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之前无数次那样极其熟练地剥下罗海晨身上一层一层的战术服,直到最后只剩下贴身的黑色紧身背心和迷彩战术长裤。腋下固定着一左一右两把手枪的位置勒着黑色皮带,一根横在结实且手感极佳的胸肌上,另外两根则分别绑在肩膀三角肌和锁骨的位置,为了行动方便总是勒的很紧,在罗雪麟喜爱上捆绑这种玩法之后每天早上都会亲手给他勒的更紧一些。
罗雪麟打开那几个金属卡扣,动作粗暴地把质地坚硬粗糙的皮带贴着敏感的乳头抽出来,罗海晨闷哼一声,忍不住抬起手背挡在自己的嘴上。
罗雪麟狠狠一皮带抽在罗海晨手心,布满枪茧的皮肤再坚硬也禁不起如此摧残,眨眼就浮现出一道红痕。罗海晨对这种锐痛反而不如刚才那种敏感,但罗雪麟似乎很喜欢这么玩,一道一道地抽在没有布料覆盖的手臂和脖子上,凌厉的鞭风毫不留情地划开紧绷的肌肉,渐渐有血珠从雪白的皮肤里渗出来。
罗雪麟极其情色地把那皮带上的血舔干净,又俯下身去继续舔罗海晨喉结上的那些,边舔边极重地吮吸着让那些血源源不断地往外渗,甚至又故意用牙撕咬开那些只是泛红没有出血的伤痕,如同品鉴着什么上好的美酒一般舔了舔嘴角。
“叫出来,宝贝儿。”罗雪麟匍匐在罗海晨胸膛上隔着裤子摩擦着他的下半身,自下而上抬起野兽般的眼睛看着他隐忍汗湿的侧脸,边沉重喘息着边诱哄道,“你不叫,哥哥怎么知道你疼不疼?”
他简直爱死了罗海晨这个样子,混血儿的优越在这张鬼斧神工的脸上发挥的淋漓尽致,鼻梁笔直流畅如同断裂带上的山脊一般,长而卷翘的浓密睫毛上挂满了汗珠,饱满湿润富有肉感的嘴唇微微张合着,平日里暗淡无光的眼睛覆着一层晶莹的水色,重新闪现出往日那种黑曜石般的光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罗雪麟用牙咬掉黑色皮手套露出骨节分明的手,他捧起罗海晨的脸,一边痴迷地欣赏着一边深深地吻他,在唇舌交缠的间隙中问道:“海晨,我们今天用什么安全词好呢?”
“哥……”罗海晨被吻的晕头转向,无意识地应和道。
罗雪麟呼吸一滞,灵活的舌尖顺着雪白的牙齿一颗一颗地舔过,然后重重碾压着敏感的上颚黏膜,他本就无穷无尽的饥渴被那一声“哥”完全点燃了,“……你确定吗我的弟弟?这可是世界上最不安全的安全词了,你快要受不住的时候这么叫我我真的会把你肏死的。”
这么复杂的问题已经超出罗海晨被洗脑成战斗人偶和性爱玩具的时候设定的界限了,他看上去非常欲求不满似的抬起一条长腿勾在罗雪麟后腰上,又重复了一声:“哥……”
罗雪麟暧昧地勾唇一笑,烟嗓低沉又沙哑,饱含着飓风般摧枯拉朽的欲念,“既然你喜欢,那我们可就说好了。”
他单手架起罗海晨那条腿,另一只手点燃雪茄叼在唇边深吸一口,上好的麦克纽杜雪茄没有呛人的烟味,只有发酵烟草性感的皮革味。他把口中的烟雾用吻尽数渡到罗海晨口中,然后趁他被呛的咳嗽起来,狠狠地把那个还燃着火星的雪茄头摁熄在他肩膀上,皮肉传来令人不寒而栗的“滋滋”声。
罗海晨眼中闪动着疼出来的泪光,罗雪麟用最后一点温柔亲了亲他的眼皮,紧接着一把锁住他的腿把他抱起来挂在自己腰上,向着一堵墙边走去。他用眼角膜解锁了一个开关,厚重的工业风水泥墙壁无声地平移开来,露出一个昏暗密室的入口。
倒也不是说办公室Py不好玩,只不过这个密室是罗海晨度过十年光阴的地方,又完全是按照罗雪麟的喜好布置的,在这里做格外有仪式感。
这里像是一个小型军火库,四面墙上挂满了从全世界各地收集来的枪支,无一例外都是绝版限量或者特别趁手的顶尖设计,虽然现在枪支走私这种很容易让人锒铛入狱的灰色产业已经完全丢给罗聿了,但枪支收藏从年轻时起就是罗雪麟的个人爱好——更别提这里的每一个柜子里都装满了千奇百怪的情趣道具和精神类药物,是个能让人肆无忌惮倾诉爱意和发泄欲望的绝佳场地。
罗雪麟就着现在的姿势把罗海晨的双手反绑到一根插在水泥地板里的钢管上,极其傲然的雄性资本看上去马上就要冲破牛仔布料毫无怜悯地贯穿被他抱着的人了,“宝贝儿,记住我接下来说的话。”
“如果我分不清楚你是被我肏的太爽还是真想我停下来……”他贴在罗海晨耳边说,“……你叫‘哥’到嗓子出血都没用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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