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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回全身像灌了铅一般沉重,从昏睡的黑暗中被强行唤醒,连挪动自己的手指都困难。
异物的入侵和越来越剧烈的摇晃让他恢复了一些清明,紧接着就是腿间传来的泽泽水声和自己口中溢出的甜腻呻吟。雪回下意识的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哼出声,努力掀起眼皮,刚醒来整个世界都蒙上了一层纱,他快速眨了眨眼睛,想要用手揉一揉却发现手腕被人捉住无法抽走。
不仅如此,自己像是侧躺在坚硬物体表面,一条腿被抬起架在别人身上,私密花穴被人肆意侵犯着,隐约还能听见男人的低吼。
身体被硌得有些难受,娇嫩白腻的一只雪乳垂在身下石桌上,雪回转了转身子,抽出被自己压在身下的发麻手臂,却被腿间传来的酸软快感刺激的弓起了身子。
慢慢回过神眼前也逐渐清晰,雪回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处石桌上,黑夜中雪白的皮肉在微光照耀下烨烨生辉,往旁一瞟便能看见陈新似笑非笑站在一旁,见他醒来,才缓缓挪动着脚步准备离开。
“醒了?看你天亮就要被送到山下,也懒得和你计较,就让你好好伺候一下这个怪胎吧。等你到了山下若是还敢阴奉阳违,可不会这么简单了。唉,我可要去找新来的小白兔了。”
雪回这才发现正不停侵犯自己的人生的畸形怪异。低矮却又肥壮的身体几乎看不见脖子,层层赘肉连接着头颅与躯干,过于挑高的颅顶稀稀拉拉竖着几根毛发,胸前下腹都覆盖着下垂的油腻肥肉,再往下不停顶撞雪回花穴的阳物却又畸形狰狞的可怕。
“不...别碰我...啊...滚开...”
“这怪胎可是宗内弟子近亲生下的孩子,早就没了爹娘,你可要代为照看一下了。”
陈新迈开的长靴带起衣袂翻飞,身形很快就被黑夜掩盖,只有声音从远处传来。
被蹂躏了一天的阴巢很快缴械投降,被对方可怕的巨物顶入捣弄,雪回想要挣扎却连身子都无法控制,明明在抗拒但体内还是泛上一层层强烈的快感,被修建圆润的指尖都在轻颤,腿中花穴也不断传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男人差点被雪回一脚蹬在脸上,看起来有些恼怒,嘴里低吼着发出些野兽一般的叫声,一缩肩膀将肩上雪白小腿滑到身侧,买下身伏到雪回胸前。
一只绵软雪乳被男人含在嘴里吮吸,到真的像没了母亲疼爱喂养一般的幼子,舌尖挑弄着乳孔噘嘴不停吮吸,还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啧啧声,胯下却仍然不停的耸动,胯部反复拍打在雪回雪白的腿根上。
刚刚洗净的穴道又再次分泌出黏腻清亮的淫液,随着体内源源不断的蚀骨快感,雪回无法再欺骗自己,身体确实在这三十年间发生了一些变化。
伏在自己身上耕耘的男人不仅外形丑陋智力缺陷,短小四肢却健壮紧实力大无穷,生生钳住了雪回的双臂让其无法挣开,雪回也逐渐放弃了反抗,宛若一滩淫肉躺在冰冷石桌上,酸软疲惫的肉体却仍然失控的沉沦在肉欲中,白腻凝脂般的面颊也逐渐再次挂上两道泪痕,啜泣着时不时溢出两道难耐呻吟。
层层嫩肉被男人畸形突起的阳物捣开,再狠狠的顶开脆弱柔软的阴巢口击打在其中,随着对方渐入佳境抽查速度越来越快,雪回也不得不承认自己被面前丑陋可怖的男人肏出了失控般的快感,被温水冲去污渍的洁白腿根又被溅上了清亮淫液与星点白沫。
男人卷曲坚硬的体毛不断扎在雪回柔软娇嫩的花瓣与腿根上,雪回轻轻蠕动着身子想要稍微合拢一些双腿躲开,却被对方发现了一记狠挺撞在深处,小腹随之痉挛了一瞬,纤细清瘦的腰身弓起一瞬又被男人压下。
身边偶尔还会路过一两个合欢宗的弟子,却都随意看了两眼匆匆离开。与其在这里看雪回软着身子和身上丑陋不堪的怪胎交欢,不如回房休息打坐一番,等自家宗主今夜猫捉老鼠的游戏结束后,次日再去围观这新来小白兔的滋味艳情。
经过一天交换雪回嗓子早已嘶哑,如今也只能从贝齿间溢出些低声媚吟,伏在他身上的人也察觉到了他的变化,试探着松开了他的手腕,转而按住略高于头顶的一边雪肩,另一手扶着面前柔软白嫩的胸乳舔舐吮吸。
两只白乳被对方轮流吃在口中,白皙绵软的一片玉肌都蒙上一层水光,经冷风一吹有些微冷,但不断从尾椎蹿上的酥爽快感不断吞噬着雪回的理智,将他拉入无边欲海中沉沦。
雪回两条纤白长腿垂在石桌边缘,随着男人耸动抽插前后晃荡,就算在极乐巅峰是也只是扣紧了足趾轻颤,当男人在自己身上发泄了两次满意起身时,也不管寒风凛冽沉沉睡去。
劳累一天的躯体陷入昏厥般的睡眠,但当天亮起时,雪回仍是被人不留情面的叫醒。
昨夜里也不知何时被人清理干净了身子,雪回在锦被中缓缓挪动了一下四肢,体感倒是干爽,但轻轻一动四肢百骸便蹿上难以忍受的酸痛。
门外人听了动静也晓得雪回已经起床,不再停留离开了房外。雪回并未点灯,借着天边微光下床窸窸窣窣的穿好了衣服,本想再坐着休息一会
', ' ')('儿,就被门外突然闯入的不速之客拉起了手臂往外走。
“...快快快,宗主那边已经快要开始了。”
雪回并不认识来人,从衣着打扮上勉强可以看出是宗内弟子,只得被拽着往外走,踉踉跄跄一路到了雷鸣马车旁。
将雪回带到马车边,这位弟子就急急忙忙迫不及待的往宗门武场赶去。
雪回并未急着上马车,转头向远处熟悉的武场高台眺望。远远便能看见木质高台下四周空地围满了合欢宗弟子,即使在这里也能听见他们的欢呼叫好。台上两个人影相贴极近,随着其中纤瘦身影缓缓瘫软,被陈新压在台上,欢呼嬉闹声又掀起一波高潮。
“走了走了,别看了。”车夫似是从山下妓馆专门赶上门接雪回离开的,等了一会儿就不耐烦的催促道,“还有空担心别人?“
曾经想要逃离的地方如今却不愿踏出离开的第一步。
陈新设下的禁锢还未解开,雪回如今也不抱侥幸,无法反抗般轻提衣摆,低头进入了车厢。
雷鸣嘶吼,飞雪落在地上,静不可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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