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在任谁都会以为他要把那个要人命的东西拿出来时,他突然毫无征兆地重重肏了进去。
罗海晨几乎要被他顶穿了,一边挣扎着往外抽一边不可抑制地顺着力道向后仰,立刻又被握着腰按回去,罗雪麟用几乎能把人耻骨撞断的力气再次狠狠一撞。
仍在疯狂震动的跳蛋被顶到了一个难以想象的深度,几乎就要穿破肚皮而出,比那更加折磨人的阴茎甚至还没完全进来,饱含恶意地在那被撑大到极致的穴口里深入浅出,然而真正要人命的是那个尿道棒——它一直被罗雪麟死死压着栓头不让它被挤出来,实在忍无可忍的精液只能一小股一小股地往外渗,生生把高潮的快感延长成了凌迟般看不到尽头的折磨。
而罗雪麟甚至还在不知疲倦地大力肏干着,完全没有要射的意思——如果不是马上就到和女儿约定的时间了,他应该会在罗海晨第六次高潮的时候才这么做。
就在昨晚已经被干了一夜、现在快要昏过去的的罗海晨第四次艰难地抵着尿道棒射出来时,大股浓稠滚烫的精液毫无保留地射进他的身体里,慢慢撑起小腹,模糊了原本清晰的肌肉轮廓,相连之处结合太过紧密以至于一滴都漏不出来。罗雪麟饶有兴趣地按了按那柔软的凸起,堪称温柔地用手掌上下抚摸着,仿佛那里真的有一个能孕育爱情结晶的器官一样。
他抱着虚脱倒在他身上的罗海晨慢慢坐起身来,在他半梦半醒间抽出自己即将重新硬起来的阴茎,刚刚射进去的精液顺着白嫩的大腿慢慢往外流,在罗雪麟尽可能轻地扯出跳蛋那一刻如同开闸泄洪一般流淌出来。他直到最后才把那个尿道棒抽出来,罗海晨“嗯”了一声,疲软的阴茎再次迅速硬起来,先前没能完全释放的精液就这样尽数射在了罗雪麟的腹肌上。
罗雪麟一手抱着罗海晨一手擦过那些带着血丝的白浊,无比陶醉地把自己手指上沾的那些一点一点舔干净,然后低下头重新和罗海晨深吻在一起。
结束和奥古斯特的通话之后,罗聿在自己的办公室里从半夜坐到第二天下午,连续几个小时都像尊雕塑一样一动不动。
他天生就冷情冷性,见过人世间无数悲惨甚至亲手促成了其中的很多很多,并没对谁动过半分恻隐之心。他从没想过当这种事情真的发生在某个他在乎的人身上时,他会感觉到像现在这样心脏被人紧紧攥在手里一点点揉烂粉碎,从内而外疼到无法自拔的程度。
奥古斯特那句“我救他出‘画室’的时候他已经失去了和人正常交流的能力”如同一句魔咒萦绕在罗聿耳畔,如坠冰窟的感觉挥之不去,他甚至不敢再回想奥古斯特之前的那些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你知道那个地方为什么叫‘画室’吗?因为每一个从那里走出来的孩子都无一例外浑身青紫,如同画布上的油彩一般……”
“它至今还在西敏寺教堂的地下,和地上神圣庄严的天主教堂如同镜面般对称……镜面之上的顺十字架是上帝的恩泽,镜面之下的逆十字架是撒旦的救赎,你不觉得这很讽刺吗?……”
“他们告诉她作为天主教徒,未婚先孕罪大恶极,唯有虔诚侍奉教宗并把孩子也献给他才能赎罪,用药物刺激她的感官制造幻觉,让她的精神病越来越严重,终于有一天她亲手把他送进了那个地狱,然后自己也一跃而下……”
“他们声称要毕生践行苦修的理念,坚信只要严厉地对待少年少女们就能将他们彻底转化成为圣人,甚至让弥赛亚重新降世以改变这个不公平的世道,可是后来逐渐扭曲成为经年压抑自己人性的神父们把施暴行为合法化的借口,越来越多显赫的政客也加入其中……白天他们衣冠楚楚大义凛然,晚上他们发泄兽欲无恶不作……而塞德里克在那里待了四年之久……”
“说到底所谓‘画室’,不过是个由邪教建立的教会学校罢了。”
罗聿问奥古斯特:“他的格斗是你教的,是吗?”
“暴力其实是发泄痛苦的最好方式,这是刻在人类的DNA里的。我找人给他用催眠和心理暗示封存了最可怕的那些回忆,但彻底清除是不可能的,就像虽然杀戮让他有可能重新融入社会,但对他人的淡漠和对亲密关系的冷感会伴随他一生。”
罗聿无法谴责奥古斯特直到塞德里克十三岁才把他救出来,因为他自己身体里不但流着始作俑者的血,甚至还一度和加害过塞德里克的人合作——德雷克议员就是在塞德里克杀死洛克神父后正好来到“画室”,被他激愤之下阉割杀死碎尸丢进了泰晤士河。
“你听说过这样一句话吗?”奥古斯特最后说道,“‘政府即使在最佳状态下也不过是一种必要的恶,在最糟的状态下则让人无法忍受。’”[3]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书梦空间 http://www.shumkj.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