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五)(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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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

虽然昨晚阿翰说不捅深喉,但是架不住我发狂,一个劲儿把他的鸡巴往嘴里塞,而且不管他说什么我都还要再来一次、再来一次。

结果第二天一起床,我就受到制裁了。

我感觉我的喉咙深处似乎被磨肿了,估计还破皮了,像很严重很严重的扁桃体发炎,连咽口水都痛得要死。

我顶着一头鸡窝从床上坐起来,迁怒地怒捶阿翰,“你的唧唧是不是针对我?它为什么又粗又长,老子的喉咙好痛!”

阿翰还睡得迷迷糊糊的。他被我捶醒了,眼神迷蒙地朝我蹭过来,“什么,怎么了?”

我说,“请问你的唧唧能削尖削断一点吗?我告诉你,你这种唧唧捅我逼绝对痛得我哇哇叫!”

阿翰现在清醒了。

他抹了一把脸,无语地看着我,“不是这样才爽吗?”

我才不觉得爽,让逼痛的唧唧都不是好唧唧。

“我不管,你想办法把它给我弄短点,要不然你这辈子都别捅我的逼。”我捏着他漂亮的脸蛋说。

他笑了一下,伸手把我圈住,说再睡一会儿。

于是我们俩又躺进被窝里睡觉,我和他浑身赤裸,皮肉紧贴。

阿翰的皮肤干燥,他的肤色苍白,身上常年温低,我的肤色就是正常人的颜色,但和他对比起来就黑黄了一点儿,被窝里我常年是我做那个发热的源,现在也不例外。

我其实很喜欢和他抱着睡觉,从前是,现在也是。

他抱着我,总能平复我各种不正常的冲动。

我和他一直睡到中午才醒来,阿翰陪我去药店买消炎药。药房里的阿姨问我口腔是怎么发炎变肿的,我说,“因为被鱼刺给卡住了。”

阿姨很惊讶,“那是多大的鱼刺阿?”

我很沉痛地伸出手给阿姨比划一下鱼刺的长度,“没错,就是一根又长又粗的鱼刺。”

阿姨叮嘱我以后小心点,然后给我开了药。

阿翰在一旁微笑地掐我胳膊上的肉。

开的药有喷雾,要对着喉咙里的伤口喷。我自己喷不到又没镜子,阿翰就来帮我喷。他的手指按住我的舌头,很仔细地看我喉咙里的伤口。

刚喷下去的那一瞬间,如同钢针扎进了舌苔伤口里,痛得我叽里哇啦乱叫地捶他。

大概是我这副样子仿佛黑猩猩捶胸,实在是太搞笑了,他一边抱住我,一边笑着让我捶。

明天晚上阿翰的学校要和我们学校打辩论,他是二辩,按照他的说法就是他对辩论不感兴趣,只是因为他要刷学分。本来只是想作为替补,没想到辩论社里的人不太行了,他成了二辩。

这确实是阿翰能说出的话,他一直都是很聪明的那一类人,不论做什么总能轻松地做到最好,相比起来我就平凡很多。

初中时,他是尖子生,我是中等生;高中时我不知道,那时候我们不在一起;大学时,他读的是绝对一流的名牌大学,而我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一本。

“不过能再次见到阿璧实在是太好了。”阿翰说,“实在是太好了。”

我也很高兴能再次见到他,我们已经错过了太多次,这次没有错过实在是太好了。

中午我们去喝了粥,我问阿翰现在读的是什么专业,阿翰说是金融。

“你以前不是说要读数学或者化学吗?”我问他,“你不喜欢这两个学科了吗?”

阿翰一边帮我剥虾,一边说,“我父亲让我读的。”

他说父亲这两个字,显得正式极了。

我皱眉,我不喜欢阿翰的父亲。阿翰的生母在我们五岁时就去世了。他的父亲立马就娶了新的妻子,他带着新妻子去了首都,找了一个保姆,就把阿翰一个人留在这里,除了每个月定期汇生活费。他什么也不管。

“你当时搬家也是因为你父亲吗?”我问。

阿翰说对,他把剥了外壳、抽了虾线的虾放进我的碗里。

他说,那个时候他父亲认为海淀市的第三中学是国内最好的高中,要他必须搬到那里读书。

这个中学是一所公立转私立的中学,我读高中时也有所耳闻,中学战绩暂且不说,但学生据说都是非富即贵,老师要么是经验老道,要么是学历吓死人。

“那个学校好吗?应该能认识很多很厉害的人吧。”我说。

阿翰笑了笑,没说什么。

我也能理解阿翰父亲的所作所为,阿翰的父亲很有钱,尽管阿翰从来不说。

如果高中读那所学校,阿翰的眼界是不一样的,他认识的人都是不一样的,在学生时代就处于某个圈子里,比后面想加入某个圈子要简单得多。

这有点像原住名和移民的区别,原住民总是要高人一等的。

我夹起虾子含进嘴里,因为口腔里有伤口,我不能沾醋和辣椒只能直接吃。

我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可我还是感到很难过。

在我们十六岁的时候,我和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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翰都计划好了一起读山城最好的那所中学,阿翰帮我辅导数学和物理,初三下那年我每天兢兢业业,半夜突然在睡梦里大吼一声,吼的也是奇变偶不变,符号看象限。

然而,他突然就不见了,在一夜之间,人就不见了,杳无音讯。

那种梦想如泡沫破灭的感觉,时至今日我都还记得。

阿翰察觉到我的情绪低落,他凑过来问我怎么了,是不是嘴巴痛得厉害。

我抬起头看向他,二十一岁的阿翰真好看,他的眉眼长开了,少了少年时期的唇红齿白,多了点散漫成熟的感觉。

“你这次不能再一言不发地消失了。”阿翰现在确实很好看,但是我还是忍不住把手抡成无敌风火轮捶他。

“我告诉你,你再这样我就真的再也不会理你了!”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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