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中又是感慨又是心疼,一下五味杂陈的,先前和彦卿独处时倒还不觉得,毕竟对长生种来说,几十年弹指一挥间,彦卿表面上没什么变化,他自己更是如此,从离开彦卿到再相见,不过半月有余。但现在看着凭空冒出的儿子,这孩子的存在反复提醒他彦卿孤独无依的十几年岁月,景元反而忍不住要哭了。
彦卿像是感觉到了什么,突然伸手抱了抱他。
于是景元很没出息地把眼泪偷偷蹭在了他年轻太太的漂亮衣襟上。
景行见父亲们情绪激动,将那个呼之欲出的问题又吞回肚子里去:爸爸!我妈妈怎么没变鬼呢!
——可怜的景行,至今在蒙在鼓里。
一刻钟后,酒水饮料上桌,景元给自己斟了满满一杯,给彦卿少倒了些,又问:“咱们儿子能喝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彦卿皱眉道:“五谷玉液度数太高,筷子点点得了。”
景元于是也不勉强,端起酒杯道:“干杯。”
“干杯!”
彦卿与景行齐声道。
星月朗朗,初夏夜晚凉爽的微风拂过一家三口笑盈盈的面庞。
酒足饭饱思淫欲,彦卿喝得有点多了,回客栈的路上牵着景元的手,一路走一路想等会儿要怎么扑倒他。
端午节快到了,宣夜大道附近全挂着赛星槎比赛的海报,彦卿先前没心思看这些,现在景元回来了,他对生活突然又有了兴趣,扯了扯景元的胳膊,他说:“老头子,后天去凑热闹不?”
景元也喝多了,不知在想什么,过了一会儿才回答他:“好。”
一路上不少商店还开着,毕竟是服务外地游客的地方。彦卿想了想,让父子俩先走,自己折回杂货铺里,买了油和套。
彦卿手上拿着东西往客栈走,远远地看见儿子和丈夫的背影,两人边走边聊天,主要是景行在说,景元不时点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彦卿这才放下心来。先前吃饭时景行总有些扭捏,一向健谈的景元在儿子面前话也少了三分,复述个出逃十王司的经历都讲得别别扭扭的,彦卿简直成了两个人的传讯中转台,一顿饭吃得他来回观察两个人的眼色,简直心力交瘁——这可不是他理想中的家庭生活。
现在二人终于能正常交流了,可喜可贺。
他快步走上前去,扑到景元背上。景元背着他走了几步,把他解下来,看了看彦卿手里的东西,没说什么,只道:“小行,这事等你爸不在时我再继续和你说。”
什么什么?
彦卿莫名其妙地看景元,又看景行,见父子二人脸上都憋不住笑,反应过来了,假装嫌弃道:“好啊你们俩!趁我不在时偷偷说我坏话是吧!”
他又去抓景行,摇晃儿子:“景小行,你妈和你说我什么?老实交代!”
景行看看景元,又看看彦卿,挣扎片刻,终于还是倒戈:“我说我小时候来罗浮,不知道这里东西贵,缠着你要买玩具,现在想想真是太败家了。妈妈说没事,说你小时候傻乎乎的,总拿着零花钱来这里买浮羊奶喝,明明家里都有统一订购的羊奶……说你每个月都亏出去快一万信用点,比我败家多了。”
彦卿:“……”
彦卿:“……您能不能在孩子面前给我留点面子。”
回客栈后彦卿还在絮絮叨叨和景元说这事:“您不能在他面前总提我小时候的事儿,这样对孩子影响多不好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景元一边脱衣服一边问:“‘影响不好’?让他知道他爸爸小时候什么样,怎么就影响不好了?”
彦卿急了:“哎呀!您别装傻行不行!我们俩以前隐瞒婚姻关系是为的什么?不就是因为养父娶养子当太太,说出去不好听吗。”
景元将脱下来的衣服裤子顺手叠好,丢进衣柜里。这上衣是彦卿的,裤子是景行的,母子俩来找他时估计没抱什么期望,连符合他身材的衣裳都没准备一套,还好儿子长得高,尺寸倒是大差不差,但是景元实在不习惯穿这紧身裤,勒得蛋疼,一回房间就急急忙忙脱了。
景元脱了自己的衣服,又过来给彦卿脱衣服,道:“你看咱们儿子介意这个吗?”
