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你俩在做什么?”
申解放走进来,站在堂屋门口往里看,厨房的灶里还燃着柴火,他本来想喊一声,让妻子和弟弟起来吃饭,然后再去把火灭了,进门来却看到眼前的一幕。
他的弟弟阿满缩在福圆的怀里,下身裤子耷拉在大腿根,福圆的一只手按在他裤裆处,阿满还把手覆在福圆的手背上。
看起来就像是弟弟在强迫妻子帮他手淫。
解放的脑子里嗡地一声,突然想起小时候经常听村里有人说的,‘好吃不过饺子,好玩不过嫂子’
他从来只当做荤话,但是亲眼看到自己的妻子搂着弟弟,手按在几巴上……
他只觉得眼前发黑,脑子里一片茫然,难道这是在做梦吗,为什么能发生这件事?
“阿满,你干嘛呢!”
解放闭上眼睛,再睁开看到的还是同样的一幕,他大喝了一声,冲到了弟弟的面前,挥臂扫了弟弟一巴掌,又连连倒退了几步,恼怒地指着二弟,
“你还有没有脸了?她是你嫂子!是我刚娶的妻子!”
解放瞪大圆圆的眼睛,像是因看到主人偷吃不而心生不满的大狼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福圆看到他进来,丝毫不惊慌,放在申满园裤裆里的手也没移开。
“福圆?”
解放双目通红,声音带着颤抖,
“福圆……你把俺当啥了!”
然而福圆黑眸沉沉地望着他,并不说话。
那日在明河岸勾他心神的眼睛,如今却成了惹解放伤心的因素。
而另一只和主人一起偷吃的狗子,支支吾吾地欲要解释,
申满园脸上红一阵白一阵,他还没想好理由呢,就急着张口辩解了,
“哥,不、不是你想的……”
福圆打断了他,这事得找其他借口,小叔这无疑是在欲盖弥彰,她盯着解放泛红的眼睛,开口道,
“不要无理取闹,小叔醒来见自己的鸡巴怕是有些不好了,叫我帮他瞧一瞧,你若不信,就自己来看看,叽叽头无缘无故流血,怕是得了病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福圆轻声细语,不缓不急,手上却不动声色地攥住申满园的鸡巴头,用指甲盖狠狠地,刺入了满园的马眼。
“呃!”
满园惨叫出生,念及大哥在,又生生止住了。
直到指尖掐出血迹,福圆才缓缓放开,然而这一记猛力,加上刚才的扣挖龟,申满园的头已经惨不忍睹,马眼处混着精液,而这被他自己血液稀释了的精液,滴滴答答地流到阴茎柱上。
申满园疼得完全说不出话来。
解放看到申满园疼到扭曲的表情,才发觉事情和他想得不太一样,又上前几步仔细看去,发现弟弟的马眼里流出红色混着的液体,像是流了脓血一般,这使他吓了一跳。
刚才他起来做饭时,阿满好端端地躺在床上,睡得正香甜,他看向福圆,
“这是怎么一回事?”
一顿饭没做完呢,阿满跑到地上疼得打起滚来,肉棒上还流着脓血。
“有点严重,解放你细看!”
“到底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申解放蹲在妻子面前,见她面色越发沉重,
“阿满的鸡巴有大毛病了!”
这?解放蹲下来,又看一眼,着实触目惊心
申满园皮肉鲜嫩的肉棒上,青一块紫一块,柱身破了几块皮,像是得了什么脏病,马眼里流出了一股股脓血,
“到底怎么弄的?阿满,你是不是去了不好的地方。”
细看又有些像他小时候,被村里大白鹅啄到叽叽后的惨状。
龟头血淋淋的混着白液,肉棒破了皮,鲜红的血液混着青白的精液,有种污秽且淫靡的感觉。
解放没见过混合的精液和血液,先入为主,越想越觉得满园的鸡巴流了脓血。
三里之外的土楼,有一处歌舞厅,每天都有不少去玩,夜夜笙歌,故而解放疑心弟弟去了那处,染上了不好的脏病。
村里生活不易,想到弟弟竟拿钱买春,解放怒从心生,看他此时得了“脏病”的惨状,恨其不争。
不知道想到何处,解放夹紧自己的裤裆,指着弟弟唾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阿满,这是脏病!真没脸了!”
骂归骂,解放也很可怜弟弟,这该多疼。
他甚至已经感到自己裤裆里,有一股凉气冒出,更加用力地夹住自己的腿。
申满园沉默不语。
怎么弄的?
大哥怀疑他得了脏病,但他却不能澄清,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怪自己几巴,太过渴求嫂子身体里的小洞,他只能自己吞下恶果。
不能说是嫂子弄的,大哥不会信,当然他也不会跟他说。
几巴放在嫂子的小逼里,只为一刻的销魂,他宁愿承受现在的痛楚,淫虫已经冲昏大脑,这点痛算得了什么。
福圆的食指轻轻抠挠着手心,她也不主动解释,从衣服口袋里拿着几根烟丝,放到嘴里品咂。
然后一把推开满园,
“你哥怀疑你得了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