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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之间做这么多次当然是不可能的,一切都应该坚持科学发展观,走可持续发展的道路。因此,我和阿翰细心规划,最终决定每天至少做两次,这样在十年以内应该做得完。
“请问这位马上就要提枪上阵的兄弟,你现在有什么想法?”在被窝里面,我非常礼貌地采访身边的阿翰。
“我现在就希望你能放松一点,阿璧,你的逼太紧了,我手指都插不进去。”
阿翰无奈地望着我说。
他的手一直在揉我的逼口,轻轻揉捏我的小阴唇,企图让我放松。
阿翰的手掌很大,能轻松包住我的逼。他的掌心干燥而温暖,不停摩挲。我的逼都湿了,但还是紧闭着,放松不下来。
“啊啊啊啊啊!这种事情怎么放松啊?”我抓着阿翰的脑袋乱揉一通,“你等一下,我深吸一口气。”
阿翰看着我这副抓狂的样子一直笑,他的笑声仿佛一股电流,从他的胸腔震颤到他的手心,把我的逼弄得痒痒的。
“好了,你不要紧张。”他说着用另外一只手抚上我的后脑勺,把我的脑袋往他怀里压,“你什么都别想就好。”
我在阿翰怀里,我们俩什么都没穿,盖着一床被子,相互拥抱在一起。
他的鸡巴就在我的腹部抵着,很热,热得有些烫,几乎要把我那块肌肤灼烧。但是阿翰没说什么,他只是耐心地给我的逼扩张。
啊啊啊不行!庄璧!你是最屌的男人!
我眼睛一闭,心一横,直接张开一条腿横到阿翰腰腹,这下就算再紧张,我的逼也被打开了。
“你捅吧!!”我用一种极为悲壮的声音对阿翰吼道,“爷顶得住!!”
于是阿翰笑得更欢了。
他的手摸了摸我大腿内侧的细肉,而后,他的手指终于插进我的逼里。阿翰的手指很长,而且很凉,他的手指一点一点地往我的逼里拨弄,时不时挠几下我逼里的嫩肉。
这是一种很特别的体验,不同于上次阿翰去摸我的处女膜,这次他的手指搅得我很痒,痒得我想把逼夹住。
但是阿翰没给我夹逼的时间,在我的逼发出啧啧的水声后,他又伸进来两根手指。
三根手指在我的逼里不断抠弄,我的逼变得越来越痒。我身体的最深处传来一种瘙痒的感觉,那种痒感让我的逼翕动,我的逼有意识地紧缩又松开,紧缩又松开,仿佛在呼吸似的。
阿翰的手指想拔出来,我没让,我下意识的夹住他的手指,用逼肉去贴他,下体往他那个方向拱。
“你深一点,我里面痒——”我对阿翰说。
阿翰说他不想用手指给我破处。
我没说话,勉强放松让他的手指出来。阿翰的手指出来后,我才发现我的逼已经湿答答的了。
我明显感觉自己身体的温度身高,在不透风的被窝里,这样的温度蹿得很快。
我的鸡巴翘了起来,整个人都被一种兴奋包裹起来,这种兴奋以往是我吃到阿翰的精液过后才会产生的。
“进来进来进来!”
我很用力地抱住阿翰,整个人紧贴他。我讨好地伸舌头去舔阿翰的下巴,用逼去舔阿翰的鸡巴。
我的逼蹭住阿翰的唧唧,他的唧唧很大,被我的逼口含住,似乎跳动了几下。
“阿翰进来,好不好嘛——我想含你的鸡巴——”我不断地用鼻尖去嗅他的脖劲处,他的脖子被我喷出的气熏得泛红。
阿翰看我发骚,伸手拍了我的屁股一下,把我的逼都拍得震了震,“别骚。”
然后他用鸡巴去磨我的逼,我的外阴唇被他顶开,阴蒂被他用鸡巴反复研磨。
阿翰很快速地挺腰在我的逼口外蹭,我的逼口被他弄得张开嘴吐水,想去吃他的鸡巴,但是他就是不捅进来,一个劲儿地在外蹭。
他蹭着我外面,不过是隔靴搔痒,我逼里面反倒是更痒了,痒得我像是被几千只蚂蚁舔舐。
我的逼不断地紧缩紧随,企图能吸到什么止痒的东西。
我忍不住去掐阿翰,“姓郝的!你他妈快点捅进来,老子痒死了!!”
阿翰笑了起来,“好了,知道了——”
随后,他的手捏住我横在他腰上的腿,他一把将我的那条腿举起来,在我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的鸡巴直接操进了我的逼里。
“好紧,你的逼好舒服,阿璧。”
阿翰不断咬我的脖子,他用牙齿搔刮我脖子上的肉,然后用舌头把肉舔红,“好棒,好骚的逼。”
他的鸡巴在我的肉逼里撞,他的鸡巴很热,我感觉他操进来过后,我的肚子都变热了。
我逼里那些我都没摸过的嫩肉一个劲儿地去吸他的鸡巴,逼口的小阴唇因为他撞得用力,都被卷进了逼里。
在阿翰操进来的一瞬间,我整个人都处于卡壳的状态,脸上一片空白。
我的处女膜直接被阿翰操破了,血从我的逼里流了出来,痛得我的大腿根发软。
', ' ')('我逼的深处直接被阿翰操开了,又很爽,那种噬骨的痒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股糅合了酸胀麻的快感。
“……阿璧,很痛吗?你不要哭。”
阿翰突然停止了胯下的操撞,他摸摸我的脸,把我脸上的眼泪擦干净。
我看着他摸我脸的手,没忍住,松开了快被咬破皮的嘴唇。
“呜哇——姓郝的,你不讲卫生!呜呜呜呜呜!!!你他妈不要拿插了我逼的手摸我的脸!”
我嚎啕大哭起来。
我一想到我冰清玉洁的脸被阿翰那只才捅了我逼的手摸,我就悲从心来。
但是想想被操开处女膜痛哭什么的,实在是太丢脸了,我还没忘记和阿翰狡辩,“呜呜呜呜呜!!我才没哭!这是我逼流的水!不是我的眼泪!!”
因为痛哭流涕,我的逼无意识地紧了紧,阿翰被我含着的鸡巴跳动了几下,变得越来越粗,越来越烫。
我哭这么伤心,他的鸡巴居然还在变大?
真他妈是个孽畜!
我又生气又难过,一个劲儿地瞪他。
他想笑,但是我泪眼婆娑地盯着他,他又不敢笑,于是他抹了一把脸,强行把笑意收敛住。
“好好好,没哭没哭。”
阿翰不断亲我的脸,他的唇温热,很轻地印在我的脸上,把我脸上的泪水亲干净。
“呜呜呜——你不讲卫生,你还亲我脸上逼流的水——”我倒打一耙地指责他。
“好好好,我不讲卫生。”
阿翰看我的情绪稳定下来了,他才又开始操。
这次他要温柔很多,他不再像先前那样大开大合,而是浅浅进去一半,又出来一半,一点一点往里面拓。
与此同时,阿翰还伸手去揉我的阴蒂,安抚我那口逼。
“阿璧,我今天不操你子宫,你不要怕。”阿翰把我抱进他怀里,亲了亲我的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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