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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树下 H
做晏从云甚至愣了几秒,随后红透了脸,你在说什么?!
荆婉容没被他的虚张声势吓到,虽然她也有些无法理解自己刚刚情不自禁说出来的话,但现在她真的有点被他的羞涩吸引了:我说,我们在这里做爱吧。
她边说边上手去解他的外衣,晏从云虚虚地推脱了几下,没推掉,任由她的手在自己身上游走。
你为什么总是这样晏从云别过头,小声抱怨。
哪样?荆婉容解衣服的手顿了一下,有些好奇。
总是这样想一出是一出,恣意任性
荆婉容是真的被他的话给惊到了,活了这么多年第一次听到别人评价她恣意任性,还是从辈分比自己小的人口中说出的:你很反感?那不做了?
话是这么说,她的手却根本没有停下。
晏从云被她摸得心猿意马,没有回答她的话,甚至主动凑上了身体。
荆婉容自然是感受到了他的殷勤,边啄吻他轮廓精致的耳朵边低语:其实我觉得,你才是真正任性的那个人。
她顺着他脖颈一路吻到锁骨,手则揽在他结实劲瘦的腰上:你明明不讨厌做这样的事,但嘴上总是拒绝
因为我们现在还不是道侣。晏从云在她的抚摸下微微喘息,这种事情,必须是道侣才能做的
游走在他身上的手一顿。
荆婉容这下真的有点打退堂鼓了,她收回作乱的手,缓慢从小师弟身上起来,打算郑重道个歉完事。
谁料对方却对她的抽离很是不满,抓着她的手贴在自己潮红的脸颊上:但是回去再结为道侣,也不是不行。
好吧,这不算是她一个人的错!
是小师弟要求的,她也没办法。当然,结为道侣是不行的,但是现在敷衍一下他倒是可以。
回去再说。荆婉容俯身堵住他的薄唇,拉开他里衣的系带。
顿时春光乍泄,那一片冷玉般白皙的肌肤让她移不开眼。
她握住他已经勃起的阳物,松松上下了几下就移开手:我给自己扩张一下,你先自便。她不想再吃上次的苦了,做爱就是要轻松快乐才对。
她转过身捣鼓了一会儿,感觉差不多了才转身:你
话音未落,她看到他还是刚刚那个姿势,只是用眼睛一直盯着她。
看什么?等等,你不会自渎吗?荆婉容对面前这位的纯情程度理解更上一层楼。
那是什么?晏从云睁着一双水汽朦胧的灰色眼瞳,有些茫然无措。
荆婉容稍微回忆了一下她通过心魔接触到的他的部分记忆,发现小师弟之前的人生真的除了练剑就是切磋,父母惨死之后可能还加了一条报仇,其他就没了。
也亏得他被父母保护得这么天真又强大虽然现在强大这条要打个问号。
不知道也无所谓,不是什么好东西。她草草解释了一下,扶着他的腰,比起那个,我要开始做了。
她慢慢将他的那根纳入体内,晏从云盯着两人交合处看了几秒就抿着嘴别过头,脸红得像熟透的虾一样。
荆婉容瞥到他隐忍的样子:痛?
好紧他喉结上下动了一下。
不是我的问题,你太大了。她客观解释了一下,没想到晏从云转头,用一种羞恼的眼神睨她。
荆婉容考虑到他可能对上次性爱没什么记忆了,移动自己的身体慢慢地来回,时不时用力蹭在两人交合处,她最敏感的阴蒂上。这个动作每次都让她舒爽得不住啃咬小师弟线条分明的颈项,才能勉强压抑住自己的呻吟。
但是晏从云就很难捱了,他脖颈被身上人咬得斑斑红痕,下面的阳物也被她死死咬着,却在她的压制下不能自己动作。
看到身下人的眼神愈发不满躁动,荆婉容索性停止教学环节了:你来自己动吧。
晏从云闻言却是又恼羞成怒地瞪她一眼,直起身调换了两人的位置,他撑在她上方犹豫了一会儿,扯过散落在旁边的衣带蒙住她的眼睛:不要看我
他真的好容易害羞。
荆婉容被蒙上眼睛看不到小师弟的绝色形貌,在心底想以后是少逗他好呢,还是多逗他让他脱敏好呢?
