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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人被温暖的怀抱包裹起来,唇被吻住,亲吻细致而缠绵,柔软的口腔内壁被灵巧的舌尖一寸寸舔舐过。良玉被吻得头皮发麻,耳根后一片滚烫。
耳垂被含住轻咬了一口,良玉不禁一抖,听见郁长泽笑道:“有脾气冲我来,折腾自己算什么本事?”
唇被按住揉捏,心里微甜又酸,良玉张口去咬郁长泽的手指,对方敏捷的躲开,笑着捏捏他的脸颊。
“这是什么?”
从床角摸出一个小纸包,郁长泽问。
“诶你别乱动我东西!”
良玉脸上一红,伸手来抢,郁长泽轻松避过,把纸包放在鼻子下嗅了嗅,露出意会的笑容,把它拆开来。
甜腻的香味飘散开来。
一包蜜渍过的小核桃仁,郁长泽笑话良玉:“跟小孩子似的,零食到处乱放。”
“还我!”良玉道。
“好好好,还你还你。”
郁长泽轻笑,低头含了一块小核桃仁,向良玉扬扬眉。
“自己来拿。”
“你这个……”
含羞带恼,瞪了郁长泽一眼,良玉脸颊更红,难为情似的垂下眼眸,双臂往后努力支撑起上半身,仰头向郁长泽靠近。
还没碰到那双唇,背部忽然被搂紧抱住。整个人嵌进对方的怀抱中,胸膛紧紧相贴。
甜津津的小零食被吻度过来,甜得有些发腻,被口腔热度融化的糖衣变得黏黏糊糊。
唇舌纠缠在一起,分不清核桃仁是谁咬碎的,细碎的硬果仁无处不在,被舌带动着,不断刮擦过柔软的口腔内壁。
良玉情动不已,又觉得羞耻极了,用力推开郁长泽,气喘吁吁的偏过头。
“真甜。”
郁长泽笑道。
没好气的瞪了这家伙一眼,羞恼忽然转为疑惑,良玉看见郁长泽又叼了一块核桃仁,嚼着咬成碎末,往他胯间低下头去。
“你?!……别啊!”
手掌慌忙抓住郁长泽的长发阻止他的动作,郁长泽吃透皱眉,抬头看了良玉一眼,抬手轻松的反扣住他的手腕。
抓过一条腰带当做绳索,缚住良玉的手腕,将他的双臂举过头顶,绑在了床头上。
“郁!长!泽!你放开我!”
良玉摆动双臂挣扎,手腕很快就被布料磨得红了一片。郁长泽赶紧按住他的胳膊,没办法,只好先将嘴里的零食咽下去,开口道:“别乱动了,回头又留印子。”
良玉的肤色雪白,极容易留下痕迹。无论亲吻还是抚摸,稍不留神就会留下红痕,变成青紫的淤痕之后,即便上了药也要过很久才能消退。
淤痕多了,看上去便有些触目惊心。因此对待良玉,郁长泽总是加倍小心。
青年躺在床上,如玉色般白里微微透青的肌肤映着素色的床单,纤细的双臂高举过头顶,被绑在床头。瘦弱的身躯被迫伸展,细弱的双腿无力的分开,身上浅红青紫的痕迹点点,任人欺凌般可怜又可口。
手指自那些斑驳痕迹上一一抚过,俯身过去亲了亲良玉的脸颊,郁长泽真心实意的称赞道:“阿玉,你真好看。”
良玉冷哼一声,对郁长泽的讨好嗤之以鼻。
见郁长泽不肯放开自己,他也就退而求其次,说:“你别拿吃的来玩……”
等郁长泽玩完,这包核桃仁叫他还怎么吃?
