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是我儿子,发生了性关系之后,我仍要和他相处,低头不见抬头见的,要比互不相识的人更尴尬,甚至有点内疚。
毕竟他的年纪还太小。
不过,远儿却向往着这段近乎不可能的情缘,虽然已发生过,但不知他会不会甘心从此划上句点。
我隐隐约约觉得,总会有下文的,虽然不知道会怎样发生,但会发生的事一定会发生,远儿的鸡巴和腚眼,都该死的令人着迷。
【听到我说的话吗?能答应我吗?】我的话打断了他的哭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除了点头答应,我不需要听到任何其他的,他是我的儿子。我对他有一切为所欲为的权利,他如果因此而受伤,那只能怪自己不会投胎,怨不得别人。
这是当天我和远儿说的最后一句话。一路上他都默默无言,直到中午,来到了官老爷的家里。
一个独栋的小洋楼,一楼的楼顶,还种着许多盆栽,门口放着一盆茂盛的夹竹桃,开着粉色的花。
我和远儿被喷洒了许多消毒水,还脱下鞋子,洗了手之后,才被允许进入屋内。
非典时期可以理解。我换上施法时候要穿的衣服,与官老爷谈论。然后说服他同意,我单独在他儿子的房间,留了几个钟头,。
出来后,远儿在外面等着我,我告诉官老爷他儿子好了,他的老婆跑到屋里查看,出来后对他点了点头,然后递给我十张红票子。
这是我当神婆以来,接的最大的一单生意,一千块钱,在家种五年地也挣不来。
我们被留下,吃了晚饭后,各住一个房间。官老爷和他的老婆离开了,远儿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我也回了自己房间。
当天夜里,远儿黑着眼圈来敲我的房间,说想跟我一起睡,我把他拉进来,搂着他睡了一夜。
但,整个晚上,我似有似无地在梦中觉察到他没有睡着,他的眼神偶然落在我身上,脸上是那种极为不自然的神情。从他骨子里打量着我的神情。
小崽子,突然间长大了,也开始有了心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明天又要赶路回家,他则得回学校。
第二天早上,气氛有些沉寂,在送他去学校的路上他又十分别扭起来,一旦他别扭起来不听话,我就不知道如何相处了,也感觉相当不舒服。
他看起来想要开口说话,但总是说不出来。
终于,远儿放弃了,一路上默默不语。到学校门口时是早上七点,我在校门口放下他,准备转身离开时,女儿从校门跑出来,她是今早搭最早的班车过来的,走到我身边搂住我的腰开始撒娇,
【妈妈,你说过无论去哪都会带着我一起,这次竟然只带了小远】
这,那天阿蓝不高兴,我以为她不愿意来,【是我想错了,你放心只有这一次。】
女儿没有讨厌我给人驱邪治病,这让我很高兴。
我离开前,转头看了一眼远儿,他低着头站在门口一边的角落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阿蓝朝我摆了摆手,把他拉进了学校。
我在回家的路上,想着昨天夜里发生的事,摇了摇头,还是个忸怩不安的小孩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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