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云辞看着他面无表情地将衣裳一件一件捡起穿上,他做得认真,弯下腰拾起衣裳的手腕却难以抑制地发颤,梦云辞别开眼,等他将那袭象征掌门身份的白袍穿好。
垂落的青帷轻轻摇曳,梦云辞茫然地眨眼。
“你若是想去见他便去吧,往后,也无须过问我的意见。”
说罢,他提步离去。
步履从容,他依旧是哪个清冷绝尘的池掌门。
只是,又仿佛不再是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梦云辞不知为何觉得好冷,冷得刺骨,这窗子该修一修了,外头的风好大。她不知池云归心里的纠结,也不懂他的表情为何那么苦涩。她只觉得冷。
梦云辞来时,院子里很安静。
夜幕降临,灌木丛里时不时传来几声寒蝉的嘶鸣。无端寂寥。
她拢了拢衣裳,看见窗纸上投出的那道熟悉的身影,这才定了定心,抬步走入房中。她的突然闯入让屋子的主人瞠目,手里握着的药瓶应声落地。
“噔!”
响声惊醒了呆滞的禹溯,他面一红,连忙俯腰去捡。
一只baiNENg纤细的素手先他一步,将药瓶子捡起来了。
梦云辞把药瓶递给他,眸光投来,似有千言万语亟待诉说。
禹溯莫名不敢与她对视,垂眸接过药瓶,生y地道了声“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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