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第二天早上刘景寻从酒店床上醒来时,身边的被褥早已凉了。空气中闻不到一丝alpha信息素的气味。
从开始到结束,齐怀邈都没有揭下自己的信息素屏蔽贴,发情状态脆弱的omega所有的抚慰都来自他施舍给自己的体液。
……这个他倒是很大方。
他的腰背很疼,大腿也被长时间的张开拉伤了。他强撑着伸手去够床头柜上的手机。
还有点电,锁屏上只有一个未接来电,来自他哥,但也只有一个。他和父亲商量好把他送人,就不会费心关注他的死活,只要第二天早上没光着身子躺在大街上就行。
很明显,齐怀邈这个金主完美地达成了这个最低要求。
他费劲地仰起头,颈后的腺体还是肿的,昨天他根本就没碰这。肚子里的精水随着他的动作晃荡,稍动一动就顺着大腿淌下来。
刘景寻把被子揭开,盯着腿间潺潺流出的白浊。外面的肉还是肿的,肉腔里倒可耻地没了什么不适。小腹被液体顶得微微隆起,总之对一个独身的、身上甚至没有标记的omega来说不是什么好兆头。
他挪到床边,伸出一条腿,脚尖触到地面,然后是另一只脚。
含了一晚的精液混着他未能排出的体液顺着长腿内侧流下,又沾脏了脚下的地毯。
刘景寻嗓子里发出一声痛苦的鸣叫,脚后跟狠狠碾了碾那块逐渐吸收体液的织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整个人都要散架了。那个alpha算是把白嫖进行到了极致,先是在那个毫无安全性可言的房间里把他干了个透,他昏昏沉沉睡了,又把他抱到这个房间里弄醒了继续操。这群alpha到底哪来的精力,这样从生物学上说,真的有利于受孕吗?!
卫生间的门开着。刘景寻起身,被正对门边的镜面惊得呆了。那面镜子擦得锃亮,尽职地把他身上青紫的痕迹映了个干净。
乳头和乳晕肿得没法看,光是伸展身体就牵拉得疼,更不要说身上被打的咬的纵横交错的痕迹。
“我操你爹,你属呜……蚊子的……”
现在知道,嗓子也哑了。
按理说,他现在有个长假了。不管上司受了他哥的示意多“关注”他,他都该有个长假了。
浴室里的洗漱用品都拆了一半,齐怀邈是打理过自己才出了这个门。刘景寻伸手打开水龙头,先洗了手,捏住已经拆封的肥皂往手上蹭了两圈。
镜下摄像头的另一边,齐怀邈正饶有兴趣地看着他的动作。
他家里临时有事,还回不了公司,突发奇想在镜子下面安了个针孔摄像头,正对着凌乱的床铺。
这种摄像头没法消音,视角也有限,听不见这人还在不在喘气。本来还怕他突发恶疾死了——不全怪他,刘景寻已经睡了十几个小时——正要让助理去看看,结果他还坚强地自己爬起来了。
刘景寻撑着洗手台,盯着镜中的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突然举起手,露出一个阳光开朗的笑,对镜中的自己比了个中指。
“操你全家,有本事别投胎。”
齐怀邈的眼神下滑到他微隆的小腹,心里软和了一瞬,但又忍不住思考,给孩子找一个喜欢耍小性子的妈妈会不会对胎教不好。
“妙妙,你在听吗?”
电话那头的女人皱起眉头,齐怀邈回神接话:“没问题,只是给小瑜找个实习……我直接把他放在身边当秘书怎么样?顺便教教他怎么做生意。”
但他转念一想,也没关系,生下来就把孩子接走,带回家让父母教育就是了。至于联姻,那都是后话,一年内他父母还不至于让他把另一个陌生人娶进家门。
坚强的omega开始洗澡了,不再站在镜面前,好在他在别的地方也安了一个。
他母亲在交代关于他表弟的什么事情,他已经无心去听了,眼神和心都飘到了隔壁正在洗澡的omega肥软的臀线上,指尖微微动着,回忆那两团软肉销魂的触感。
“……那就这样。我交代你的事不要忘记了。”
“嗯,妈妈再见。”
挂掉了通讯,他忍不住把指节贴到屏幕里正按着小腹排精的漂亮omega脸上。底下那根东西食髓知味,恨不得逼着他现在就摸到隔壁去,逮住omega的腰身再往里好好顶撞一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难受地连脸都皱起来了,多漂亮。
等他十月怀胎,在产房里生他们的孩子的时候,看起来也这么可爱吗?
里头没什么东西流出来了,刘景寻把手搭在腿上,沉着脸思考。
那条死狗昨晚把他衣服都扒了吧?那他今早上会不会没衣服穿?
他再没经验也上过网,知道事前事后应该做点前戏后戏,好歹也要清理。不做前戏也没有后事的alpha合该被人琢磨后事,于是齐怀邈在他心里成了条急色的死狗。
洗过澡身上舒服多了,他歇了一会,站起来一步一晃地探索这间套房。
一套衣服整齐叠好放在窗边茶几上,他慢慢挪过去,把最上面一件衬衫抖开。
看起来能穿。
他对齐怀邈的评级从死狗上升到了快死的狗。
齐某人自然是不得而知的。他眼珠一动不动,紧盯着刘景寻被衣料遮掩起来的后背。后半程他自然抱着人后入了几次,那白皙背脊上纵横交错的咬痕牙印,煞是好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刘景寻扣好扣子,佝偻着站在那里不动了。他单手拈起了那条三角裤,陷入了久久的沉默。
门乍地被扣响了,刘景寻吓得一抽,前头两颗红肿结结实实蹭在衣料上,痛的倒吸一口凉气。
刘景寻清了清嗓子,费力扬起声音:“你好?”
“哎?我是江清瑜,家里人说在这边找我表哥……不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