不过很快,她就无暇去考虑这些那些的了。
晏从云似乎是有意要报被她调戏的仇,动作又快又狠又深,每次经过两人交合处她的敏感点那块,还会重重碾磨几下,荆婉容被他抽插了几下就有些受不住了:啊慢点,我
小师弟装作没听见,动作甚至更快更重,荆婉容本能地咬住嘴唇防止自己失控地呻吟,却被他撬开唇齿,发出自己都惊讶的高声尖叫。
晏从云动作一顿,他感觉她内里忽然绞紧,咬着他的阳物一抽一抽地痉挛,同时有什么液体打湿了两人身下。
他掀开蒙着他眼睛的腰带,担忧地问: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荆婉容失神的眼睛好一会儿才聚焦在面前这张俊朗的脸上,喘息着喃喃道
', ' ')(':我刚才高潮了
性知识匮乏如晏从云,现在也知道他刚刚的问题有多蠢了。而且荆婉容回过神来,还一直用一种看奇怪动物的眼神笑他。
晏从云咬着嘴唇低头,报复般用之前的速度狠狠抽插着,身下已经去了一次的甬道此刻又软又热,向来克制的他也有些不能自控,一时分不清是单纯报复她还是自己真的发情了。
而且不知道她是不是故意的,他没过一会儿又感觉自己被紧紧咬住,有种被她榨的错觉:哈啊别这么紧
不是我你这样做我很快就又会啊!她断断续续地回复着,尾音忽然上扬,晏从云很快感到身下又被死死咬住。
又会?他被她咬得动弹不得,只能浅浅抽插,谁知每个小动作都会让她收得更紧,痉挛得更厉害。
荆婉容这次好不容易才匀了气息:又会高潮啊
小师弟有些手足无措地看着她。
荆婉容对他这种天真单纯又傲娇的类型是真的没办法了,催促到:不过挺爽的,继续吧。你忘记当初在居淄潭那里你有多狂了?她就不信他真的一点记忆的都没有。
晏从云顿时脸上爆红,荆婉容更加坚定自己心中的猜测了。
那、那样的,实在是实在是太不知廉耻了!
他嘴上是这么说,身体却很诚实地动作起来。这次他没有再故意逮着她的敏感点做了,而是又狠又重地次次深入,两人都配合着对方的动作。
荆婉容看他撑在自己身上,伸手把他的头按到自己的颈窝里,让身上那具线条漂亮的身体紧紧贴着她的。她在难以忍受的快感中将手插入他乌黑柔顺的头发中,不停地来回抚摸。
她的动作极大的刺激了晏从云,他眼神迷离,难耐地喘息了几下,忽然加快速度:好奇怪的感觉,我好像要
荆婉容不知道为什么忽然觉得他很可爱,颤抖着捧着他的脸吻上去。
射了一次之后的小师弟面色绯红,难得主动地舔吻着荆婉容的脸颊:我们什么时候举行结为道侣的仪式?
再说吧,我最近可能不会在意寂宗了,花开的时候我都会下山的。
为什么?晏从云拧眉。
没有为什么,回去吧。荆婉容不想解释掌门的偏心,她本来应该被逐出宗门的。掌门既然收留了她,那她也没什么好抱怨的。
晏从云刚刚还满是潮红和满足的脸此刻发白,他想说什么,最终没出声,只是看到荆婉容将要穿回衣服的时候扯住她的衣襟。
怎么了?大师姐没有生气。
再做一次。
荆婉容看了他一眼,长叹一口气,又解开自己里面已经穿好的衣服:好吧。
她估计以后小师弟也不会再和她做了,他慢慢会了解一些人情世故的。
晏从云扑过来,发泄一般啃咬她的脸、耳朵、肩膀,凶狠的动作却无端带了些调情意味。
荆婉容纵容着他的动作,她反正也不是留痕体质,倒是小师弟耳朵和脖子上被她咬出的痕迹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消失。
两人一直做到天蒙蒙亮才结束,每次荆婉容准备离开都会被小师弟缠着再做一次。
所以说你才是最任性的荆婉容咬牙切齿地给自己穿上衣服。
晏从云脸上写着餍足两个字,但还是不满地提醒道:你回来之后记得把我们的仪式提上日程。
荆婉容不敢说话了。
她好一会儿才挑出一个毛病:以后要叫我大师姐,长幼有别,你才拜入师门,不要给别人落了话柄。
她说这话自己也有些心虚,其实整个意寂宗会不带嘲讽叫她大师姐的,估计也就只有丹熙熙了。而且她有时还分不清丹熙熙那个笑面虎到底有没有嘲讽她。
小师弟听了却脸色发红,讷讷道:叫你大师姐,感觉好奇怪
会吗?你就把它当成一个暗号叫吧,像相公叫娘子那种。
晏从云低下头,脸已经红得不能再红,但好歹接受了这个说法。过了一会儿他忽然又抗议了:那全宗上下几百人都叫你大师姐呢!
