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后2(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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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盏明亮的光打在汉白玉阶梯上,沐萧爬的艰难,乳尖的环被人用细细的铁链穿在一起牵在那人手里。汉白玉石在他爬行之处留下一行水光,祝沙白以前说过,木易腐朽,天行有常,只有玉石才是完美的东西。

可,完美易碎。

乳尖痛痒,前头的人好似并没有发现他的难受,拉着他信步走着,往常三楼不过是短短二十几秒的路程如今也遥不可及,他停下来喘息,牵着他的人拉他不动,转过头来温和的问,“我的小狗走不动了吗?”

沐萧止不住的颤抖,他恳求的看着祝沙白,期望能得到那人的怜惜。

“我看看。”男人伸手到他股间,那地方被塞了个狗尾巴,他轻而易举的拧着那东西在柔软的穴中转了转,不意外的听见一声长长的喘息声,他把一手的淫水抹在沐萧腰窝处,“舒服成这样还撒娇,若是再停下……”

语意未尽,他重重的捏了把嫣红的臀部,沐萧颤栗起来忐忑发抖,强迫自己努力的跟上男人的脚步,每一步都走得谨慎小心,生怕给男人带来不快。

男人有意拖长这折磨,故意走的缓慢,时不时的还甩一甩手中牵的细链,那细链连着他胸前最敏感的位置,直逼得他眼泪涟涟,气喘吁吁,好不容易看到最后一点旋转阶梯,祝沙白却停了下来,将他手中的链子拴在几步远的扶手上。

沐萧眼神迷茫的看过去,男人在他面前蹲下来,和蔼带笑的问,“小狗要尿尿了吧?”他握住沐萧的男根就是一掐,沐萧吃痛的咬住下唇,那地方根本不听他的,在男人手中很快挺立的更高。男人沿着龟头轻浅的用拇指戳弄,不时用指尖在小孔处划着圈。

屁股早被男人打得红肿发烫,插着狗尾的后穴被人用手拍打着,顶着那处敏感的小肉。沐萧仰着头哀声求他,“不……不要这样……”

男人很反感他哪怕一点点的反抗,面色瞬间沉下去,蛮力的抓住他胸前的细链,将他跌跌撞撞的扯到扶手处,语气危险,逼他道,“是不是要到柱子上才肯尿啊?”

“啊……嗯——”沐萧被他调弄之语吓到,又惊又惧,口中不敢拒绝,身体却一个劲的在排斥,就算是被人捏着尿眼也不肯就地解决。

男人捏着他下巴打量了一下他的神色,见他全然不肯听话,绕到他身后手中施压将他一条腿抬起,慢慢拿捏住他穴中深埋的狗尾阳物,那东西做成骨节的样式,粗长的埋在体内,男人并没有一下子拿出来,将那东西慢慢划圈搅弄。沐萧只觉得自己的身体淫荡无比,从腰眼处升起一股酥麻之意,直从体内窜到头顶。

突然,阳物被一下子抽离,换上了勃涨火热的男根,身后的男人拥住他,手滑到胸前捏着他硬挺的乳粒狠狠揪起玩弄,口中含着他冰凉的耳珠舔舐,身子死命的向上顶插,几乎要将那粗长之物全数塞进他体内。

沐萧无助的捂住嘴巴堵住尖叫,沸腾的快感汹涌的袭来,男人知道他的底线在哪,从来不会玩得这么过,他想质问,刚张开口,自己的阴茎就被人捻起,带着薄茧的指腹搔刮着他的马眼处,那地方过于脆弱,一阵阵麻痒到了无法忍耐的地步,身后被人恶狠狠的撞着,屁股痛的发烫,他早已失去反抗的力量,只能热泪满面的被人操纵着。水声渐起,沐萧捂住自己的耳朵,拼命的摇头想要逃离,却被人抬起一条腿握着腰窝卡在怀里,激射之意泉涌上来,身后的男人却依旧不放过他,体内的男根再次入到深处,狠狠地撞在他最敏感之处。

漫长的放尿结束,沐萧无神的攥着面前的栏杆,身体悸动的颤着。男人却捏着下巴将他抬起,从后面恶魔似的摩挲着他颤抖的嘴唇,又捏了捏他喉咙处,“在柱子上尿尿的感觉如何,我的小狗?”

