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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九霄身子瘫软,整个人都失了神,他无力再挣扎了,他被壮汉一路抽插指奸着逼嘴儿抱进水池中,直到那可怕的硬毛刷紧贴着他肥腻猩红的阴户来回刷弄,阴蒂几乎被刷子碾平了,他根本承受不住,脸上泪水直流,下体淫液四溅。
有人用嘴包裹住了秦九霄被重新刷洗干净的骚逼嘴儿,他被壮汉禁锢着腿根,双腿大大的分开,他原本小小的嫩肉唇已经被吮咬得支棱出来了,现在又被另一个男人用牙齿磨咬着,美人疯了似的哇哇乱叫,他肥美的肉唇几乎要被咬烂了,他哭的厉害,宛如濒死绝望的幼兽,正在巨人的怀中被野人们分食,美人如今已足足有拇指粗的阴蒂紧贴着又一个男人的鬼脸,淫乱的磨蹭着,他还挣扎着想逃,又被一口咬住了,狠狠的吮吸起来。
囚犯们吃够了美人的阴户,又换了一批人在水中奸淫一轮,才继续拿起毛刷给骚母狗插洗又被玷污了的肮脏臭逼。
秦九霄吮吸过无数大肉棒的脏逼嘴儿含着硬毛刷,也想像讨好大肉棒那样伺候,他的逼嘴儿下贱无比的吞吐着,哪怕内璧被刷子给刺疼了也要继续张着嘴求操,里头的嫩肉都被刷子插得外翻出来。
可手持刷子的囚犯还嫌他不够干净,将那刷子一次比一次往他体内更深处插进。
“操,你们看这骚母狗是不是又喷尿了!”
“再好好插插他的狗尿洞,洗个澡都能喷尿,真是欠收拾!”
“骚母狗没有尿尿!!求求你们不要插这里!!骚母狗真的不敢了!!!啊啊啊啊!!!不要!!!”
众人不顾美人的慌乱辩解,就是执意要插他,可是那么大的刷子自然是插不进美人的泌尿处,囚犯们只好使劲用刷子摩擦这骚母狗的尿眼周遭,再以指头抠挖数次,见实在是捅不进去,方才暂时作罢。
狱中专门为骚母狗洗澡准备的刷子并不只有一个,很快,身子瘫软的秦九霄就被换了个姿势,两个逼嘴儿都被囚犯插洗起来。他双目失神,不仅下体被刷子反复插洗起来,就连乳头都不能幸免,他浑身上下的每一处,不是刷子就是囚犯的手。
这狱中骚狗雪白的肉身被洗刷得泛着粉红,他被压趴在池边,被洗干净的粉乳球被置于岸上,肉果似的肥肿乳头还在被人捏着抠挖着,囚犯们还嘻嘻哈哈七嘴八舌的讨论着琢磨着怎么给他再插洗插洗那微微张开的两个小乳孔,或者再想办法弄些什么淫邪药物刺激他喷出奶水来。
美人听得害怕,却逃不了,他被人死死摁压着,高高的撅着屁股,两个诱人的骚逼嘴儿对着众囚犯大大张开,他越是恐惧的想要夹紧合拢肉唇,越是拼命缩合后庭,越是像在无声的乞求男人的操弄。
在一片辱骂声中,男人的重拳连续击打得他两个小逼嘴儿直哭,美人的哀嚎惨叫换不来半分怜悯,他的阴蒂淫贱无比的抖动着,时不时也会挨上一拳,直到他的阴道被拳头彻底填满,他泪如雨下,淫叫连连,终于眼前一黑,再也没有一丁点的反抗之力了。
与此同时,秦九霄心心念念的六皇子沈渊终于在镇北王萧珏的陪同下来到这里探望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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