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夜莺:MBCC的副官,因为一直加班工作所以很疲惫。跟第九机关的长官保持着非正当R0UT关系,但本人似乎对此感到无所谓。
兰利:第九机关的长官,传言个X冷漠不近人情。最近有点略微困扰的事。
警告:包含非自愿X行为以及轻微BDs8m要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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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莺在昏暗的光线里醒来,身上不适的黏腻感提醒着她现在身上还穿着前天那套皱皱巴巴的套装,向来注意个人形象的副官往常是不会这么失态的。夜莺尝试撑着昏昏沉沉的脑袋从床上爬起来,但是很快某种东西限制了她的行动——一根金属链子一端链接着床头一侧墙面上铁环,另一端则牵着她的脖子,通过一个紧紧扣在她脖子上的金属项圈。
……是工作过度产品的幻觉吗。
她皱眉扯了扯那根链子,完全不是开玩笑的道具,这是真家伙,轻便的合金,项圈锁孔甚至用的是防撬安全锁孔。
怎么回事?夜莺猛地惊醒,从床垫上骤然坐起。T位突变使得血Ye急促循环到头部、x腔里的心脏也一阵咚咚狂跳。但她现在暂时顾不上那些,起身后下身传来的异样感让她又愣了半晌。夜莺将直筒裙一点点拉起,分开双腿看了下去,sIChu是一目了然的一片狼藉。
“…………”
夜莺闭上眼睛深呼x1了三次,试图回想起最后意识清醒的时刻。应该是参加晚上的庆功宴,喝了太多一边道歉一边扶着墙走出包间试图找到洗手间呕吐,结果转身就撞上一个穿着西装的金发nV人,对方微笑着扶住了她,隐约记得那人的脸似乎很熟悉……然后自己就到这里来了?
好像漏了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伴随着剧烈的头痛,一些新的记忆碎片陆陆续续涌了出来:被扶上礼宾车的后座、x1nGjia0ei、在地板上痉挛着ga0cHa0、被喂了什么奇怪的东西、更多x1nGjia0ei、更多ga0cHa0。那个金发nV人不断用X器粗鲁地贯穿着她的yda0,在C她以外的时间,则用其他方法玩弄她的身T,留下痕迹。那张脸,
……是兰利。
当然是兰利,还能是谁呢。漫不经心地把下属的身T当成自己私人玩物的nV人,会在各种场合心血来cHa0、不顾对方状态地进行xa。
夜莺是一点点陷入这种被动境地里的。
最开始只是巡视时一些突破礼貌社交距离的交谈,后来是出外勤时状似无意的肢T接触,副官都只当是工作上的潜规则,咬咬牙忍住了。毕竟不论不论如何自己这种初出茅庐的新人都不可能撼动第九机关长官的地位。所以事情逐渐演变成开会时伸进裙摆里的手,夜莺只能一边做速记一边咬紧嘴唇,在桌下稍稍扭动这双腿试图阻止长官的手探到更深处。
那次会议结束后兰利叫住了她,并且五分钟之后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命令她脱下内K。那片早就濡Sh的布料被长官装进了证据袋里,甚至结束之后也没再还给夜莺。于是被要求在办公室沙发zIwEi作为惩罚以儆效尤的副官最后是下身真空地挤地铁回去的——因为开会不算外勤,她的级别也还远不够配备专门的出行通勤车辆。
之后第二天副官上班前在公寓门口发现了一束花,她脚步顿了一下,拾起花扔进了楼下的垃圾桶里。
可事情并没有就这么结束,
夜莺并不是没有反抗过。她的手第一次被隔着衣服按在兰利B0起的X器上时,副官终于忍不住猛地甩开了对方。第九机关的长官看着她后退几步m0着腰间配枪指尖发抖的样子,只是笑了笑,然后解开了自己上衣的纽扣。
于是副官像是婴孩一样被兰利抱在怀里,柔软的rUfanG和昂贵香水的味道包裹住了她,她不知何时已经伏在对方的双膝上。长官宛如慈Ai的母亲一般轻轻拍着夜莺的后背,请她放松些。夜莺呓梦般地衔住了口边rT0u,下意识顺从地T1aN舐着,仿佛重新回到了幼儿口yu期的时代。年长的nV人轻轻喘息着,回应般地抱紧了夜莺。长官散开了她的发绳,抚m0着她柔顺的长发;长官拉开了她的裙子,用手g弄着xia0x的敏感处。夜莺放松又紧绷,在兰利的腿上就这样ga0cHa0了。
温情的场景就此结束,长官的ROuBanG借着AYee的润滑,进入了毫无防备的xia0x里,cHa到了最深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夜莺那天离开兰利办公室时双腿还在打颤。
往后的每次工作汇报日对夜莺来说都是噩梦,她被迫一点点记住了那个nV人癖好和身T细节,副官觉得自己简直就像是免费的娼妓。
可兰利似乎仍不满足于此。
副官的日程基本上是些琐碎忙碌的小事,并不是每周都需要向上级机关汇报,于是这种不对等的xa就被兰利延伸到各种场合。会议室的洗手间、通勤车辆的包厢、无人的审讯室,兰利甚至在夜莺的公寓过了几次夜。副官周末早晨打着哈欠爬起来,看到第九机关的银蜘蛛穿着不合身的睡衣在自己老旧狭小的厨房里煎蛋,立刻皱起眉头睡意全无。
她接过nV人递来的早餐时,心里想的是这样可笑的相处算是什么呢,偶尔对圈养猎物施舍的温情脉脉?