沐萧无法回答他,他还未回过神,在男人的怀里无助的颤动着,迷蒙无神的双眼哭得泛红。

好在男人并没有逼迫之意,站起身理了理自己的衣服,将那狗尾塞进他穴内,再次牵着他走上楼梯,终于到了三楼的卧室,沐萧身体酸软得几乎不能支撑自己的身体,歪歪斜斜的欲倒在地上;男人却悠然自得的拽了链子,胸前被他拽的生疼,他只好勉强撑起身体,随着男人跪到床上。

男人扶着他腰身,将他抱在怀里,灌了几口水,自己找了个舒适的姿势半倚在床头,丢给他一个较厚的套子。沐萧胸口不住起伏,雪白的皮肉上汗津津的,偏胸前两点被拽的通红发肿,嫩红的立着。他软着手将那套子套在男人怒张的性器上,还未看清上面什么东西毛绒绒的,男人就势抬起他腰,拔去狗尾。

这次放缓了动作,慢慢的厮磨,沐萧惊叫一声,猛地弹起身,却又被男人的手按着不得不往下坐,穴里的东西过于古怪,刺进来时毛发怒张,拔出去时又像是有倒刺般扎着他穴内的软肉。他抓紧男人肩上的衣服,长长的吟出声,软了手脚瘫在他身上。

男人把他手掰开拽下去,不让他扶着自己。沐萧却又伸手上来,按着他过硬的腹肌,难受的一动不敢动。

男人却没那样好的耐性,抓起床边惯用的软鞭,对着他胸前鞭笞,“快点儿啊,今晚不想睡觉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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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鞭子撩过,白玉般的胸前蔓延出一条红痕,而下身的勃发之物早已习惯了这样的疼痛,竟勃起的更高,紧贴着自己的小腹处,不时吐出一些淫水来。

软毛被他穴内的水泡发了,怒张着在他体内叫嚣,剐蹭着他敏感之处,他腿根颤动,叫哑了嗓子只能张嘴无力的喘息着。在男人鞭打的催促下,他撩眼看了男人一眼,趴伏在他颈间轻轻的蹭,带着些黏糊劲,勾着他脖子舔舐,呵一口热气,小声地哀求,“老公帮帮我……”

祝沙白被他勾的快疯了,他随手扔了软鞭,眼神沉沉的盯着他,只恨不得用尽全力操死他。

沐萧一下被人压倒,双腿折在胸前,那玩意刺的他酥痒难耐,他低头看了下两人交合处,自己那下面红赫至极,像是被什么蛰得,他用手摸了摸,不小心摸到男人怒张的性器,被抓住手指咬了一口,男人意味深长的挑眉看他,“太浪荡了吧。”

“啊——”流满稠水的小穴突然被人重重的顶弄,沐萧强迫自己张开腿不要再惹男人生气了,他忍得辛苦,腿根不住的颤抖。男根猛然突入他最深的甬道内,抵弄到他敏感处,紧紧贴着上下左右的划着圈。沐萧抓着他肩头的衣服无助的吟着,双腿扭动蹬起来,又被男人用手压下去,又过了片刻,他整个人弓起腰背来,尖叫了一声,身体都绷紧了痉挛着。祝沙白被他夹得闷哼出声,快速的又在他体内抽动几下,才泄出,灌在那深咬着他的小口里。

沐萧早挺不住,待喷出一股稀薄的液体之后,他就昏睡过去。祝沙白也没叫醒他,从床头柜里拿出药来上在被打过的地方,又抽了几张湿巾将两个人随便清理了一下便也睡去。

早晨,他被鸟叫声吵醒,正要坐起来,胳膊上枕了一个毛茸茸的小脑袋,有些未清醒之势。他推了推,将人推醒,“萧萧,起来了。”

沐萧揉揉眼睛,懵懂的抬起头来看了看他,又垂下头在他胸前蹭了蹭,带着些可爱的鼻音抱怨道,“你都不抱抱我。”

感觉到男人身体僵了僵,沐萧退开些,他朝男人笑笑,解释道,“睡蒙了。”

祝沙白从没跟人这样亲近过,他性癖不太正常,很难遇到合拍的伴侣,娶了三个,三个都吓跑了,也没有人会在跟他做完爱之后还敢跑到他怀里来撒娇着说让他抱抱。因为他做爱的时候太不正常了,像是另一个人格喷涌而出占领了身体,他们躲都来不及,更别说温存。

所以祝沙白也不强求,他不喜欢勉强别人,也不会哄人。想要离开他也很容易,对方还能得到一笔丰厚的分手费。

可是这世界上总有人跟旁人不一样,沐萧并不是受虐狂,他跟他说过从没有接受过这样的性爱,可能是因为新奇,可能是看重了他的钱财权势,不过……有谁在乎呢?他们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

看着身上温热的身体慢吞吞的滚到旁边,卷着被子,他顿了顿,还是隔着被子抱了上去,他迟疑了一下,试探着问道,“你想要什么?”

“银杏叶子!”沐萧转过来,大眼睛漂亮的弯起来,他捧着祝沙白的脸重重的亲了一口,祝沙白有些不适应的偏过头,揉了下鼻尖。

“银杏叶子外面那么多。”祝沙白看了眼窗外,地上铺的叶子已被人扫去,他又躺回枕头上,承诺他,“好,晚上。”

沐萧高兴的想要坐起来给他做饭,可是腰软屁股痛,想起昨晚的事情,他捂着屁股又转了过去,后脑勺对着祝沙白,闷闷的不说话了。他生着气,祝沙白倒是没有看出来,只以为他还困,早饭便让人送上来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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