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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龙疗养院
男人住的病房是个单人病房,与其说是病房,不如说是牢房更合适一些,整个房间只有一扇小铁窗用来递送食物。
牢房又脏又臭,连个像样的床都没有。余生在这种地方度过,不如直接死了来的痛快。
“我这一生,尽是可耻之事”。
某私人住处
“不行啦,漆拉……”女人娇媚的喘息着。
“叫我什么?”
“老……老公”
漆拉紧抱着女人,他站在后面把粗长的阳具往骚穴里插,一边细细的亲吻她光滑的后背一边抓着她的一对奶子把玩揉捏,身下的火热肉棒已经忍不住狠狠的捣进了深处,他知道在刚刚的“融化颜料”中流出了太多淫水,即使没有完全润滑,也不会担心里被弄坏,最多有点疼痛,但是这样的疼痛能让她的骚穴缩得更紧。
“好疼……啊……轻一点……”女人觉得下面要被撑裂了,粗大的大鸡吧一起插进了自己的骚穴里,疼痛里又带着不可思议的快感,让小穴都剧烈的蠕动收缩起来。
“真是个小荡妇……吸得这么紧……我是想让我操死你这个骚货麽?”女人的淫荡的反应让漆拉再忍不住,心里的一点温柔也被欲望代替,双手紧抓着柔软丰满的乳房,胯狠狠的往上一顶,整个粗大的大鸡巴把骚穴塞得满满的,穴口的皱褶都拉平了。
“唔……我不想了,老公”女人求饶道。
花穴被硕大的龟头顶住了子宫口研磨旋转,一点一点的往里钻,把小肚子撑得又热又胀,酸软舒服的感觉全身蔓延,整个人都在不停的哆嗦着。
“这一会就叫受不了,那今晚……”漆拉话还没说完,就被我的手机铃声打断。
我抓过手机一看,是绫,我马上接通电话。
(少主,你好过分啊,和肖了在一起就不接电话,和漆拉一起就秒接电话。)
“喂,绫”漆拉为了表达自己的不满,肏的一下比一下狠,还抵在花心上研磨,搞的我不得不尽力平复自己的声音,能少说话就不说话。
“少主,红龙出事了,今天他们给一个病人做‘治疗’时,违规操作,断电了几秒钟,让病房区的门都打开了,现在大部分病人都逃出去了……有些……有些医生被杀害了……”绫吞吞吐吐,声音越说越小。
“混账东西,我怎么交代你们的,都是怎么给我办事的?”矿井的事没过去多久,又出了这种事,我只感觉天旋地转,脚下不稳,幸好漆拉抓着我的腰,倒进他的怀里。
“别担心,绫,是我,漆拉”他一边抱我到床上,一边吩咐绫道。
“实验区怎么样?”
“保存完好,也没有人伤亡,我已经叫人去保护他们撤离了。”
“很好,叫一个中队去把这个疗养院处理干净,三个小时后我希望磨山还是一样的寂静。”漆拉从容冷静的应对,已经有了上位者的威严。
这次事件的起因是一个小报社记者不知道从哪听说我的疗养院虐待病人,竟然潜伏进红龙,想挖些猛料,结果被发现后,医生想惩罚一下他,动了私刑,结果搞成这样。
有些医生有虐杀的爱好,以后绝对不能用这样的人,太危险了,我一边懊恼的想着,一边心安理得的窝在漆拉怀里。
红龙疗养院内
肖了看着群魔乱舞的走廊,杀人的有,狂欢的有,逃命的也有,他没有办法,只能硬着头皮往前走。
“哈哈……哈……哈哈哈哈”一个疯癫的女人不知道在笑什么,笑声配合着一闪一闪的电灯,走廊空旷而深不见头,气氛恐怖无比。
“爱德华医生在哪?爱德华医生在哪?”一个病人重复亿遍,在旁边一个病人孜孜不倦的用头去撞墙,染红了一片。
“fuck.”肖了只想赶紧逃出这鬼地方。
他跑过走廊,看着马上就到达的尽头心中一喜,似乎很快就可以结束这场噩梦,回到爱人身边。
“砰砰砰”该死,这门锁上了。
“啪”就在这时,一个黑人抓住肖了的肩膀,强行板过他的身子,这个黑人牙齿全坏了,衣服也脏兮兮的,恐怖的是,眼睛大大的凸出但却闪烁着异常的邪光。
“RHED”黑人问道。
“……”这个人再说什么?
“RHED,我的名字,R!H!E!D!”黑人颇为神经质的说道。
“我要帮你,我要帮你,你想我帮你吗?”黑人在肖了耳边问道,不等他回答,黑人继续说到,“看,哈哈哈哈,想要吗?想要吗?”