光线从窗帘缝隙里滑落到房间里,夜莺仍愣在那里出神。即便刻意去忽略,也能感受到有些东西正在从花缝里潺潺流出,暗示着身T遭受不道德的侵犯刚刚结束没有太久。
得避孕吧。
喉咙很g、头好痛、想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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笼中的俘虏并没有被冷落太久。
明知道yda0里残留的TYe可能会在让自己受孕,但夜莺疲惫到甚至没JiNg力去挪动自己的手指,准备就这样在被侵犯的场景里昏昏睡去。但很快紧闭的房门被人开始,两个穿清洁人员服装的人进来开始清理现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现场,指包括凌乱的房间、到处都是不明YeT的床、以及被人C过的夜莺。
戴着围裙和塑胶手套的人为她擦拭身T、补充水分、喂了紧急避孕,而夜莺则像动物一样被摆弄着,看着不认识的人面无表情地把yda0冲洗器cHa进她的身T。副官也尝试问了一些毫无意义的问题,b如这里是哪里你们是谁为什么要这么做,但没有人回答她。来人很快沉默地做完了手头的工作,像未曾出现过一样离开了。
房间里的情况恢复了明亮和整洁。
由于打扫的nV佣们拉开了窗帘,夜莺得以看到窗外的景sE。新城核心位置的高层公寓视野很好,这里应该是兰利的住处……之一?她之前从没答应过兰利的邀请,宁愿去附近的廉价旅馆解决也不想踏进对方的家里,所以并不清楚这里的地址。副官尝试判断着方位,但脖子上的项圈限制了她的行动范围和视角。
夜莺只好打量着活动范围内的东西。佣人在地板上留下了两个托盘,上面食物、水,以及几个大小不一的盒子,从外包装上来看可以很轻易地判断那是一堆情趣用品。另外夜莺的原本的衣服也被脱掉拿去换洗,取而代之为她换上了一套衣不蔽T的情趣内衣。这套衣服几乎没有布料,上半身是用大小不一的珠串流苏勉强遮住yingsi,但只要晃一晃就会露出粉nEnG的rT0u;下半身只有几条系带,大颗粒的珍珠被串成一串,勒在了花缝里,沾上由摩擦导致流出的透明TYe,显得相得益彰。
夜莺坐在床沿,用脚尖踢倒了摞在一起的盒子。
衣服就像一层外壳,可以裹住内里的,勉强塑造出一副T面的样子,但是兰利就像对待可有可无的东西般,将她的外壳随手剥掉了。当夜莺穿着制服时,她是MBCC的副官、是秩序的维护者,但当她穿成这个滑稽的样子,一切她过去的工作和努力突然间轻得像一片纸时,她又是什么呢。
夜莺闭上双眼,躺倒回床垫。铁链随着她的动作发出一阵响动。
上周原本有一场审讯,却在半途被叫停,再次继续时审查者已经调换到了犯人的位置。
夜莺被突然出现的兰利将双手反铐在身后,左右两腿也被分别用扎带绑在了椅子两边的扶手上,呈M字形以羞耻的样子打开展现在对方眼前。丝袜被撕破、内K被剪开,一切都指向了同一个主题:即将到来的侵犯和cHa入。
“……你这是在扰乱我的工作日程,长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而且在监狱这种封闭又无聊的地方里,流言蜚语总是传播得飞快。
“你的工作已经处理得很妥当了,”金发nV人看了一眼她,“适当的休息对你会很有好处。”
兰利颇有耐心地把玩着她的身T,但这并非是一种仁慈的举动,rUfanG上的牙印、yda0口黏稠的AYee,都昭示着这具身T已然被进行过充分的前戏,随时可以任人使用。
夜莺在兰利的手上小ga0cHa0了两次,终于失去了耐心。她默不作声地试图通过让拇指脱臼的方式来挣脱束缚,等兰利发现时副官已经成功了一半,变形的手掌和手腕处勒出醒目的血痕让长官脸sE变得铁青。
那天两人最终还是没做,兰利给她穿好衣服之后送她去了医务室。
一个小小的胜利。
窗外的微风吹拂了进来,难得惬意的感觉让夜莺又有了些睡意。
夜莺恍惚间想起以前在军校里时也偶尔会有这样的闲适时光,结束训练又天sE尚早地时候,会躺在学校的草坪上吹吹风。当时T能训练总是她的弱项,不论多么拼尽全力考核结果缺始终在中下游徘徊,结业之后同级的朋友们几乎都被Fac作为前线初级士官招募,但她却只能去选择处于二线的职位。
毕业前夕有些郁郁寡欢地躺在草坪上放空时,夜莺身侧的好友为了给她打气,提起过特别机关里的某个传奇人物,曾经用谋略和政治手腕g净利落地解决了一些列问题。可以用自己的能力改变现状,成为被依赖的领导者——
那样的人应该很厉害吧,好像曾经这么憧憬过。
后来那批朋友基本都Si在了黑环爆发里,他们同一期入伍同一期殉职,而在MBCC里的夜莺总有种被徒留在世间、形影相吊的感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只是这具身T还在呼x1罢了。
因此夜莺对于上司的屡次侵犯,在心情上除了普通的厌恶以外并没有掀起多大波澜,那种厌恶感也只是基于对lAn用职权不道德行为的反感。
夜莺拽了拽脖子上的链条,最终还是敌不过困意,再度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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