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不处理留着过夜吗?”
宁轩反应过来自己又被欺负了,开始后悔刚刚没有动手。
“主子这样厚待公子,公子还有什么不情愿的?”
宁轩眼皮都没抬,还在想着刚才。
赵靖澜欺负他就算了,更气得是,刚刚被尿进来的时候,自己的下身竟然精神抖擞!甚至那粗壮玩意儿抽出去的时候,屁股还舍不得地咬住了。
这事越想越气,偌大的靖王府看着金碧辉煌,里头却是个不折不扣的淫窝,王府里的人一个比一个不知廉耻,为首的就是那个一晚上要来上五六次的狗男人。
“公子没受过规矩呢,前儿有位小少爷,伺候主子的时候耍少爷脾气,让撅着屁股跪着竟然塌了身子,主子一生气,让打断了腿送去南苑了。”遂月挑着道理劝道:“公子在王府,怎么敢和王爷置气?”
宁轩看他一眼,听进去了,心道算了,赤裸裸一身皮肉,反正自己爽到了,指不定是谁吃亏。
“我知道了,以后不闹了。”
“这才对嘛!”遂月笑盈盈道,“公子身上的伤要上药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不是说不给上药吗?”宁轩跪坐在床上,心里估摸着自己身上的伤什么时候能好。
“刚刚送主子的时候,主子特意吩咐了,让奴才记得替您上药,”他抿唇一笑,一边说一边从药盒里拿出药膏,“主子恩泽这样深厚,您这身子,要好好养着才行呐。”
“嗯。”宁轩一旦想通了就不再计较,他顺从地趴下来,鼻尖传来阵阵幽香。
“好香。”
“可不是嘛?内戒院今天早上送来的药膏,调和了牡丹花的气味,想来是主子特意赏给公子的。”
宁轩半信半疑,接过圆圆的瓷盒凑近鼻尖儿闻了闻,又递了回去:“果然是牡丹的味道,这个时节牡丹花都谢了,倒是难得。说到这药,我等会写个方子,你替我到药房配一些回来?”
“公子怎么了?”
“我练功的时候时常气血不稳,大夫说需要用补药调养着才不至于伤了根本。”宁轩道。
遂月点点头,只道宁轩练地不知是什么媚功,竟能把主子迷成这样。
两人正说着话,门外传来通报的声音,内戒院的席容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宁轩起身待客,席容是出了名的手狠心软,若是守规矩的人,必不会刻意为难。
“公子初来乍到,许多规矩还未曾学过,主子特意关照了,请您到内戒院先学着。”席容和颜悦色道。
宁轩与席容不止一次照过面,从前他是世子,对方是个小总管,无论如何也不敢让他抬着头说话,如今真是物是人非。
“您这规矩要学多久,我什么时候能回悬宸司?”
“公子问了奴才,奴才不敢不答,只是奴才便是说个时日出来,也算不得数。”言下之意便是公子何必问我。
宁轩了然,屁股和后穴还是肿着,这些人也没有半分顾及,毫不客气地将他“请”进了内戒院。
内戒院厢房内,面前摆着好几本厚厚的书,居中一张高台,是用来撅着屁股听训用的,旁边侍立着两个奴才,一人拿着戒尺,一人拿着牛筋绳。
“请公子宽衣。”
宁轩此时换了身烟紫色的直裰,他忍不住笑道:“总管近来可是得罪王爷了?”
“此话怎讲?”席容不解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若非如此,王爷怎么会把这样棘手的差事派给你?”
席容仍未想明白。
宁轩勾唇一笑:“怎么总管觉得,以本公子的为人,能容得下羞辱过我的人活过今夜吗?”
席容顿时语塞,不知如何接话。周围几人却是疑窦丛生,不知此人深浅。
“你家王爷我是不能杀,不过要杀你们,简直易如反掌。”
此言一出石破天惊。
“放肆!”有打手怒斥,被席容拦了下来,他摇了摇头。
席容到底见过世面,不与宁轩争这个长短,好言相问:“那公子这规矩,是学、还是不学?”
“自然是要学的。”宁轩见好就收,后退一步,大大方方地跪在高凳旁的蒲团上。
席容点点头,让他跪着听规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王府建府时日不到十年,这些规矩自然是以赵靖澜的喜好为要务,条条框框,不一而足,身为私奴不仅要日日诵读,更应铭记于心。
宁轩自小过目不忘,听过一次的东西很快便能背下来,原本一日的规矩半日就教完了。
席容知道他的身份,但靖王似乎并没有护着的意思,若是这样草草了事,被王爷知道了也是不好。
他沉吟片刻,趁着内戒院里教规矩的功夫,去了陆霖所在的沅芷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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沅芷院内,陆霖正在看账本,听了席容来意,顿了片刻。
“今日是要教什么?”
“原来是要试一试刑具的,宁公子这个样子,王爷要是知道了,不知道会如何严惩,您看……”席容皱着眉头道。
“你让他用了午膳到我这里来,我来试。”陆霖想了想,最后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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