他拿出一大串钥匙,在肖了眼前摇晃,钥匙发出清脆的声音。
“哦,给你给你”黑人准备把钥匙递给肖了,“才怪!”就在放进肖了手中前一瞬间,黑人猛然抽回手
“哈哈哈”。
“……”
“我的名字是……”肖了忍无可忍,一拳打晕了他,抢回钥匙。
“可恶,那么一大串钥匙,到底那一把才是
', ' ')('?”男人有点崩溃。
这些钥匙明显尺寸不对,男人决定不浪费时间,旁边的走廊虽然被堵上,但是上面有一个通风管道可以爬上去。
“嘘,闭嘴,闭嘴……”一个穿着病号服的大汉说到。
“呜呜……放开我。”
一群病人围着一个医生模样的人施暴着,刀子“噗噗噗”的进出,惨白的墙壁被鲜血溅满。
肖了收回视线,默默的向前爬去,偶尔跟管道里的小老鼠打个照面。
前面是一个网格,可能因为年久失修,当肖了小心翼翼的通过时,它还是支持不住,一下子断裂开来,肖了狠狠摔在地上,脸上顺便被划了几道口子。
“妈的……”他顾不上疼痛,想马上离开,但第一次竟然没有站起来,又趴在地上几秒钟后才摇摇晃晃站了起来。
推开门,穿过一道缝隙,肖了来到了一个诡异的地方。
与此同时,我正在和漆拉翻云覆雨。
“不要了吧,今天?”我小心翼翼地问他道。
“为什么不要,我让你不舒服吗?”男人高大的身体太有压迫力,不断往前欺压,我都快无处可逃了。
“呃……舒服。”我闪躲着道。
“那我当然要让你继续舒服了”男人坏心眼地笑道。
“啊……不……不舒服”我连忙换托词。
“那更加不行,不舒服就是我的问题,一定要让你舒服才行。”男人一把抓过我,不由分说的压下身来。
“无赖”我小声bb,当然不敢让他听到……
“所以你对我的服务有什幺不满意的吗?不够粗,没有把你的小骚穴撑满,还是不够长,没有干到你的花心?还是没有用新姿势?不够持久?我到底哪里不够好?”
哪里是不够粗不够长?我的小穴一阵抽搐,仿佛还被那根东西插着,再粗就要把小穴撕裂了,下面的小洞现在还火辣辣的合不上。那硕大的龟头都深深顶进子宫了,再长都快把子宫壁顶破了,那种下身被彻底贯穿的感觉太可怕。肏了她一整夜还不够持久,玩的花样我在情色电影里都没见过。
如果你不说,那我就只好再努力一下了,这一次,你可要好好体验一下。”漆拉作势要解开裤头。
“不要再来了!”我急的略带哭腔,“下面……下面都被你干肿了……现在都合不上……”后面的话越说越小声,脸烫得要烧起来。
“什幺?我没听清。”漆拉故意靠近了说,硬硬的胸膛摩擦着我胸口挺立的两团嫩乳。
“都……都被你干肿了,撑得合不上了,不要再做了!”说出了一次,我也就破罐破摔,又提高声音说了一次。
“是吗?让我看看。”说着 不由分说的把我抱上桌子坐下,蹲下身体就分开我的双腿,头钻进我的袍子里。
“你出来!不要这样!”我推着他的头,感觉到小内裤被勾着扯成了一根线,深深的陷进了嫩穴里,被男人拉扯着摩擦还红肿的花穴,两片花唇已经被干得往外翻开,现在更是没办法阻止内裤越陷越深,没几下小穴深处就涌出一股湿意。
“昨晚我干得你舒服吗?”一片花唇被手指拉扯得变形,小穴肿得看不见中间的小孔了。“你还是配合一下的好,不然我真的要在这里再为你服务一次了。”
“舒服……你干得我很舒服……好疼……不要再弄了……”我推拒着。
“有多舒服?”一根手指拨弄着红肿的花唇,娇嫩的肉穴现在就像一朵绽开的花,肆无忌惮的在男人面前绽放。
“啊……把我干得高潮了好多次……嗯……插进子宫里射精……热热的……小穴被干得不停的流水了……饶了我吧……今天真的不行了……”
在女人说淫言浪语时,肖了正在忙着逃命。
这个诡异的地方,好像是个图书馆,肖了不清楚地形,只得小心翼翼的躲避着,当他穿过一个书柜时,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
那是一个手术台……上面的人大概已经死了,两腿之间血肉模糊……
“你的骨骼结构真有意思,如此柔软的皮肤,你会变得很美丽的。一个女人……必须要经受一些苦难。那不是开玩笑的,我知道,试着忍耐一下……算是为了我。为了我们的孩子。这不会花很久的,把这儿切掉,还有这里。所有庸俗的东西的都切掉……一个柔软的可以接受我的种子的地方,为我们繁衍后代。这个注射会有点疼,包括受精,还有生产从来都没那么容易。我下刀会很快的。闭上眼睛,想想我们的孩子。”拿着电锯的男人在手术台旁边说到,他还穿着廉价的西服,甚至头发梳的一丝不苟,这是一个变态,一个性变态。
