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1 / 1)

('

傅青山刚应酬完,浑身的酒气遮都遮不住,立在路灯下面燥郁的点了一支烟,对着雨后湿润的空气吞吐烟雾。

“傅哥……”

傅青山偏头。

镜框下的眼睛居高临下的微微向下瞥着——这是一个上位者习惯性的俾睨姿势。

那人瑟缩着避开他的眼神,低下头说:“傅哥,快两点了,您要回那边吗?”

那边,是指傅家的别墅。

傅青山思忖了下,想起了自己关在自己别墅里的人。

“回家。”

傅青山自成为傅家的一家之主起,就不爱称呼傅家别墅为家,比起那个家庭成员众多且奉承谄媚,阿谀讨好傅青山的亲戚来说,他更愿意把他自己的独栋别墅当作家。

凌晨快要三点,黑色的豪车在浓重的夜色中驶进青园。

傅青山把西装外套搭在臂弯,没开客厅的灯,径直上楼走进主卧。

主卧床上的被子中央鼓起一块,听到了傅青山的关门声,被子里的人把自己团了团,修长细白的手指攥紧了床单。

傅青山盯着床中央,手下慢条斯理的解着领带、纽扣以及皮带扣。

“咔哒”一声轻响,傅青山抽出皮带随意丢在地上,像一头狼脱去了羊皮开始享用自己的猎物。

西装裤裤腰没了皮带的束缚,松松垮垮的挂在胯骨处,用手指一勾就褪在了脚踝处,傅青山掀开被子钻进被窝,揽过不断往床边缘蹭的男人。

“林潮。”

胸腔轻微的震动,被迫紧紧贴在傅青山胸口的林潮自然也感受到了,弱薄的酒气撒在他的头顶。

傅青山大掌往下摸去,温润的掌心贴在他的小腹,语气是常年身居高位的强势:“吃的什么,嗯?说话。”

林潮在黑暗里张了张嘴,说:“我不想吃。”

大掌再次往下滑,握住了他腿间沉睡的器官,缓缓收拢又松开,嘴上问:“是吗?”

是不想吃东西,还是不想吃他傅青山给的东西。

林潮压抑着低低的喘了两口气,双手抵在他胸膛推拒着。

林潮的声音很好听——在床下清冷禁欲的嗓音好听,在床上死死压抑过后的喘息声也好听。

——傅青山喜欢听他的声音。

推不开,躲不掉,林潮的性器逐渐苏醒,傅青山的手仍然不紧不慢的帮他撸动着。

顶端的清液濡湿了手指,又被他抹在林潮的性器上面。

“傅……傅青山,你喝酒了——”

所以放过我,去找你应该找的人,去操你该操的人。

傅青山不答话,专心致志的撸动林潮的性器,薄唇在他颈项间轻嗅着,啄吻着林潮细腻的皮肤。

“我喝什么酒了,嗯?你尝尝?”

林潮别过头去躲开他带着酒气吻过来的唇:“别碰我,我恶心。”

下巴猛的被捏住,傅青山的酒气被林潮的不断忤逆激的彻底上头,强横的吻上他的唇。

“唔!傅青……傅青山你他妈的……呃啊——混蛋!”

下身被快速的撸了几下,林潮挺着腰射出来,傅青山熟练的摸出一管润滑挤入他的后穴,不容抗拒的将一根手指径直插到指根。

“林潮,你这张嘴要是不会说话,就留着叫吧。”

林潮的腰身被手指的顶入弄得反弓出一道桥,单薄的弧度美到让傅青山沉沦。

傅青山草率的扩张了几下就握着林潮的腰挺身而入。

后穴突然被强势撑开到极致,林潮痛苦的拧紧了眉毛,穴肉骤然紧缩,箍的傅青山腰眼发麻差点就交代出去。

喝了酒之后的傅青山,比清醒的傅青山更粗暴,也更持久。

平常的傅青山在操他的时候还有一丝理智尚存,喝醉了的傅青山只会借着他的身体耍酒疯像操一个无知无觉的娃娃。

可他是人,有思想,会痛苦。

今天的傅青山是半醉半醒,同样不好惹。

尽管林潮厌恶这种事,但是正常的生理反应仍然存在,让他本就快消磨殆尽的自尊彻底的碾碎在大床之上。

傅青山缓缓把自己抽出一截,又狠狠的顶进去,林潮的眼眸湿润着看向他身后的钟表,艰难辨认着时间。

已经凌晨四点了。

傅青山还在操他,不知疲倦的动着腰,次次都撞在他的前列腺上,林潮受不住,呜咽着缩着后穴往上蹭,傅青山不容许他躲,扣着他的腰往自己身下按去,湿热的手掌在他汗湿的胸膛的轻抚。

