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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星轻车熟路地把他的巨大捧出来,显而易见的欲望直指着他。
江水寒一只手依旧抚弄着步星的小穴,粗暴又不耐地扩张着。
看着步星一脸抗拒却又不得不执行的矛盾样子,江水寒觉得今天在酒会上被逼婚的烦闷散了不少。
不结婚,想和谁上床就和谁上床,谁也束缚不了他。
“你怎么回事?”江水寒终于感觉到自己难得的扩张进行的格外不顺利,“你是不是欠虐?不想痛就给我出点水。”
步星颤抖着抓住江水寒那只手,“别,别……”
感觉到他的双手冰凉,江水寒一把扯开他,“含着。”
步星跌下沙发,不过总算喘息了一下,把巨大送入口中,笨拙地搅动舌头。
江水寒撑着额头,一脸嫌弃,最后终于忍不住,一脚踹在步星肩膀上,步星背结实地装在冰凉的玻璃茶几上。
“算了,真是一点进步没有,过来。”
步星痛的撕牙咧嘴,还没缓过来,就被江水寒拖到沙发上,狠狠压下。
“别,别……”步星每次这种时候,都吓地会叫出声。
江水寒以前喜欢他这种濒临绝望的呼喊,并不会让他闭嘴,今天却格外烦躁。
居然停了下来。
“你tm再叫一句!”江水寒大掌落下,狠狠卡在他的口中。
步星心一点一点落下,这种日子过去多久了?就算是短短几个月,每天的折磨都够他绝望了。
他合上牙齿,他感觉到江水寒的肌肉绷紧了,但是并没有动。
血腥味在嘴里漫开,耳边除了心跳声,步星已经什么都听不到了。
下一刻,火热的巨大破开自己的小穴,直接闯入。
“啊……”步星痛的松开牙齿,江水寒几个巴掌落下。
我会死吧!?
步星看着那只高高举起的带着血迹的手,“放了我吧,江先生!”
一拳。
“江先生,放了我……”
又是一拳。
“江先……呃!”
又是一拳……
“放了……”
一拳又一拳紧接着落下,打在赤裸的身体上,步星几次都被刺激地反胃,却被下一拳打的懵掉。
江水寒把他做了一个晚上,带着血迹的情爱终于结束。
步星瘫在床上,最后他听到江水寒打着电话,“预约一个注射狂犬疫苗,对,昨天被养的野狗咬了,真他妈的。”
他感觉到江水寒看了他一眼,只听见他冷笑一声,对着电话那边说,“应该还活着吧,就是下不了床。”
江水寒这次出去了几天,即使再次被江家人逼婚,也面含微笑。
步星一晕过去,就根本无法控制黑夜的时长,或许是几小时,又应该是几天后,等他醒来时,依旧在那张床上。
他听到门外有声音,或许是打扫卫生的阿姨。
他想求救,他从没觉得自己真的快死了。
他还有爸爸。
“救命……”只能发出可怜的气音,如果不凑到步星嘴边,应该听不懂。
后来,他放弃了,昏昏沉沉后,他听到家政阿姨的惊呼声,然后她打给了江水寒的助理,“先生啊,床上,床上有个人,好像死了!”
步星悲哀地想:我死的真难看。
最后,他还是活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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