“天哪”肖了喃喃道,他心里想着,我得赶紧走,而且不发出任何声音。
肖了绕过书柜的另一旁,轻轻的踩上木质的地板,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好在电锯的声音盖过了走路发生的声音。
肖了冷静下来,慢慢往前挪动。
“啪”一个没有腰部以下的人拉
', ' ')('住了肖了。
“求求你,带我走,求求你……”
肖了怒了,但是绝望之人如何能放弃希望?一时半会竟然甩不开他的手。
“好,我明白了,新狼,新郎,你的新娘要跑了……”也许是肖了眼中太过决绝,这个只剩上半身的男人竟然大声呼喊起来。
这下可顾不上许多,肖了另一只脚狠狠踩下,几下挣脱了他,开始狂奔。
“哦,亲爱的,亲爱的,你要去哪”新郎紧追着肖了。
“可恶”肖了跑到楼梯尽头,四下都是死路,赌一把,躲进了一个柜子里。
“你们都不想跟我在一起?是这样吗?想要离我而去?好哇!你们走啊!你们这个不知好歹的混蛋!”新郎新郎的声音从远处传来,肖了缩在柜子里一声不吭。
“我的耐性是有限的,亲爱的。”新郎已经很近了几乎就在柜子外面,“如果你再不出来,我会从你腐烂的脏器中把你的子宫扯出来。”
“……”我靠,老子哪有那种东西,肖了在心里狂翻白眼。
终于新郎找不到人,离开了。
“呼,真他妈变态”肖了正要打开柜子……
“啪!”
“亲爱的,婊子。”
我说完后根本不敢看漆拉,胸前的衣扣被解开了两颗,黑色的蕾丝胸衣被推到了胸口,释放出一堆饱满丰盈的玉乳,被男人抓在手中把玩着。小乳尖被拧得发疼,奶子被搓揉得又红又胀,淫乱的小穴早就湿濡不堪,男人就在我眼前慢吞吞的掏出了胯下的巨物,看见紫黑粗长的肉棒蹦出来的时候,我只觉得嫩穴一麻,一股温热的淫水又喷了下来。
那是一根粗长得让她害怕的硕大阳物,紫黑色的柱身足有她的手腕粗细,上面缠满了一股股粗粗的青筋,一颗巨大的龟头是鲜嫩的粉色,小孔中吐着透明的粘液,狰狞的高高翘起,还弯出一个弧度,难怪插在里面把娇嫩的肉壁刮得发疼。
一想到这东西带给人窒息的快感,我就忍不住想夹紧双腿,来消除嫩穴里的阵阵空虚。被这样的大肉棒干过之后,怕是要对别的男人都失去性趣了。
“现在不说饶了你了?”漆拉调笑着,握住肉棒粗壮的根部,两颗藏在草丛里的肉球也露出来,晃晃悠悠的,用大龟头拍打着凉雅的嫩穴,找到了小巧的阴蒂死命的碾压着,让小穴空虚的吐出更多淫水。
硕大的龟头把小穴磨得发烫,红肿的穴口火辣辣的疼,可依然阻挡不了甬道深处传来的空虚。身体在渴望着,理智在拒绝着,女人被折磨得快要疯掉了。
肖了被新郎绑在手术台上,一动也不能动。
“嗯。很接近,我能……哈,我的爱的味道。亲爱的,你不能对我有所隐瞒。你把你自己作为礼物给了我。拆开再拆开,尽情享受那美味。抱歉,我只是……当男人想认识一个女人时会怎样你懂的。但在仪式之后,当你成为了我的忠诚的女人……我保证我吹吹成为一个不同的人。我想有个家。成为我从未有过的父亲,我不会让我的孩子出任何事,不像……你必须得等等。我知道你跟我一样想要使我们的爱变得完整。试着享受一下这份等待的焦虑吧。给你这个,亲爱的。会帮你放松的。”
一管镇定剂注射到肖了的皮下,这个变态……该怎么办。
“亲爱的。你能如此美丽。我想你怀上我的孩子。我会永远爱你。”
漆拉抱住我,大龟头鼓起的棱边不断的刮弄着阴蒂,小阴核被玩弄得硬硬的挺立着,嫩穴里的水柱不断的流出来,浇在男人的肉棒上。
“贝尔,我们结婚吧,再生个小的……”漆拉语气轻柔,眼中满是爱意。
“嗯……嗯”我有点累,哼唧两声……
“滋滋滋”电锯声音响起。
然而新郎的血迸溅了肖了一身。
“你还好麽?年轻人”一个拿着电锯的老头从新郎身后走出,老头随手锯开束缚肖了的链子,“你最好快走,新郎是杀不死的,他也是试验品之一。”说完,老头朝反方向,疗养院深处走去。
没时间了,肖了边跑边思考老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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