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里不断闪过刚刚那一瞬间。
他第一次见宁轩使用软烟罗,凌厉飒爽,出手果断,白纱翻飞成了锐不可当的武器,比寻常刀剑多了几分轻灵缥缈,白纱落下之后,鲜活明艳的美貌小世子怒火中烧的模样,直如观音座下的罗刹女,美玉生晕、天资妖娆。
赵靖澜搓了搓手指。
“唔……”床上的小狗不安地叫了一声,缓慢地睁开了双眼。
赵靖澜将他抱起来:“哪里不舒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陆霖胸闷不适,但感觉不是很严重,他摇了摇头:“主人……宁轩他?”
“他被我杀了。”
陆霖:“!!!”
小狗一瞬间气血上涌,撑着身体从床上跪坐起来,猛地吐出一口血。
赵靖澜:……
“大夫!”赵靖澜一身怒吼,一边扯过床边的白色帕子,粗暴地擦掉小狗嘴边的血痕。
陆霖抓着赵靖澜的手:"主人、他、他……"
他双眼一热,眼眶泛红,焦急之情溢于言表。
“你和他到底是什么关系?”
陆霖低下头,他从来没和赵靖澜提过自己在悬宸司的境遇,此刻哆哆嗦嗦开口道:“我在悬宸司当差的时候,和他有过几面之缘,后来机缘巧合救过他一次。”
“这我知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陆霖颤抖着睫毛抬眼,觉得自己都交代干净了:“没、没有了……主人……他、他怎么了?”
单纯的小狗并没有意识到赵靖澜和宁轩之间的剑拔弩张,天真地以为主人是因为不高兴他两走得近才这么生气。
“没有关系你这么关心他?”
赵靖澜没有问出口的话,还有一句,没有关系他这么在乎你?
自从四年前两人回京,赵靖澜忙得脚不沾地,在外运筹帷幄,反而对陆霖的许多事情只知道个大概。他今日过来,原本是担心小狗因为宁轩进门的事生气吃醋,特地来哄他的,没想到居然给他听到两个人窃窃私语。陆霖单纯善良不会有二心,奇怪的是宁轩这个人,昨日那样折腾都不生气,今天居然因为陆霖想杀了自己。
“真的没有……他、他是我的朋友……我们也有两年没怎么见过了,我、我没什么朋友……”
“他要是被我杀了,你怎么办?”
陆霖抬起头,眼泪夺眶而出,想扑进赵靖澜的怀里却不敢,呜呜哭起来:“您不要杀他……求您了呜呜……”
赵靖澜抱住心软小狗,确认了陆霖没有被蛊惑,放心了一点。
“他心思难料,不是什么好人,不要和他说你从前的事,以后也不许和他玩了。”赵靖澜擦掉他的眼泪。
“嗯……”陆霖在赵靖澜第二次问话的时候就猜到宁轩没有死,此刻忙不迭地点点头,吸了吸鼻子又担心起来,急切地央求道:“您答应我不杀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大夫端了药进来,赵靖澜放开他,没有说好也没有说不好,接过药碗:“喝药。”
小狗无奈地坐了回去,张开嘴喝进主人喂来的汤药。
正喝药的时候,门房通报宁公子求见,陆霖顿时心中一喜,赵靖澜瞪他一眼:“让他到暖阁候着。”
陆霖知道宁轩平安无恙,终于放下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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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了夜,暖阁里灯火通明。
重重纬帐之内,痛苦压抑地喘息声越来越重。
床榻上的干净褥子被汗液洇湿了一大片,水渍里散着一滴一滴的血迹。
赤裸的宁轩被软烟罗五花大绑,躯干陷在软床里,四肢却被吊在床柱上,仰躺着任人宰割。
他的两条腿被拉开到最大,挺翘的臀瓣分开,中间的缝隙里肿起的穴口早没了嫩白颜色,红嘟嘟地泛着粼粼水光。纤细的身体青紫交错,如同花纹盛开一样左右对称的鞭痕覆盖了整个身体,连大腿根也被抽得红肿发青。
“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赵靖澜用小刀削好了一段姜条,等着宁轩消化这一轮疼痛。
青年满头细汗,身体时不时微微抽搐,双颊红肿,唇边被咬出了血痕,狼狈不堪。
片刻后,赵靖澜走上前,检查了一下被抽得闭合成一条细缝的穴口,手指刚伸进去,不出意外听到宁轩痛苦地呻吟——就在不久前,细长的鞭梢穿过被掰开的穴口,将里头敏感的穴心抽得热辣滚烫。宁轩感觉自己的身体里有什么怪物将要破体而出,轻轻一碰便是撕心裂肺地痛苦。
手指抽出,果不其然带着血色。
“说句软话,今天就结束了。”
宁轩面色惨白,一头青丝胡乱地绾在脑后,额头上落了几绺碎发,挡住了他越发模糊不清的视线。
他闭上眼。
赵靖澜轻轻一笑,掰开肿起的一片穴肉,姜条细细长长只有一根手指粗细,被轻轻一推,插入直肠深处。姜汁一触碰到肿破的内壁,撒了欢似地释放出源源不断的火辣,尖锐的疼痛被成百上千倍放大,如同被利刃捅穿肠道一样锥心刺骨。
“啊……”
细长的姜条深入体内,痛苦的呐喊从喉咙里发出,双腿无力地往外蹬着,被绑住的人浑身颤抖,显然已经到了极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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