“您再说下去他就该介意了!”彦卿伸长了手臂,让景元帮他解腰带,脱了外袍。
景元又给彦卿脱裤子:“好了好了,等他介意了再说。”
他牵着只穿着单衣的彦卿上床,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躺下,道:“做你一直想做的事吧。”
彦卿十几年没做爱,平常自慰也进去得少,哪怕仔仔细细给自己和景元涂了油,果然还是进不来。
他扶着景元的阴茎,用手撸了撸:“人都瘦了一圈,鸟还是这么大。”
景元平躺着看他,双手放在脑后:“你就喜欢大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彦卿脸红道:“喜欢是喜欢,但是进不来啊。”
景元伸出手臂道:“过来。”
彦卿跪在床上,膝行过去。景元支起上身,掀起彦卿的上衣,就要舔弄他的乳头,好让爱人放松一些,却愣住了。
景元看着彦卿微微隆起的乳房,突起的乳头,深色的乳晕,问:“……怎么弄成这样?”
彦卿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口,脱了上衣,让景元看得更清楚一点。他怀念地感叹道:“刚生完那阵,身上痕迹还更多些呢……”
说完彦卿抬头看景元,见他一脸错愕,反问道:“怎么了?你嫌弃啊?”
长生种超群的自我修复能力能修得好战场创伤,修复产后损伤与身体变化却没那样快。
彦卿唯一恢复得快的只有阴道撕裂,他出院那时就已经不痛了,但等到景行开始断乳那阵,他才不至于打个喷嚏都漏尿——丹鼎司的医士说是盆底肌损伤了,让他多提肛,提肛不行就来做手术。彦卿想他要是又去医馆躺着了,就没人照顾景行了,于是每天站着办公、边批公文边提肛,部下每次来他家找他都以为他在尝试最先进的站立工作法;至于肚皮上的妊娠纹,更是儿子开始去黉学那阵才渐渐消失。
彦卿又低头看了看他的乳房,已经比刚生产那会儿小了许多,但依旧看起来不像男人的胸部,能看出生育的痕迹;也许长生种的基因认为这些身体变化是自然的、无需修复的,已经快二十年了,他的胸部还是静悄悄的,没有回复原样的征兆,只在孕与雌激素水平降低后,脂肪消解,平常只要不穿单衣,外表几乎看不出有何异样。
他再次抬头看景元,却发现爱人今夜第二次流泪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景元难得哭得这样没风度,鼻涕都出来了,彦卿只得爬去床头给他找纸,又拍他后背:“您别哭啦。”
景元用力擤鼻子、揩眼泪,抱住彦卿,将脑袋贴在他小腹上:“彦彦,我真是……我对不起你。”
彦卿心想我要做爱我要操批您晚点哭行不行,但想来景元这般后知后觉也实属正常:人间冬去春来十几载,对景元来说却只是地府一夜、人间流浪十几日,好不容易归家,烂柯人到、光阴确不与世间同。
两人抱了一会儿,彦卿十几年没和景元这么肌肤相贴过,整个人都被抱得热了,激动得下面直流水,阴道口也一抽一抽的、渴望景元的进入。
他舒服地小声哼唧,摸了摸景元的头发,又问:“还做吗?哭成这样。”
景元眼睛还有点红,他看了看彦卿光裸的下体,伸手摸了摸,全是水:“我说不做——你能答应吗。”
彦卿得了首肯,又扶着景元的阴茎就要往下坐,龟头在阴道口蹭来蹭去的,就是进不去,他急了:“您别光躺着呀!倒是帮帮我。”
彦卿双腿打开、直着身体双膝跪在景元两侧,景元也直起身,脸正对着彦卿的阴茎,他张开口,将那激动得一跳一跳的小东西含进嘴里。
“我操……”彦卿记不得上次景元给他口交是何时了,立刻爽得身体反弓,主动将身体往景元口中送。
“别骂脏话。”景元用舌尖打着圈玩弄彦卿的龟头,又吸又舔,含糊不清地警告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彦卿不理景元,一边挺腰干景元的嘴,一边继续小声喟叹:“我操这也太爽了……不要停……”
景元光吃彦卿的阴茎还不够,又吐出来用嘴唇与下巴去蹭最敏感的前端。彦卿被这么一蹭,脚趾都绷直了,双腿颤抖得快跪不住,尖叫道:“不行不行我要射了!”
彦卿好不容易开张一回,还想再享受一会儿,不想这么快就高潮,景元却不听他的,对着他的下体吹了吹气,再次一口含住他的阴茎,左手二指缓缓顶入彦卿的阴道,去找里面那处敏感点,右手则向上去捏乳头。
彦卿被上下里外夹击,马上顶不住了,他崩溃地抱着景元的肩膀,发出支离破碎的呻吟声,接着便高潮了,快感如浪潮般席卷了他的全身。
……我之前过的是什么日子,彦卿爽得不住痉挛,迷迷糊糊地想,自慰和做爱比……真像在家门口的小水塘里扑腾了十几年突然见了大海。
景元将手松开,吐出彦卿的东西,让他享受高潮的余韵。
彦卿倒在床上,抱着景元的腰不撒手,景元便也躺下来抱住他,亲彦卿的眉眼、耳朵、嘴唇。
两人慢悠悠接了个吻,景元摸了摸彦卿满是汗的额头,问:“还想做吗?”
