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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拉开,路灯失修,高楼霓虹灯照亮天街下的阴沟,道路泥泞是雨过的痕迹,一整条街酒精烟气混合厨余泔水惹人胃酸翻涌,低音炮轰隆隆搅拌成噪音震得人脑袋发懵,黑暗里交媾的妓女嫖客受到鼓舞,随之摇摆纵情忘我。
夜晚是野性释放的天然时间场,天街下这条沟更是如此。尽头有家招牌破烂,泛着食物腐烂和木头陈旧气息,名叫无人区的小酒吧,推开门就能见到Beta酒保艾文,他常年擦着玻璃杯和陈旧酒具。
没人会在喝酒,这里以“吃人”出名,报上暗号就能通过吧台暗门进入真的No man’s land——金碧辉煌,繁而不俗,真正玩杀人搞性奴没有任何东西不能交易的销金窟,最廉价的小费也得金币起步。
在这里,穷人做鬼,富人当魔,人性隔绝在艾文守着的“栅栏”之外谢绝进入。
艾文擦拭着玻璃杯,苍白肤色一如往日,高挑个头像块木头,配合深色西装随时能嵌入墙体古典壁布。栅栏是安静的,他对着光源看高脚杯,像是再没有任何问题,随后把它挂在架子上——架子上已经有四个杯子了。
身后暗门拉出一条道,身材肥硕流油的买家挤出门,恭恭敬敬把拍卖牌奉上:“我来取花。”
按理说他不该害怕区区一个酒保,但正如没人敢在无人区造次,更无人敢得罪无人区看守。
艾文没什么情绪,收下拍卖牌,交还以一把钥匙。买家笑容越发大了,在层层叠叠肥肉和脖颈里,贪欲渐渐扩大。
“嘿嘿嘿……林警官,叫一个听听?”
胸膛半陷在湿气沉沉的床褥,林允漂亮的棕色眼睛被蒙上,圆润屁股翘起,没有前戏,尽管疼痛omega生理反应迫不及待缴紧侵犯物,身体随撞击一次次往前蠕动,撕裂感蔓延到全身,双手锁链哗啦啦作响,支撑上身的胳膊无力塌陷在被单。饶是如此,他咬紧牙关坚决不肯让买家如意。
“哈哈哈,很好,我们林警官辣得很,今天有的玩嘛。”
买家把药倒在两人交合处,进攻的人出入越发顺畅,疼痛过后的摩擦也带来快感。情欲使林允精神涣散,一次次冲击中他下意识握紧枕头,手指线条在月色下漂亮清楚。他想躲开这漫无边际没有尽头的折磨,往前逃脱,胯骨瞬间被牢牢握在身后那人手中,那人掰开他的臀部进得更深,撞击激荡又快又猛,林允仰起头,迸出阵阵沙哑又情色的呻吟。
“这不是挺爽的嘛,贱货?”
买家不会怜香惜玉,肥硕手指发狠抽着他的屁股,又掐出一道道印记。体液一股股流出,包裹着侵犯物,买家舒服极了,顶弄得越发猖獗,林允叫得更加软糯。肉体节奏在室内发出啪啪的声响,湿滑体液从交媾处流出,粘稠地流到腿根,腿被操得痉挛,冲击加剧,与臀部相连的所有肌肉都酸痛。
一记热流注入洞穴,钳制放松,几个顶弄过后,林允像个破抹布一样被扔在床上。
他口唇微张,虚弱地不住喘息,汗水打湿额间黑发,头向胸膛弯下,把脸上仅有的光明都淹没,蜷缩的动作像极了孩子试图自我保护。
买家餍足地拍了拍他泥泞不堪的屁股,用林允撕破的警察制服擦干性器,随手一丢,那衣服就落在林允泛着水光的腿上。
“林警官挺会咬的嘛,明天再见的时候,叫得好听一点噢。”
门打开又合拢,金属生锈生硬的吱呀像极了女人嘶哑又恐惧的尖叫,买家大笑着而去,林允微微睁开眼,向落在床上的月光投去一瞥,接着闭上眼。
空荡荡的房间无人发言,不远处迪厅换了歌曲,死亡重金属音符像疾病蔓延在空气里,由远及近,不死不休。
“誓言忠诚全都是假
“抱着回忆执着像行为艺术家
“不甘一切却无法呐喊
“不如扑上粉墨做个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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