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婉晴见了对方流血这才有些怯意,又问了半天才知道是隔壁的许家的公子,知道这次是闯祸了,不安起来。
许小虎见宋婉晴眉目秀丽,那双水量的眼睛透着几分委屈和担忧,时不时的打量着自己,显然是有了悔意,只是倔强的抿着丰润的嘴唇不说话,见她的年纪也不过不到十岁的模样,不知道如何心里竟然有些怜惜起来,他脾气本就是极好的,又觉得不过额头破皮也没什么大事,便是出口安慰道,“宋家妹妹不要心急,我看伤势不大,过几天就会好了。”
宋婉晴虽顽皮但并不是个骄横跋扈的孩子,见许小虎不仅没有辱骂自己,还温柔宽慰着她,这下越发愧疚,“还……疼吗?”
所谓不打不相识,此后两个人竟是成了熟识,宋婉晴的性子无拘无束,每日的玩的花样也繁,玩弹弓,捉迷藏,跑房子,许小虎性子又是好的,很是能配合宋婉晴,在加上那许小虎从小被关在家中苦读,哪里有见识这些,来二去,两个人便是越发的腻在起,两小无猜般难舍难分了。
许父正在家中和管事商量着自己老母的寿宴,突然看到小厮慌慌张张的走了进来,正要怒喝他没规矩,忽而看到小厮身后进来个颀长得身影,那刚毅的面容,很是熟悉,仔细想竟是住在隔壁的宋家老四,宋四郎。
宋四郎进了大厅,把抓在手中的许小虎丢在了地上,怒气冲冲的说道,“许正,你生的好儿子啊!”
许家在镇上也是数数二的富户,但是比起宋家自然是有些距离,再加上宋五郎在朝为官,那是惹不起,只是自己的爱子这样被欺凌……,他犹豫了半日终还是忍住怒意,尽量平静的问道,“四郎兄弟,我儿是个乖巧懂事的,你这是为何?”
那旁边的小厮忙是扶起了自己的少爷,又帮着他弹掉身上的灰尘,还好宋四郎留了情面,倒是没有伤到许小虎。
“为何?你看看这些是什么东西。”宋四郎刚在饭桌上听了宋思狄的话很是愤怒,二话不说去了宋婉晴的闺房,这不看还好……看是气的他七窍生烟。
原来那许小虎虽然年幼但是也是学了那风流公子的把式,写了很诗词歌赋送给宋婉晴。
那许正看了丢在地上的书信,上好的宣纸上,写着端端正正的柳体,已经是有些风骨,确实出自自家儿子手笔,在看那内容,无不是什么赞美女子的容貌之类的。
“小虎,这果真是你写的?”许正怒目圆睁的喝道。
许小虎垂着头,呐呐的说道,“父亲,是孩儿写的。”
“逆子啊!为父还道你是日日在家苦读,没曾想竟然是干出这样的龌蹉的事情!”许正眼睛冒出火来,手上拿着的书信股脑的丢到了许小虎的身上,这还不解气,换了下人说道,“去,把家法拿过来!今天定要好好整治整治他。”
“老爷,少爷还小呢,您息怒啊!这定是有什么误会。”那被喊住的下人也是个明白人,这许小虎是许家的独苗,也是千般的疼爱,今天自己拿了家法过来,等后日许正怒气消了在迁怒,他可是吃不了兜着走。
宋四郎冷哼道,“铁证如山,许正,你要护短吗?”
许正看了儿子苍白的面容本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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