从纸包里捏了一块,郁长泽笑眯眯的喂给良玉,在他唇上亲了亲,又往自己嘴里丢了一块。
良玉脸色微变,可他哪里阻止得了郁长泽。双腿被分开到了极限,已经知道了接下来的命运,无力抵抗的小穴湿漉漉的滴下晶莹的泪。
“啊……”
良玉发出细弱的,呜咽般的呻吟。被咬碎的核桃仁细细密密,不算坚硬,但异常粗糙的刮擦着柔嫩的内壁,被深深浅浅戳刺舔弄的舌带动着,不断刺激着敏感的部位,像无数小刷子在甬道中不断擦洗,麻痹般的快感电流般蹿遍全身,良玉低低的闷哼不绝,手指紧紧握住床柱,用力至指节泛白。
故意又捏了块核桃仁喂过去,险些又被咬了手,郁长泽故作委屈的控诉:“阿玉凶我。”
手指探进那个温暖敏感的地方,按住一粒粒碎果仁或轻或重的碾动。良玉眼角被逼出了泪,喘息着说不出话,瞪了郁长泽一眼,恨恨的别开脸懒得看见他。
没一会儿他移回目光,对上郁长泽的视线又瞪了他一次。
异物久留在体内还是会难受,低头亲亲良玉的脸颊,郁长泽同时将窄穴内的碎果仁仔细弄出来。
形状不规则,一部分甚至有些尖锐的小碎块,被手指勾弄着,慢慢滑出甬道。良玉又难受又舒爽,忍了又忍才没尖叫出声,整个人都没了力气,软绵绵的任凭郁长泽摆布。
郁长泽得寸进尺,又拿起一块核桃仁,问良玉:“再来一次?”
“你……够了……”
竭力平伏凌乱的呼吸,青年被汗湿透,黑发一缕一缕贴着
', ' ')('苍白的皮肤,黑的愈黑,白的越白。
郁长泽看得心痒,伸手替他把乱发拨开,绕在指尖转了转,才又拢好。
“别闹了……”良玉眨动眼睛,难为情的将视线瞥向旁边,“……我很想你。”
话音刚落,腰便被一双手掌钳住。良玉不自在的咬了咬唇,期待着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忍不住催促道:“快点……唔!”
进入缓慢小心却又不容拒绝,寂寞了许久的小穴被彻底填满。
“啊、啊……嗯……哈、啊啊……”
似痛苦又似欢愉的呻吟,一如良玉面对郁长泽的心情。怨愤和喜悦交织,无处宣泄的情感和被占有的快感交融在一处,让他不觉落下泪来。
腰上扶过的地方不小心留下了红印,有些心疼的轻轻抚过,缓缓动着腰,把怀里的人顶得呻吟不止。郁长泽低头吻掉良玉眼角的泪珠,蹭蹭他的脸颊,道:“想我,也不见你回我的信。”
“……有什么可回的……唔、嗯啊……”
有信来,无论里面是什么内容,在良玉看来,都是郁长泽在告诉自己,他暂时不能来看他。
有话如果能当面说,那就不需要靠信件传达了。
所以良玉从来不回信,也不主动给郁长泽传信。想说的话他都记在心里,若对方久久不来,忘了要说的话,忘了漫长的思念,那忘了也就忘了吧。
对良玉这点别扭的小心思心知肚明,郁长泽道:“我已经来了,回信可以给我了吧?”
“嗯……”
良玉低低的轻哼,带着甜糯的颤声,艰难的问:“要……哪封?”
郁长泽道:“五月二日,长山寺北石榴花刚开……”
束缚被解开,良玉舒展双臂,绕过郁长泽的左右肩膀,环住他的颈项。
他现在真的很开心。
“亏你还记得自己写过什么。”
“当然记得,不会忘的。”
两情脉脉,忽然郁长泽抱起良玉坐起来,让对方以跨坐的姿势坐在他身上。
双腿使不上力,这样的姿势对良玉而言与悬空无疑,即便有郁长泽帮他扶着腰,依然瞬间深入到了无法想象的地方。
浑身肌肤泛起粉色,良玉抓紧郁长泽的肩膀,上身紧绷,被强烈的快感灭顶,一时叫都叫不出来。
偏偏某个恶劣的人还就挑在这个时候不停的催促他:“回信呢,阿玉?我现在想听。”
“……你、啊……啊啊、哈、啊……”
良玉泣不成声,每每刚一开口,就被某人一个挺腰顶得溃不成军。
“嗯、哈啊……唔……啊啊……啊、啊啊啊……”
“你……”良玉满脸绯红,咬牙切齿,“你、啊……你去死……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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