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好消息,每天需要吃药,那两个人没有让我怀孕的打算。
坏消息,还是哪也不能去。
齐怀邈琢磨了半天,怎么让我无痛吞下那些味道诡异的精神科小药丸,甚至动了磨成粉装胶囊的心思,中途被扬起的药粉呛住扒着垃圾桶吐了小半宿,作罢。
江清瑜致力于用脸减轻我吃诡异小药丸的痛苦,可惜我看见他装出那副可怜巴巴的样子就想笑,反而憋不住气被那股柴油混呕吐物味呛住。该吐酸水还是吐酸水。
这两个人一个受了物理攻击,一个受了精神攻击,现在都老实了,除了按时带我去复查开药以外没什么动作。
只有墨墨还算灵光,每次看见我吐就蹬着他最喜欢的叫叫鞋叽扭叽扭地过来给我吃糖。我私心觉得有点吵,挑唆江清瑜把他的叫叫鞋扎孔未果,还被齐怀邈鄙视了一顿。
好吧,想把孩子的叫叫鞋扎孔的妈也挺坏的。
这小家伙马上就两岁了,齐怀邈的意思是大办,我没意思。
邻居家的闺女开学就上小学了,他和他朋友见到我还挺意外,不过就意外了几秒。他老公还是那么爱他,俩人也没有要二宝的意思,每天眉飞色舞地邀请我出去玩。
我问齐怀邈我能不能出去跟他们吃点心,齐怀邈说医生让我戒茶戒酒戒咖啡。我问还要戒甜食吗,他说他妈烤了点在桌上,可以吃。
这人忒没意思,我问yesorno,他说or。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所以我就出去玩了,跟朋友们打了半天麻将,最后发现身上连二十块钱都没有,打电话叫江清瑜来赎我。
小卫说其实没必要,又不是为了赌,十几二十块的。我说我就是想给他找点事干。
江清瑜很快就来了,刚下班,打扮得人模狗样的。
我们还在小卫他家二楼露台呢,隔音那么好都能听见江清瑜跟大卫这个称呼有点蠢打了招呼就欢天喜地地往楼上跑。他推门一看,我们又推牌重开了。
他老老实实坐在旁边抠了半天字,估计是工作还没做完,我踹他一脚,叫他给我留五十块现金让人找零,自己先回家去。
小卫他老公跟亡魂似的飘到门口阴恻恻地看他,他还没感觉,还得人家提醒自己老婆“宝宝快下课了”才知道拔腿走。
他还问我,“我们家宝宝呢?”
两岁能上什么课,解放天性课?没听说过。
回去那两步路上他居然还真跟我数起来了。他说学画画,我说是浑身涂上颜料在泥地里滚吗;他说学编程,我问是拿几个不同颜色的珠子叫孩子归类吗。
最后他被我堵委屈了,问我小卫他家闺女上什么课,我说人家解放天性去了,上拳击。他没话讲,我说小omega就应该多学学拳击,最好发情期也能一拳塞倒八个alpha。
说话间,人家已经把在小区门口上私教的闺女接回来了。小姑娘扎着拳击辫跟我打招呼,我不好意思不笑,也对她笑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憋了半天,问我家里的小alpha怎么办,万一学了之后不能被一拳塞倒呢?
我说那就是遗传他那厚脸皮的爹,耐打正常。
他又幸灾乐祸地笑了。
我不该那么早回家的,应该赖在小卫家吃晚饭。我儿子,不满两岁那个,浑身抹了颜料,跟他的蠢蛋老爸一起在客厅里滚呢。
墨墨在地上我能理解,这孩子听起来就不是什么特干净的。但是为什么二十七岁的齐怀邈也在地上滚?
他看见我来好像有点心虚,我走近了两步才看见地上铺了层塑料,这俩人身上也都是很难得的旧衣服。
墨墨像只刚从柴灰堆里爬出来的小狗崽,脸上沾了颜料,小脸软乎乎的,站起来张开他的两只小爪子给我展示。
真挺可爱。非常好omega本能,使我一时心软。
他“啊”的一声大叫,朝我扑了过来。我还沉浸于本能中试图把他抱起来,被他扑了个正着。
片刻后,我的大腿小腿乃至屁股上都布满了五颜六色的小狗爪印,找不出小狗巴掌大的干净地方。
我忍无可忍地把他抱起来,他又清脆地在我脸上“啪”印了对对称的,还撅着嘴要亲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回一下印够本了,未来二十年的量都够了。
齐怀邈为了不笑出来嘬着腮:“这是水粉,好洗的。脏都脏了,你也坐下来玩会吧。”
我找了块还没被父子俩玷污完全的地方坐下。
江清瑜偷偷攥着拳头,很不满意地瞧他,见我坐下来,上楼忙他的事去了。
墨墨很快就离开我怀里,自己找地方涂去了。齐怀邈挪到我身边,小声说:“据说这样对小宝宝的脑袋发育比较好。”
我白他:“别人都是在浴缸里弄,哪有你这样在客厅里滚。”
他可怜巴巴:“我也是第一次当爸爸。”
我冷笑一声:“不是你受罪。”
江清瑜憋着那股劲,憋了有三年了。更不要说还有墨墨刚出生的时候弄的那一出。看见齐怀邈拿墨墨……暂且称为争宠,他心里大概气死了。
陪他们俩滚了半个小时,我上去洗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刚挤完洗发水就看见有个人影朦朦胧胧站在浴室外。
“江清瑜?”
他得到许可一样推门进来,一进门就隔着一道玻璃门开始扒自己的衣服。
我一边洗头一边问:“你打算在这?”
“不行吗?当初是你先背叛我的。”
“而你只是隐瞒了一些事情,只能负一点点连带责任?”
他把自己扒光了。
我打开淋浴间的门让他进来,转过身问:“我身上还有没洗干净的地方吗?”
他把手放在我后腰,按住一块皮肤搓了搓。
我把头上的泡沫冲干净,他立刻扑上来咬住我的嘴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头发还在淌水,呼吸有些困难。
他的嘴唇从我唇上移到侧脸,鼻尖,最后亲了我的额头。
“……明明是我先认识你的。”
“结果变成二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