个的打着,都没有用太大的力气,看着泛红就停了手。
四人挨个受了打,跪在一边。屁股和脸都通红。
“穿上吧,收拾收拾,回主家。”他那个爸呀,很久之前就在催他回去了,这也是第一次和自己的家人过年了。
“是,主人。”
东西不多,收拾了半天,还没有出门,就接到了萧父的电话。
聊了一会,萧瞿霖疑惑的挂了电话。
“主人,怎么了?”云浮收拾着萧瞿霖的东西,看主人满脸的不高兴,不解的问。
“没事,不用回主家了,去美国。”
云浮有些惊讶,虽然不解,也没有敢多问,家主的决定,不是他们可以问的。
傍晚,四人被招去了刑堂,没有经过萧瞿霖的同意,直接由家主命令招去的。
萧瞿霖因为累了,提前休息,还在睡眠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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