林潮的乳头是粽粉色的,圆鼓鼓的挺立在空气里,傅青山的吻落在他的胸前。

乳头是林潮的敏感部位之一,傅青山很喜欢他被咬吻乳头之后的难以自持的哭喘。

今天傅青山要听林潮求饶。

“啊……我、我不要了……”又被操射过一回,林潮撑不住了,被顶出来的眼泪顺着脸侧流进枕头里,性器顶端涩疼,已经要射不出东西来了。

傅青

', ' ')('

山乐衷于在不应期操林潮,想看他高潮过后被操的难受的紧紧皱起眉毛,想听他压抑不住的娇喘和磕磕绊绊的求饶。

傅青山的性器精准的顶在林潮的前列腺上,林潮腿间软下去的器官再次勃起,龟头戳在傅青山结实的小腹上。

粗粝的指腹缓缓蹭过他因为过度射精而通红的龟头,林潮敏感的弓起身体,脚趾紧紧的蜷缩,又爽又痛。

“别、别摸了,傅青山……傅青山——我、我受不了了……”

“受得住。”傅青山声音低哑,浸透了浓厚的情欲,带着酒精味儿的唇吻上乳头,尖牙轻咬,又用舌苔舔过,林潮单薄的胸膛弓起,被一只手掌紧紧束缚在头顶的双手死死握拳,骨节透着青白,像是再也承受不住一般。

“……求、求你了,傅青山,我想去卫生间……放过我吧——”林潮丢掉了自尊,折断了傲骨,不知羞耻的向施虐者告饶。

“不放。”傅青山的精神正处于极度愉悦的状态,丝毫不接受,腰间的动作未停,在湿热的后穴中不断抽送,感受着肠道痉挛的紧缩和包裹,又将性器狠狠破开,直插到底。

他又如愿以偿的听到了林潮的夹杂着痛苦的呻吟。林潮脚后跟不断磨蹭着床单,不管不顾的就要挣开他下床,却被傅青山一把拖入身下重新插入。

“去什么卫生间,我允许了吗?就在这里尿。”

林潮十分抗拒,无论是身体上,还是精神上的,他都不愿意在床上被操尿出来。

绝对不行。

“不……不要,放我去卫生间,求求你……”

林潮感觉到了极大的羞耻。

傅青山充耳不闻,薄唇落在耳根,被一寸寸的细细舔吻过,林潮的尿意上涌,快要到控制不住的地步,小腹急剧紧绷,可心理那关过不去,强烈的羞耻感让林潮用尽力气死死的憋了回去。

晶莹的汗水混着眼泪流的满脸都是,强行憋住生理需求的痛苦让林潮几乎无力挣扎。

傅青山的手逐渐从他的侧脸滑向被精液和汗水弄的乱七八糟的小腹处,毫无规律性的忽轻忽重的按压着,像猫逗老鼠那般悠闲,被逗弄的那一方却丝毫没有抗拒的余地。

“啊……别、别按了,傅青山——傅、别弄了,拜托……求求你,等我上、上完厕所,你……想怎样我都配合你,求你了,青山……”

这是林潮第一次叫他青山。

傅青山的力度一时失控,隔着肠壁狠狠的撞向了膀胱的位置。

林潮激烈的弹动着身体,尿液再也不受控制的胡乱泄出来。

等一切都过去,林潮看着各种液体混合的大床,哽咽着哭出声来。

林潮活了二十多年,头一次被人逼着尿在了床上,他的自尊心被傅青山毫不在意的踩碎。

他成为了一个玩物,不再是一个人。

', ' ')

最新小说: 无限异常管理局 体坛之篮球教父 蛇皮嫁衣 盗墓:开局炼化怒晴鸡 我的盗墓回忆录 情蛊 女S花淫集锦 性瘾:欲壑难填(校园,高h) 被竹马艹翻的Alpha(AA) 想弄哭哥哥强制侵占(骨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