彦卿刚爽过,身上懒劲还没消,心里确实有点不想继续了,但这也太拔屌无情了,于是他还是坐起身,将头发撩到耳后,说:“再试试吧,进不来还可以用后面。”
景元摸了摸他的肛周,道:“没帮你灌肠,也没工具,还是算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彦卿语塞:“呃,那就……就算了?我回头先锻炼下。”
他跪着景元的两腿间,将套摘了,吃爱人的阴茎。他模仿景元先前的动作,用舌尖打着转舔冠状沟,又努力吞咽整条阳具。
景元抚摸他光裸的脖颈脊背,问他:“你要怎么‘锻炼’?”
彦卿好十几年没吃鸡巴,整个人都吃得有点不好了,景元太大了!他下巴酸得要命,疯狂分泌唾液,含糊着勉强道:“用玩具捅一捅,捅开就好了。”
“你上哪儿找玩具去?”景元笑道,“过来。”
景元引导彦卿调转身体,彦卿心领神会,将屁股对着景元的脸,自己也还面对着景元的阴茎。
他有一搭没一搭地玩景元的家伙,舔一舔血管分明的茎身、又舔一舔肉红色的龟头,手指捏着下面两颗沉甸甸的卵蛋,又揉又捏的。
都是我的!彦卿边玩边想。
景元倒是很卖力,几口舔干净他屁股阴户上的淫水,伸出舌头,捅开了彦卿的阴道。
两人互相舔了一会儿,彦卿又有些受不住了,抖着身体往前爬。景元不到一个月没做,正是小别胜新婚的心态,彦卿的阴户散发着一种陌生而成熟的气息,让他不住反复深深吸气,现下自然不肯停,不但不松口,舌尖还朝着彦卿体内那处反复舔弄,手上握住了彦卿的腰,不让他乱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彦卿吸着气警告景元:“您快松手!……我……我要喷您脸上了……啊……”
话没说完,他就不自主地一抖,感到有什么液体一股一股喷涌而出。
彦卿:“……”
景元不住笑:“彦彦,你好敏感。”
彦卿窘得不行,赶紧翻身下来,手忙脚乱地给景元擦脸,辩解道:“我都十几年没被人口过了,这是……这是正常生理反应!”
景元也不和他辩,只是笑。他用手背揩了揩脸,伸手捏住彦卿的下巴,示意恋人张嘴。
彦卿心领神会,张口将景元的手指一根一根舔了,又去舔他的手心手背。
景元手上全是刚刚愈合的新伤,被彦卿像小猫喝水一样舔过去,又痒又爽,下身登时硬得不行。
他将这混合了爱人的口水与淫水、湿漉漉的手再次伸进爱人的体内,彦卿却终于反应过来,扭着身体要他出去:“不行不行,回头感染了怎么办!”
“这话你一早就该说,现在才想起来?”景元不理他,手指继续深入,又塞了一根进去,“我自有分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景元用手为彦卿再次扩张了一会儿,到三根手指能自由进出时,便伸手又拆了个套,戴上,往彦卿的入口与自己阴茎上抹油,问:“想用什么姿势?”
彦卿躺在床上,伸手要景元抱:“进来。”
景元也不废话,分开彦卿的两条腿,让他自己抱着,又往手心里倒了点油,再次涂抹在彦卿的阴道口与内部,这才扶着阴茎慢慢顶进去了。
里头还是紧得不行,让景元想起他第一次和彦卿做爱的感觉。他和彦卿都昏了头,在一个最不合适的时机与地点开了头,月色下一路从神策府的大门吻到无人的中堂,最后谁都没忍得到去卧房。他们在他的办公桌上做爱,润滑是他抽屉里的羊油护手膏,套是彦卿给他的,不知小家伙何时偷偷去买的,尺寸根本不合适,他被勒得鸟疼,彦卿还紧张得拼命夹他,简直寸步难行,他没弄几下就射了。那时彦卿天真地睁着一双大眼睛,问他:哇,将军,你射得好快!男人们都射这么快吗?
