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璞正说到守静最近打算下山义诊,师父却忽然打断她,手里捏着一块切成小巧方形的麦饼,放在鼻尖嗅闻。
「这块麦饼,并非弟子的手艺。」抱璞将御清救了一个小姑娘的事从头到尾仔细说了一次。话音落下时师父还在慢慢地咀嚼着麦饼,片刻寂静。
「麦饼里放红糖,只有临渊人才这麽吃。」师父抿了口茶,「魏国如今是谁当家?」
抱璞略作思索,「魏国已亡十多年。」
「原来是个无家可归的孩子。」
抱璞张了张口,「弟子想问,这位姚姑娘……是不是师父最後一位弟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怎麽说?」
「师父先前说过,此生将有六名弟子。此次闭关又特地传信出来,命三位师弟妹前去寻酒,连师弟妹也在猜,姚姑娘是否另有机缘。」
师父抬起头,像是这才想起此事。
「对了,那坛酒呢?让我嚐嚐。」
抱璞本要为师父倒上新茶,此时停下动作,将只b手掌大一点的酒坛打开。师父只沾了一口,没说好或不好,忽然又回到本来在谈的主题上。
「你说她身上有灭Hui符?」
「姚姑娘昏迷时弟子见过,符咒纹在背上,与肝脉相连,一旦动气便会牵引符术。」
师父伸出手掌,「画给我。」
抱璞一手托着师父,一手在她掌背上用指尖画符。为了避免触发符术,画到剩最後一撇便停下,「接着再往右一撇,便是了。」
师父伸了个懒腰,懒懒地重新靠在抱璞身上。
「可惜,酒酸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师父总是一下在东、一下在西,抱璞没得到解答也没再多问,继续说着师弟的近况。
虽然纸条上写着晚点回来,可数日过去,御清迟迟没有消息。
洞x变得冷冷清清,每日从主峰回来後,姚望舒一个人待着,看看抱璞给的经书,或着坐在悬崖旁欣赏飞鸟在脚下追逐,偶尔爬上陡峭的山路,去温泉泡一泡疏松筋骨。
她喜欢热闹的人群,也喜欢无人的清净。少了御清在旁,不可道的幽静让她心中杂念逐渐止息,变成一汪无波的池水,能清楚映照她的倒影。
随着天气转寒,雪线慢慢下降,触及庭院门口。院内四季依旧,彷佛永远都不会改变。
半夜里,姚望舒忽然醒了。
没有风声。她平静地坐起身,缓缓走到洞外。
院门敞开,御清赤着脚伫立在门外雪地中,身披一件鹅h大氅,边缘镶了一圈白sE皮毛,看起来十分保暖。
御清回来了。姚望舒不禁一喜,暖意窜上心头……接着却化为寒意,不安结成冰锥悬在心尖上。
御清回来了,她也没理由继续留在不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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