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和妈妈的第一次,也是我第一次做爱。
那是二千零三年的夏季开始的,当时非典爆发,气氛十分紧张,北京进入了一级戒备状态,去打工的老乡都被撵了回来。
当时我绝对没意识到,就是这场非典,让我有了第一次和妈妈亲密接触的机会。
我都没有任何的心理准备,只知道,妈妈对我绝对没有非分之想,但是我爱妈妈,心里和身体都渴望和她亲近。
一直希望,可以把妈妈变成自己的性伴侣,而那一天,我们终于共赴巫山,和她有了第一次亲密的接触。
那日,村支书突然来家里,说县老爷的儿子得了魔怔,让妈妈去县城给他驱魔。
村支书戴着藏蓝色的、破旧毡帽,站在门口马路的对面,和妈妈隔着很远的隔离说话,好像我们家人身上带着病毒。
自从非典流行,村里人见面都是背着脸打招呼,村支部的意思,这躺进城,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直到妈妈点头,村支书才转身,离开前还顺手摘了屋角的黄瓜,手一捋,就开始咔咔吃了起来。
他吃到一半,我突然想起来,昨天黄瓜上刚打了治霜霉病的浓药剂,想开口提醒时,他已经吃完。
以往驱邪,妈妈总是带着姐姐一起,因为她更喜欢姐姐,也姐姐有继承神婆职业的潜力,但最近姐姐对驱邪好像产生了一丝反感,自从我们初中,姐姐就很少陪着妈妈去了。
九灵和爸爸在家翻新院子,所以,机会落在了我的身上。
那是一个星期天,我和姐姐周末从县城的学校回家,吃过早饭后妈妈叫我周日陪她返回县城。
官老爷家里是两层的小洋楼,妈妈做完法事,对方就我们吃了一顿酒,妈妈不喜欢应酬,只喝了一点点,说酒的度数太高,我喝了一口就晕乎乎的了。
县城离家有点远,要回去得坐好几个小时的车,因为要做好几场法事,于是,我们周六晚上就出发了,当天到达县城,然后找个旅馆过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