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会在帝王的臂弯发情,热情地融化他的高贵与冰清玉洁,不过她也不会痛苦啦,因为在此之前她肯定死翘翘了,哈哈。
这笑话让春兰嘴角微微垂下。
作为临川氏的四季,死从来不是大事,她踏出山门的那刻起就习惯了以算术的角度眺望死亡,对于自己延长的寿命,她很满意,活一天赚一天,多活了二十年,她已经赚到了足足惊人的七千三百天。
从思绪中抽离,她撞见一双高深莫测的星目,根根分明的长睫扦插在眼睑上。
眼睛的主人伸手摸她的脸,说:“姑姑有什么心事,也该说给繁儿听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红豆的事。”
“是不是觉得你刚刚对他太凶了?”他了然地起身,淡淡靠在床头,“原来姑姑喜欢一个人的时候这么像孩子,小问题,明早我来道歉。”
春兰眼睛一眯:“我不喜欢他。”
虹霓扭头,眸中闪着惊诧,有些责怪与不齿似的:“不喜欢他昨晚又为何离开客栈与他苟且,至于淫人妻子,妻子淫人,祸因恶积,福缘善庆,姑姑,这是你教我的。”
“人非尧舜圣贤,鲜有不为房中事耽,你从小活在白驹东隅里,更应心知肚明,我们世代皆是如此,”春兰心里很是羞恼,却也只能慌张安抚道,“少爷非要谈论什么爱不爱的,不是为了个公道,奴婢会负责的,一定负责。”
杨氏大公子盯着他的管家,突然宽和一笑,主动探身在她唇上落下一吻:“姑姑生气了吗?”
他勾住春兰的脖子,口吐丁香,慢慢地将两人的舌头融在一块,晶亮涎液自嘴角流出。
春兰擒住一双皓腕如玉,质问:“你是哪个少爷?”
“哪一个不都是繁儿吗?”他呼吸间散发着甘甜的雍素,衫垂带褪,露出半个洁净肩头,“难道姑姑只爱弄那个疯的?”
“姑姑不愧是常在三街四巷养小倌的,怎么捅,我竟都觉得舒服……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说话间他两条腿弯被高高提起,有如青瓷白蜡的笔直小腿翘在两边,门户大张,下体湿哒哒的春光在那人眼里一览无余了。
春兰两根手指插到少爷紧致的蜜穴里搅动片刻又抽出来,他被挑得清冷眉目绯红,穴肉受了欺负,张合着一股股流津,如玉蛙吐涎,她的掌心都被染上水色,从指缝处舔了舔,自言自语:“究竟什么时候流的这么多骚水。”
她随意半解衣裳,掏出阴茎抵在他洞口研磨。
足有六寸的肉棒又红又紫,杨长卿第一次看清,微微呆住,但下体含住龟头后,被捣送几下,竟然顺畅地吃下半截柱身。
细腻楚腰被女人盈盈一掬,整根狠插进去,来回肏干起来,单薄的小腹顿时显出形状来。
杨长卿两手攀搁在枕上,仰着银条似的细颈隐忍喘息:“好大……为什么会这么大?比我的大这么多……”
这生涩直白的傻话不似叫床胜似叫床,撩得春兰几乎泄火,她伏身握住自家少爷的阴茎上下撸动,浅抽深送,把肉洞操得啪啪作响,带出白白沫子。
她在那殷红耳畔轻声细语:“以后会越来越小的,少爷大概是分化晚的缘故。奴婢听闻有些权贵豢养的虹霓以玉茎为美,小巧不过少年半掌,可以时常含在嘴里……吃奶。”
奶,那是喂养孩子的东西,怎么会从脏处产出?是说精液吧。杨长卿小腹酸胀,被操得欲仙欲死,思绪朦朦胧胧。
他一定流了很多很多姑姑说的骚水,为了不沾湿被褥,所以他能感到春兰分着心用她深衣衣摆在自己两股间不住搽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又在给姑姑添麻烦了,又要惹姑姑生气了,不行,这样不行,他咬着唇夹紧小穴,可不知为何,汁水却越擦越泛滥,从交合处汩汩淌出,失禁了似的。
春兰的几下剧烈抽插间,杨长卿哭喘着彻底喷湿透了单薄的衣料。
“呵……姑姑也喜欢吃么?”
吃?什么奶啊蜜啊,全是道听途说,她之前又没真见过虹霓,床伴多是琯朗,少爷是她的第一个虹霓。她就是杨氏大房一条狗,既要冲恶人叫又要陪主人笑,忙里忙外,对那些床笫情调哪有什么所谓的。
正思索着如何回答,身下的人突然痛苦地闷哼一声,像个蚌壳猛的缩腿,她简直要被那狭窄甬道抽搐要了性命,气喘吁吁地忙吻着他额头:“疼了吗?奴婢轻一点,奴婢轻一下。”
“还可以再深……繁儿想给姑姑生宝宝……”他声线发颤,下目线睨着自己的白驹,鼻尖和脸颊都像冻伤了,眼眸湿漉漉的粘人。
此情此景,没有白驹受得了。
春兰心抽抽地疼,明白一切只是虹霓生育本能支控下的搔首弄姿,阳具却狰狞得充血了。
作为仆从,她俯身,依旧爱怜照顾着自己十几年锦衣玉食养出来的肉体,缠住青年的舌尖,不论是呻吟还是呜咽,通通吃下。
少爷,我比任何人都喜欢你,我一无所有的人生,因为你的存在而鲜花盛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几任花魁双腿间纵横捭阖,竟然也有了阴茎插进去就不想拔出来的时候,把所有精液全尿给某人不活了的想法。
痴迷于少爷矜持的表情,被内射进宫口只是微微蹙眉。
高潮时眼睑红红的,倔强地,颤抖着湿润的睫毛,泪水始终不落。
春兰埋在他后颈贪婪地汲取着极有饱腹感的果味雍素,今夜这个动人的虹霓身心都属于她,白驹劣性的掌控欲如潮水向她阵阵袭来,冲刷着她的理智。
“少爷,你刚刚说想生……我的孩子,是真的吗?”
杨长卿失神地瞳光重新聚集,等她说话,昏昏欲睡的样子像只翻肚皮的猫儿。
我家少爷怎么这么可爱,这么漂亮啊,春兰的手放在他脸颊旁颤了颤,只是微笑。
“可是,奴婢不想留下自己的血脉,少爷,还是由奴婢来给您推拿清洗一下吧。”
哪有琯朗会生宝宝的,少爷真是,有时候总是笨笨的,一定一定要保护好他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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