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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南当然不会食言,做的好的小奴隶应该有适当的奖赏,他拍了拍自己大腿,唤段晓晨“过来,给你解开。”
“谢谢主人!”
段晓晨惊喜的爬过去,看着主人拿出贞操带钥匙的时候还觉得有些不可置信,直到贞操带被钥匙打开,笼子卸下,束缚在其中的阴茎立马兴奋的勃起,在不用任何刺激的情况下龟头便激动的流出了几滴前列腺液,段晓晨未经允许不敢私自乱动,只能难耐的咽了咽口水,等待着主人的下一个命令。他以前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一个太过重欲的人,哪怕是有着隐秘的爱好,一个礼拜可能也就两次发泄就足够了,但是自打认识齐南以来,他就日日被欲望折磨,齐南的一个眼神一个动作都能轻易让他勃起,而这短短的一天禁欲时间更是弄的他欲火焚身,无时无刻不想着发泄。
“想怎么射?”齐南把贞操带放在桌子上回头问道。
段晓晨后背的两只手紧张的交握,身上的皮肤都由于羞涩而泛红,他强忍着羞耻回答“想您帮我,求您摸摸我,主人……”他的声音越来越小,语气里还带着一丝请求,说完之后便把头埋在胸口,眼神乱飘,一时不敢接受如此淫荡的自己,也不敢去看齐南的反应。
齐南摸了摸段晓晨红透了的耳垂说道“满足你,但是要我帮忙有个前提……”他刻意没有把话说完,吊着段晓晨的同时把手轻轻的搭在了他的阴茎上,小家伙激动的跳了跳,茎身上泛起明显的青筋。
“啊哈~什么……什么前提?”段晓晨迷茫的问道,他理智剩余不多,仅仅因为主人的一个动作周身便敏感的不行,腰部崩紧,勃起的阴茎也蓄势待发,怕是齐南再碰一下他就要丢脸的射出来。
“前提就是……”齐南用两指圈住他茎身狠狠的撸了一下,这一下直接从底部连到龟头,然后他就看着段晓晨立马激动的挺起腰,泄出两声难耐的呻吟,又故意放慢动作说道“前提就是必须我允许了你才可以射,能做到吗?”
段晓晨爽的眼角都微微湿润,此时摇着头“不行的主人,已经要射了,主人,您就让我射吧!”他的欲望已经压抑了太久,如今正处在高潮的临界点,就差那临门一脚,而齐南本身对他来说就相当于春药的存在,这种情况下怎么可能是他想忍就能忍得住的!
齐南用另一只手捏住他脸颊,斜笑道“我说你能你就能,相信你自己,这是奖励,好好珍惜,下一次射精可就不一定什么时候了。”
他说完之后就没再管段晓晨的反应,而是加快了速度撸动着他的阴茎,每次都是从尾到头,手指经过龟头时还时不时恶劣的用掌心在其上面碾过,然后用带着淫液的手充当润滑继续快速的给予他刺激,这样快感中又夹杂着一丝丝痛苦的手淫,几乎没有一个奴隶能忍住,果不其然仅仅几下小奴隶就尖叫着要迎来高潮,齐南就看着他的状态,准时的在段晓晨高潮临界点的那一刻放手!
“不要!主人不要~”段晓晨的声音都带上了哭腔,却根本阻止不了齐南的放手,没有抚慰的阴茎也自然无法射精,渐渐冷却下来,他难耐的挣动了几下,奈何双手被缚又没有办法满足自己,简直处处都是死局,他委屈的恨不得痛哭出声,可也只能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来平复冲动。
然而齐南远比他想象的残忍,在等他忍过了那段冲动之后又把手放在了他的阴茎上,开始重复之前的动作,把他刚刚经历的折磨重新上演了一次,这简直就是痛并快乐着,这次知道可能会发生什么的段晓晨从即将到达高潮的前一刻就开始求齐南,然而即便他说的嗓子眼都开始干涩却依然阻止不了主人的动作,依旧是高潮的前一刻放手然后束缚住他的行动,与他一起等待着心情平复,然后又再来一次,周而复始,段晓晨被折磨的发疯,只要齐南现在能让他射精简直让他干什么都行。
终于再又一次的煎熬等待中段晓晨难受的放声大哭“呜呜呜……求您了,晓晨求您了,您让我射吧,求您了,呜呜呜太难受了,主人,您饶了我吧!主人!”
这个快感强行压制又强行累积的过程,虽然使快感成倍叠加,但是求而不得的痛苦也让人发狂,段晓晨经历了从最开始的主人要撸动几次他才能到达高潮,到后来的仅仅是轻微碰触,他的身体就开始发颤发抖,这其中的痛苦外人感受不到,几次下来阴囊里面存了满满的精液,涨成了平日的一倍大小,阴茎也憋成了紫红色,而齐南每次的及时收手简直让他连一点侥幸都没有,明明在多一下他就能射精,可是就是精准的差那一下,他的大腿都要忍耐的抽筋。
从第一声哭泣之后他的声音和眼泪便都刹不住闸了,段晓晨靠着齐南哭的越来越大声越来越大声,里子面子都丢光了,就在他以为自己不是被刺激的晕倒就是哭晕过去之时,这次的齐南却没有放手,不仅在他高潮的前一刻没有松手,而且更快速的撸动着他的阴茎,开口说道“射吧!”
“啊啊啊啊!!!”段晓晨终于迎来了渴望太久的高潮,他激动的挺着腰大腿绷紧,尖叫了一声,然后阴茎便跳动着喷洒出了一大股乳白色的精液!
段晓晨从没经历过如此
', ' ')('的快感与高潮,胸前剧烈起伏,感觉眼前都出现了一道白光,然而这时的齐南却并没有放手,而是在他高潮不应期的时候继续刺激他,段晓晨敏感的身体哪受的了这种刺激,在主人的撸动下阴茎猛的跳动了两下,激烈的喷洒出了除精液外的其他液体。
……
段晓晨眼前发黑,短暂的失去了意识,在几十秒过后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是爽的失禁,瞬间放声大哭,羞的恨不得钻进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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