只有你喊的不一样。
好吧。
小师弟会不会太好糊弄了?荆婉容真的为他担心,孩子还是不能养得太天真。
荆婉容很快穿好了自己的衣服,她靠在石板上撑着头,看着小师弟一件一件往自己白皙劲瘦的身上套衣服,从一丝不挂到一丝不苟,莫名有种很喜欢的感觉。
只是等她想要细细感受那种悸动时,它又消失不见了,徒留一片空虚。
她觉得无聊,没话找话:其实我还觉得你有一个地方很任性。
是什么?晏从云系腰带的动作一顿。
你其实很想要别人安慰你吧?从你父母去世之后。但你总是装出强硬冷酷的样子,拒人于千里之外,要不是我那天碰巧救了你,你还不知道要被心魔折磨多久。她捡起掉在一边的成吾剑,递给他,每次我对你做出安慰温存的动作时,你的剑会轻微地闪一下。这也是我觉得你剑心还在的一大原因。想要重获
', ' ')('剑心,从这个方向入手如何?
她本意是想给他提个建议的,剑心对习剑之人的重要程度不言而喻,她也希望他能早日恢复到以前的实力。
没想到晏从云听了她的话脸色却一会儿发红一会儿发白,狠狠剜了她一眼,拿过成吾剑别在自己腰间,转身就走。
荆婉容:她没说什么不该说的吧,小师弟又怎么了?
凌晨,守在山林外的丹熙熙远远看到两个人影出了梅林,掏出腰间玉牌:掌门,熙熙今日路过梅林,发现白梅居然全开了!
其实是骗人的,她这块的梅树还都是光秃秃的,不过等掌门赶过来估计就开满了。
什么?!荆婉容她怎么做事的?掌门明显怒了,明照宗那位还没出关,要是等他出关白梅都谢了该怎么办?
掌门息怒,白梅开花我们也制止不了,熙熙建议掌门立即开始安排赏梅宴一事。丹熙熙仿佛知道掌门心中所想,毕竟赏梅的不止明照宗的那位大人,还有其他人,我们不能都得罪了。
你说的对。
还有,我发现大师姐失职一事是有原因的。她昨天和小师弟说了一会儿话,我听到她好像可以帮小师弟找回剑心。
那暂时先别送她下山,你先把小师弟送回他原来的房间,记得态度好点。荆婉容先放他那里的别院吧。
是。
熙熙啊,多亏了你,不然掌门又要办几件错事了。
这是熙熙应该做的。
哈哈,下午带智美一起来大殿商量赏梅宴的事吧。
是。丹熙熙看着玉牌黯淡下去,冷笑一声。
她正打算收起玉牌,忽然它又亮了起来。丹熙熙不耐烦地按了一下,传出一个声音:熙熙姐,你在哪里啊?我今早早餐有你最喜欢的桃酥,就放到你房间里了,你要早点回来吃哦!
丹熙熙听着她的话,脸上不自觉地放松下来,露出一个笑容:智美,我在办事,你先吃几块吧。
好吧,我会一直在你房间等你的。
好。她收起玉牌,脸上的笑容渐渐变成平时公式化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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