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没有生育能力的第二X,对于子嗣的血脉总是抱有怀疑。事实上,在先古时期,第二X本来也没有资格去探究“子嗣的血脉”。他的姐妹,他的母族的后代,就是与他同一血脉的亲人,如此便足够了。
不过进入公系社会之后,第二X生出了探究子嗣血脉的妄念。他们创造了殙因,创造了妻子这个身份,并为了确保“妻子”孕育的后代真正拥有自己的基因,编造出了各式各样的礼法,将nV人从头到尾SiSi禁锢在牢笼中。
所有制度,所有谎言,所有礼法与规矩,所有习俗与故事,都是为了一件事,为了让没有生育能力的第二X拥有将自己的基因传递下去的权利。为此,他们剥夺了第一X的人格。
姓氏不重要?血脉不重要?
这对于先古时期从母而居的人来说确实不重要,可是对于公系社会的人,说不重要只不过是欺骗和谎言。
雄堕之人却相信这些话,姚烛当时听闻这些人自我洗脑的说法不由得哈哈大笑,真是骗骗姐们儿可以,别把你自己骗了。
面对在血脉牵引之术下始终无法缠绕起来的两束血气,陈维平脸sE发青,姚烛挥挥手解开他的缄口术和压强压制,看着他喘着粗气,呼哧呼哧地走到了张藤萝面前,颤抖又愤怒地指着她,“你这、你这毒妇!”
他说着走到一边,拿下了墙上悬着的一柄桃木剑,就要将张藤萝刺Si。
被姚烛定在一边的张藤萝满脸心惊,她的脸上一瞬间闪过了痛苦、不可置信、绝望、心寒等诸多情绪。
如果这是一本重生复仇文的开头,那么张藤萝下辈子重生估计就要宅斗g0ng斗找个地位更高的男人回来报复陈维平。
即使再心寒,如张藤萝一般的骄妻也只会把刀对准自己,或是对准其她nV人。她们会痛苦难过,但是很少愤怒,即便真的愤怒,也只是借着其牠男人的手来报复。
姚烛厌恶雄堕者,不过也没准备让陈维平实施家暴。她手指微动,挥着剑的男人手中的剑掉在了地上,自己也再一次被压着跪在地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好了,闹够了吧,”她慢慢踱步,走到了面上哭得梨花带雨万分委屈的张藤萝面前,悠悠地蹲下了身子,“用自己的亲生nV儿换别人家的男儿,把她人的男儿当作自己的亲生孩子来养,人,真的可以这么下贱吗?”
说着她回过头看向一脸惊怒的陈维平,异常冷淡地说着事实,“为了一个男鸨,送走自己的亲nV,抢来别人的男儿。我真是不理解你们这群雄堕人的想法,口口声声血脉亲情,但实际上,原来有那一根Hui根才是最重要的。”
“我、我不知道!”他张惶地四下环顾,看到了白衫男子,毫不犹豫地指着他道,“勇儿不是我们的孩子?毒妇,毒妇!怪道我总觉得他不像我……”
张藤萝陷入了夹杂着痛苦与自我感动的小剧场,陈维平在一边反复念叨娶妻不贤誓要休妻,白衫男子则满面茫然,无措又害怕地躲在一众nV眷身后。
堂中的其余人都低着头噤声,只有赵芊芊皱着眉头走到了姚烛身边,看着眼前的闹剧十分不满。
“姚姐姐,这家人也没什么好留恋的,阿婋也说她无母无父,绝不会认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