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九儿收到消息心里咯噔一沉,脸上逐渐失去血色。
以君墨的功力,这天下能够伤得了他的没有几人,到底怎么回事?
玉九儿急忙抓住送消息回来的剑四问:“不是说新帝失去民心,军心涣散吗?为何皇上还受伤?”
“大东朝那狗皇帝丧心病狂,打不赢我们就勾结南疆和北戎,割地求助,和他们两国签订丧权辱国的条约!”剑四满脸悲愤。
“什么?他居然......”老皇帝倒退两步,气得浑身发抖,连话都说不出。
曹公公和柳清韵上前安抚他。
“太上皇您别气坏了身子啊!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您生气也无济于事啊!”曹公公不停地撸太上皇胸口,让他缓缓气。
柳清韵则撸太上皇后背,让他顺顺气:“皇舅舅,您消消气!
为他气坏身子岂不是亲者痛,仇者快?您就当没生过那个孽畜吧!”
柳清不说还好,一说这话,老皇帝眼睛瞪得更大,整个人瞬间僵住,直挺挺往后倒。
“太上皇——”
紧接着,人仰马翻!
没多久,梁子海满脸悲痛地宣布:“太上皇悲愤难耐,脑溢血,卒中之症啊!”
东朝新国成立后,梁子湖贪恋阴山县的悠闲生活没有答应当太医首,便把自己的堂兄梁子海推出来,挑起东朝新国太医首的重担。
梁家男儿个个都是妙手神医,诊断没人不信!
听了梁子海的话,玉九儿脑仁疼痛起来。
老皇帝居然中风了?
“太医,太上皇可有痊愈的可能?”柳清韵一脸烦躁,两只手不住地扒着自己的头发,一副自责的模样。
梁子海劝道:“柳公子别急,太上皇是气火攻心,不是您的错!
我每日施针,再配合药浴,让太上皇清醒不成问题,可......”
“可?”玉九儿一颗心提到嗓子眼,她担心君墨担心得不得了,恨不得立即飞到他身边,可老皇帝这边又出事,祸不单行啊!
梁子海继续道:“清醒是没有问题,可要像往常一般行走自如,恐怕很难!”
听到这里,玉九儿松了口气,人活着就行!
能不能自由行走对她来说当真不是很重要。
“你们好生照顾太上皇,我要去前线看皇上!”玉九儿一脸急色,扫视在场的老丞相、荣军师等人,
坚定道,“我要立即动身!家里一切就都交给你们了!”
柳清韵点头道:“你放心去吧!太上皇我会照顾的!”
玉九儿给他投去一记感激的眼神,不等老丞相等人说话,扭身不顾一切地往马厩跑去,消失在暗夜中。
十日后,玉九儿到达君墨驻军的城池——南岳城,一个划分西北和东南边界的州府。
路上听剑四道:“至此,皇上以雷霆手段,仅用三个多月就占领了大东朝将近一半的地盘。
他所到之处几乎没有怎么打,新帝的军队便缴械投降。”
玉九儿一脸感慨:“皇上不愧是杀神!所向披靡!”
剑四却摇头道:“这次打仗连连获胜可不单单是因为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