……真是一个非常失败的第一次。
景元边嘶嘶吸气边往里进,他知道彦卿肯定不好受,因为他也挺不好受的,简直像在破开一面石墙。
他停下动作:“不然天亮还是去买几个玩具,锻炼下再做,感觉不成。”
彦卿疼得五官都扭曲了。景元虽然停了动作,但阴茎随着他讲话、一抖一抖的,彦卿忙道:“您别说话!慢点慢点,让我缓缓。”
景元不敢动,看彦卿躺着喘气,胸口微微隆起的乳房顺着他的呼吸上下起伏。
月色透过纱帘照进屋内,为赤裸身体的二人镀上一层银白色的底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过了一会儿,彦卿探头看了看他和景元连接的下体,道:“……我去,怎么还有这么一大截没进来呢。”
景元打手势,意思是我能说话了吗,彦卿道:“您说。”
“才进去了个头。”景元道。
彦卿没说话,又想了想,道:“慢点来,再试一次,不成就算了,我帮您含出来。”
景元于是继续挺着腰往里进:“放松。”
彦卿骂道:“放什么松?我真不紧张……都老夫老夫了的,紧张什么?啊……不行不行,别动!”
这回彦卿疼得眼泪都出来了,身体蜷缩。景元见状,知道不能再乱来,便慢慢地退出来。
退出来时套上沾了点红色,景元心里一惊,就要俯身去查看,彦卿也注意到了,自己伸手摸了摸下体,又伸了手指进去摸了一圈,道:“太久不做,估计是有点撕裂了。”他见景元一脸要道歉的表情,忙摆手道,“不是您的错,是我自己太心急。”
景元起身穿衣服:“我去给你买点药。”
彦卿又道不妨事:“这点出血量算什么,睡一觉就该痊愈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景元这才又脱了衣服,坐回床边,看着彦卿道:“彦彦,对不起。”
彦卿心想景元一晚上道几回歉了,罪过罪过,又爬过去要继续吃景元的阴茎,结果被后者一把抱起来:“好了,别总想着服务我,都伤成这样了,睡觉吧。”
彦卿无奈道:“就准您馋我身子,不准我馋您身子?您别总想着您吃我就是享受、我吃您就是服务,行不?”他见景元还皱着眉,只得道,“我都十几年没和您亲热过了,我想吃……那个。”
“好吧,都给你。”
景元坐回床头,彦卿趴在他的腿间,迷恋地用嘴唇反复亲吻景元的性器顶端,深深呼吸。彦卿伸出舌头从会阴往上舔,反复逗弄两个囊袋,又一路往上,舔过柱身和最敏感的前端。
彦卿将长发拨到脑后,伸出舌头,用舌面最粗糙有力的中部反复刮蹭景元的龟头,抬起眼睛笑着看爱人。
景元见此场面,脸一红,微微偏过头去,发出长长的一声感叹:“……彦彦……”
彦卿心里满足得要命,加快了嘴上动作,他的下巴又酸了,口里津液不绝,他将涎水尽数吐在景元的龟头上,接着以嘴唇包着牙齿,尽力将整条大家伙吞进口中。
彦卿亦是好久没做深喉,下意识就要呕吐,但景元带着麝香味的东西极大地安抚了他,他尽力伸平舌头,让那东西的前端慢慢滑过他的舌面、舌根,顶到咽喉入口。
过了最难的舌根,彦卿松了一口气,缓缓呼吸了几下,慢慢用舌头拉动阴茎,将那根大家伙继续往里送,又退出来一些,如此反复,他感到景元的阴茎在他的口中疯狂颤抖,淫水狂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彦卿动了动喉头,将景元的体液吞吃下肚。
景元爽得身体紧绷,反复挺腰叹气,以臂掩目,不敢去看彦卿,只怕多看几眼就要在视觉刺激下直接射出来,他低声呻吟:“……不行了……宝宝,我不行了……”
彦卿含着景元的东西,很想逗一逗他,口齿不清道:“……您抬头看看我。”
舌头一动,贴上粗大柱身,彦卿反射性想吐,喉头发紧。正在此刻,景元终于放下了手臂,伸长了脖子看彦卿,只看了一眼,就在视觉与触觉双重夹击下射了出来。
——彦卿泪汪汪的,嘴里含着他的性器,表情天真又妩媚,景元根本受不住。
他急急忙忙要退出来,彦卿按住他的下腹不给动,于是景元攒了几十天的精液全喷进了彦卿的嘴里。
彦卿让景元的龟头抵着他的舌根,那里没太多味蕾,不至于因为味道太糟糕而难以下咽。景元射了一大堆,一部分进了他的喉管,彦卿耐心地等待着,直到景元的阴茎不再颤抖、微微发软,他这才慢慢吐出了那根又粗又大的家伙。
彦卿咂了咂嘴,道:“还好,不是很难吃。”
说着他又要去亲景元,景元也不嫌弃,和他深深接吻,两人又缠绵了许久,反复抚摸亲吻对方的身体。直到月至中天,这才草草做了清洁,抱着一起睡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书梦空间 http://www.shumkj.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