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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style="font-size:16px">他是西圣学院里最普通不过的一名兽人,种族是最寻常的犬科,没有天才的头脑或显赫的家世,全凭不分昼夜的努力追随着这传说中的人皇足迹,却始终寻不到自己所期盼的东西,也不愿与肆意欢闹的纨绔子弟为伍,失落地坐在神像前发呆时,一人向他伸出手。

他自幼清楚人族的高高在上,也就愈发惊奇竟有人愿意听他这样平平无奇的学生倾诉,将他轻轻拥进怀中,温柔地打开身体将他接纳,男人没有多余的动作,他也就老老实实不敢僭越分毫,当犬科结在柔软的穴肉里成形时他却生出一种异样的情绪,他想这大概就是他的罪。

他听过男人对蛇神的布道,但更多注意力放在神父洒了一层阳光的柔和面容上,他猜测大多数到这里来的人都抱着差不多的目的,毕竟年轻一代中纯粹的信徒已经很少了,而那位不会拒绝信徒任何要求的神明信者显然更有诱惑力。

平日生活教师兼神父大都在祷告室接待有此类需求的学生,狭窄的房间只能让年轻人们挨个排着队等,但布道的日子是例外,放纵欲望不需要任何理由,他们依然怀着对人族的敬畏与感恩戴德,如同创世最终章的末日壁画一般,野兽们在祭坛前将人类分食,他混入其中过一次,虽然男人表情看起来同独处时一样浅淡,但他的罪灼烧着食道,让他不想与其他野兽分享,于是他草草射精后逃跑了,此后都只参加日常的祷告。

当他一如既往走进狭小的房间,所见却并不是男人春风般和煦的笑容,响亮的水声与毫不遮掩的呻吟喘息来回撞进他听觉敏锐的耳膜,他以为是自己不慎闯入,惊慌失措地想要退走,神父那熟悉却又带着些许微妙不同的声音已经柔软地响起:“唔、是你啊…请进吧…”

意识到自己已经关上了门的瞬间他心如擂鼓,尾巴紧张地一动不动夹在腿间,男人没有如往日一样即使衣冠不整仍一本正经地挺直腰杆唤他上前,正相反,男人连神父袍服盖过脖颈的衣领都一丝不苟扣到最上端,身体却像没骨头一样匍在桌上,隔着祷告室木制的栅栏,他隐约看见男人身后的人影。

“请、请坐…你有什么、啊…有什么困惑吗…”男人的声音断断续续,似乎仍想在神明前完成自己的职责,又无法不沉沦于身体的本能去迎合身后的抽插——他认出来了对面的年轻人族,背景神秘莫测的许安,虽然他对人族的生长年龄并不熟悉,却也看得出来对方是与他截然不同的年轻、高贵、优秀而自信张扬,他几乎又想逃跑了,开口却一不小心吐露了本心。

听了他对自身微不足道的烦恼,男人温和地笑了一下,眼尾微微弯起,让面上情欲的色彩更加绮丽。

“正视自己,每个人都是、唔…独一无二的…”男人大概是想安慰他,可惜不成调的呻吟打乱了这一切,他忽有些心烦意乱,忍不住埋怨自己明明只要和往常一样装模作样表露出无处发泄的旺盛精力,神父就会贴心地拉开侧边的小门,用温暖的身体供他发泄一通作为结束,而不是说些莫名其妙的真心话,白白坐在这里看着男人与其他更优秀的学生翻云覆雨。

“吱呀”一声,他才发现自己已经自作主张站起来推开了旁边的小门,走进那充斥着腥甜气味的隔间,男人正趴在小桌上被年轻的学生拎着后腰操干,被各种体液沾湿的下身一片狼藉,居然还要在他面前虚伪地装腔作势。

“装腔作势,对吧?”年轻的人族却好像看穿了他的思想,轻笑一声扯着神父服的衣领把男人拽起来,在男人止不住的呻吟中把那张不再色彩浅淡的脸按在他早就鼓起的胯间,“你该教教他,来这里的家伙们想要的都是什么。”

走近了他才发现,男人眉眼已经湿透了,沾染着情欲的艳粉色,似乎在思考现状前先一步闻到了面前雄兽浓郁的情欲气味,本能地张开嘴,探出红色的舌尖隔着裤子轻轻舔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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