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迎江微微颔首告退,刚走了两步,喻孤睿便出来了,看见两人似乎已经攀谈了一阵,有些狐疑。
季迎江过去,说明来意,喻孤睿笑着把酒收下,又和季迎江套两句,季迎江便告退了。
待季迎江走远了,喻孤睿走到喻孤沐身边来,轻声碰了碰他,笑着问道:“你俩刚刚,聊什么呢?”
“聊什么也要告诉你吗?”喻孤沐转过脸来瞪了喻孤睿一眼。
“碰了一鼻子灰吧?”喻孤睿笑着,“这么大脾气。”
“我就是问问下午他有没有被马伤到,那匹马是我手下的,我问问,不过分吧?”喻孤沐极不情愿地解释道,看也没再看喻孤睿便回去了。
喻孤睿看着他的背影冷笑一声,回了帐子。
“我看,八成那个陈阿顺的马,是喻孤沐安排的。”喻孤睿有些恼怒,将季迎江送来的酒一把拍子案上。
陈骁一垂眼,“未必吧。猎场里马受惊是再寻常不过的事了。”
“为什么不是别人的,偏偏是他的人?”喻孤睿愤愤地坐下来。
“刚刚他脸色这么差,肯定在季迎江那里没讨到好话,我看不像。”陈骁道,“再说了,这个计划除了我们的人谁也不知道,满打满算也就四个人,他们两个是杀手,还能把自己卖了?我们两个就更不可能透出风去,别想多了。”
“罢了。”喻孤睿道,“反正也没想真杀了他。”
“没想真杀了他你叫了两个箭法最高的?”陈骁冷笑道,“因为想杀了他所以现在才这么失落。”
“你和穆言还真是一个模样!自以为是!”喻孤睿道。
“那可是我以前的主子,能不一样吗?”陈骁嘿嘿地笑起来。
······
“殿下?太子殿下没有伤着吧?”喻孤沐回了营帐,陈阿顺已经等了许久了。
“没有。”
“真是吓死我了,真担心一个不小心伤着殿下,那还不如不去了。”陈阿顺松了一口气,“对了,你告诉师父是你安排的了吗?还有睿王的刺杀计划?”
“没有。”喻孤沐神色暗淡,漫不经心地回答着陈阿顺的问题。
“为什么呀?你告诉他,殿下就能原谅你了!”
“阿顺。”喻孤沐的声音有气无力。
“殿下?”
“我不想他原谅我了。现在这样挺好的,我们,和东宫,不要再有牵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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