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喔,那祝你们能打进总决赛。」郑泽不假思索、几乎是被动脱口祝福。
「行啦!我很强的!你的邪教进行得如何了?」
「还行,b我家神坛还要顺利。」
「那不是超厉害?你不是说你家靠你爸的神坛就让你跟你姊都念到大学跟研究所?」
「不是我跟我姊,只有我姊,我没念。」
「但如果你想念大学,你爸也出得起学费,不是吗?」
郑泽感到心脏一阵紧缩,没错,若他真的念了大学,父亲应该有办法负担学费,可惜在这之中,没有能力的是他。
「你不重考吗?我爸说现在没有大学文凭的人用手指都能数出来,你不怕只有高中学历以後找不到工作吗?反正现在随便考也有学校念,你就随便考一间拿文凭嘛!就算以後要接你家神坛,大学毕业的神坛主也感觉b较有说服力。」
郑泽不自觉紧捏滑鼠。良药苦口、实话伤心,潘承凯站在「朋友」立场给予的金玉良言无疑出自普罗大众认知。b不上别人,至少不能输太多,考不上台大,至少也要念间大学,遮住校名前都称得上「不b旁人差」。
郑泽自知自己的成绩不顶尖,相b郑筱馨年年书卷奖,他的成绩实在平庸过头,但平庸不代表拙劣,仅只差强人意还远不到垫底,若郑泽想念普通大学绝对绰绰有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然而,在看到郑筱馨研究所考试失利後,郑泽瞬即觉得自己的天塌了,他对未来无b惶恐,多年後轮到郑泽考试时,症状不明的腹痛与眩晕令他压根无法应试,白卷交差,最高学历止於高等中学。
「没考上的是你姊姊,又不是你,你为什麽要那麽害怕?」
不论是辅导室老师、街坊邻居、同班同学甚至父亲,每一个人都对郑泽提出相同疑问。所有人无不对郑泽如cHa0水席卷自身的巨大恐惧费解,郑泽与郑筱馨年纪差了八岁,两人亦不是连T婴,横竖看郑泽都不该因为郑筱馨一次考试失常受到如此巨大的影响,遑论郑筱馨在次年就以优异成绩进入心仪学校,如今更是研究所顺利毕业成为青年创业家。
没人懂,郑泽也不知道该如何让他们理解。
他讨厌郑筱馨,这是毫无疑问也不复杂的情感,但在这份深沉的讨厌中夹带着敬佩,他敬佩郑筱馨顺风顺水,不论她背後曾付出多少努力,起码她的努力着实T现在最後结果,然而就连这样的郑筱馨都不慎落榜,从小听着师长从「你姊姊很优秀,相信你也不差」到「还是姊姊b较优秀」的郑泽,在郑筱馨落榜後随即陷入诅咒。
「不如郑筱馨的自己怎麽可能成功上榜」、「郑筱馨都会失常了何况是你」、「那麽出sE的姊姊都那样了,样样不如人的弟弟也不需要期待」各种闲言碎语g扰着郑泽,他努力撑了一年又一年,日常小考、模拟考都不会启发诅咒,然而当郑泽打开学测试卷时,工整的印刷黑T霎时幻化无形,随即腹痛如绞、冷汗直流,他看不见题目自然无法作答。
潘承凯见郑泽没有反应,或许是知道自己失言,匆匆带过话题。
郑泽决定什麽都不要想了,专心沉浸游戏,好好打造自己的邪教帝国。
在又与一名素不相识玩家建立一次X同盟後,他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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